与此同时,蒋子洛深更半夜驾车来到了暗卫,蒋子洛黑着脸坐在主位上,雅琴跪在底下低着头道:“殿下恕罪,是属下失职,让计划失败。”
蒋子洛面无表情地问到:“雅琴,本殿最信任的人便是你了,你跟我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蒋子轩真的中毒了吗?”
雅琴被蒋子洛的三连问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慌张地回答道:“回殿下,当时我们按照计划刺杀,可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将他们救下,那些人个个武功高强,暗卫实在不是他们的对手,而后我们撤退时的确是让楚王中了毒镖,但是我们忙着撤退,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蒋子洛心想,带面具的黑衣人,这蒋子轩何时跟暗阁有了关系,如果是真的,那必然会成为我们的阻碍,蒋子轩接着问道:“即是如此那也只能说我们运气不好,最近让你派探子暗中盯着蒋子轩可有什么进展。”
雅琴回答道:“回殿下,最近楚王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经常去风月楼,跟一个叫宁北城的人来往亲密,时常为了他不回王府。”
蒋子洛笑到:“我这皇弟什么时候对男人起了兴趣,不是都说他酷爱才女吗,莫非这人比女子还诱人。”
雅琴回答道:“这位公子就是上次花魁之选中胜过属下的那位公子,那位公子样貌可以说倾国倾城,别具风味,弹得一手好琴,琴声摄人心魂,身段甚至比女子都好,平时不喜欢以真面目示人,爱带着一副半面面具。”
蒋子洛阴险一笑道:“世间竟然有这样的奇人,既是蒋子轩看重的人,那我便要去瞧瞧。”
蒋子洛对雅琴说道:“这次暂且先放过你,如有下次这样办事不利,可别怪我不念旧情,退下吧。”
雅琴鞠躬道:“属下遵命。”雅琴边走边握紧了拳头,暗暗道:“该死的暗阁,让我在殿下面前失了信任,迟早,我要将暗阁比下来。”
过了许久,宁北城回到自己房里睡下了,蒋子轩也没回楚王府而是在隔壁房间睡下,一时间嘲杂的金陵城安静了下来,只有一个黑衣人游走在屋顶上,此人正是蒋子洛,飞檐走壁到花魁楼,轻手轻脚落地,可惜还是被天生敏感的宁北城感知到了,随意披了一件外衣,光着脚来到廊上查看,蒋子洛落在房顶上看着出来查看的宁北城。
宁北城光着脚,被外衣轻轻包裹的身段若隐若现,随意落下的长发被微风吹拂得有些凌乱,蒋子洛看到这样的宁北城竟然有些痴迷,宁北城感到有人在看着自己,转身往房顶上看,蒋子洛没来得及闪躲被宁北城逮个正着。
宁北城运着轻功来到房顶上伸手想抓住黑衣人,蒋子洛身手也不差,两人游走在对方的招式下,蒋子轩被房顶的动静吵醒了,便起身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看到宁北城正在跟一个黑衣人打斗,正准备上前帮忙,谁知黑衣人看到蒋子轩来了转身便消失在花魁楼。
蒋子轩扶着宁北城道:“此人是谁,怎么深更半夜来访花魁楼。”
宁北城摇摇头道:“不知,此人身手不凡,不似平常江湖中人,看他的气质有些像皇室中人。”
蒋子轩怀疑道:“莫不是那蒋子鸿又来犯病了,上次给的教训不够?”
宁北城回答道:“应该不像,蒋子鸿这种人只敢雇人来,自己肯定不敢如此大胆,虽然也有送过东西来花魁楼,但是他自己却是没有来过。”
蒋子轩揽着宁北城的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送回了房间里,宁北城怀疑道:“按照暗阁的消息来说,这人身手有些像蒋子洛。”
蒋子轩有些担心道:“这么快便对你下手了,要不我多派些侍卫来花魁楼。”
宁北城笑道:“我说楚王殿下,你怕不是忘记了我的真实身份,他还能伤了我不成。”
蒋子轩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心道:“实在不行,要不你搬去楚王府住吧,毕竟他还不知你是暗阁阁主身份,往日还会对你下手。”
宁北城拍拍蒋子轩的肩膀道:“不碍事,蒋子洛没下死手,多半有些与我周旋的意思,只不过看了我的面容罢了,又不是来杀我的,再说,别看这花魁楼没什么人,其实夜幕降临这周围可都是我暗阁的人。”
蒋子轩见宁北城这样说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蹲在那里握着宁北城的手一言不发,宁北城叹了一口气道:“好了,快去睡吧,明日你也该去上朝了,几日不上朝可不好。”
蒋子轩念念不舍地走出了房间,回房之前蒋子轩对贴身侍卫凌霄道:“你在外面守着,别让阿城有事。”
蒋子洛回到自己寝宫换下夜行服半躺在长椅上回想着宁北城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世上真的有如此人物,子轩啊子轩,你可真的眼光独特,换作我,我愿意为他放下朝野琐事。”
正当蒋子轩想的入迷时皇子妃端着参汤走了进来,妩媚道:“殿下,时候不早了,喝些参汤早些歇下吧。”说着端着参汤便要亲手喂他,蒋子轩自己端着参汤一饮而尽冷漠道:“本殿还有些公务处理,爱妃先就寝吧。”
说着便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