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拉住准备跑走的宁月道:“别急,我给你一个保护你的东西。”
说着秦泽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项链,里面有一个小茧,秦泽将项链戴在宁月脖子上道:“你每日给它喂一滴血,待它破茧成蝶这便是你的灵蝶,别小瞧它,它若停在敌人手上,那人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这是我给你叫我外祖父的礼物,哦~对了,可别告诉你主上我在这里。”
宁月本想拒绝,但是看到秦泽真诚的眼神便不忍心拒绝这个孤寡老人,应谢了一声便离开了木屋。
宁月回到庄子里便跑到宁北城的房中,此时的宁北城气息微弱,像是已经快要断气了,宁月快步到药房搬了一些熬药的东西和一个浴盆,随后宁月便熬这五种毒草组成药浴,一边给宁北城把脉。
一个时辰后,宁北城脉搏停止跳动,以是死亡状态,宁月把所有熬好的药汤全部倒进浴盆,把宁北城外衣脱掉蒋宁北城放在浴盆里,紧接先给自己服下解药,然后点上那五种毒药制成的药香,按照秦泽交给她的方法给宁北城施针。
宁月沉着冷静地做着这些事情,每一步都严格按照秦泽教的,丝毫不差,宁月一边熬药一边施针不一会便手有些发抖,但是宁月不敢放松。
蒋子轩此刻正带兵在战场上与匈奴将军正面交锋,蒋子轩在战场上犹如阎王现世一般,刀刀致命,十几招下来,对方便无力招架了,突然蒋子轩感到心口一阵疼痛,是阿城在担心我吗,阿城你放心,我会护着自己的等你回来。
三个时辰后,宁月感受到了宁北城微弱的呼吸,便给宁北城服下药丸,再费力把宁北城拖出来,换上衣服,扶上床,倒掉药香,便精疲力尽地趴在宁北城床边,虽说有了气息脉搏,但是很微弱,这药浴和药香必须每日三个时辰直到宁北城醒来为止。
蒋子轩带兵攻打第一战,完胜,虽然还得再拖延一日,等到赵羽生那边潜入才好里应外合一举歼灭。
宁月趴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自言自语道:“主上,你可得求生欲强一些,不然月儿的辛苦可就白费了。影你还好吗,主上让你跟着太子殿下,你可得好好护住,但也要护着自己。”
贺铭到达渝州已经是夜深人静了,找了一家客栈便稍作休息。
41、苏醒
清晨,贺铭扮成江湖行走的医者在街上游走打探消息,路人甲:“听说了吗听说了吗,太子殿下昨日首战就把对方给打跑了,真是不愧是战神。”
路人已:“是啊是啊,不过听金陵来的人说太子自大病一场以后性格突变,变得情绪阴晴不定,这次出征匈奴估计是胜券在握了。”
贺铭上前道:“各位小哥,劳烦打听一下,军营所在何处,在下寻思去军营当个军医。”
路人甲:“先生客气了,军营就在离这里大约十里路的地方,先生来的可真是时候,军营里正招军医。”
贺铭抱拳鞠躬道:“多谢,在下先告辞了。”
贺铭慢悠悠地走到军营门口,守门的士兵看到后拦住道:“来者何人,军营重地,闲人勿进。”
贺铭笑道:“劳烦军爷通告一声,在下是来当军医的,也想为南夏近点绵薄之力。”
士兵听到后便道:“你在此等候,我去跟军师通报一声。”
说着士兵便进去跟苏洛菱说了事情的原委,苏洛菱道:“带他进来。”
士兵应答道便出去引着贺铭来到了营帐,贺铭鞠躬道:“草民参见军师大人。”
苏洛菱打量了一番贺铭,此人虽身着普通人的衣服但气质却不平常,苏洛菱问道:“不知先生名讳,是哪里人。”
贺铭回答道:“草民姓贺单名一个铭字,是丰州人,听说军营正招军医,便来了。”
苏洛菱心想,丰州,这不是殿下派人去寻北城下落时,打探到北城最后一次出现在丰州,这人不简单,这次突然道来,定是有目的,先留下了看一下吧。
苏洛菱微笑道:“那就有劳先生了,来人,带先生去营帐。”
士兵引着贺铭便往军医营帐走,路上贺铭问道:“怎么没见着太子殿下。”
士兵笑道:“太子殿下早早便出征了,这次出去恐怕得好几日才会回来,这会伤兵众多,贺大夫辛苦了。”
贺铭笑道:“这是在下应该的。”贺铭心里有些纳闷,师弟是不是太过于担心了,人在战场上怎么会身中剧毒,算了算了,都来了,且在这里停留几日看看。
不一会士兵道:“贺大夫,这里便是军医营帐,平时休息便在旁边,我先不打扰你了,你先忙。”
贺铭看着这一堆伤病和正在忙碌的其他大夫就头疼,我这是给自己拦了一个什么活啊,受罪。
贺铭顾不了这么多了,放下东西便跟着一起忙碌起来,伤病源源不断地送进来,大夫们更是忙的不可开交,一句交流的话都没有。
庄里,宁月坐在一旁给宁北城擦手擦脸,轻轻给宁北城梳头发,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把早早熬好的药倒在浴盆了,宁月正准备把宁北城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