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林臻把袁缘叫进自己的化妆间,把人安置在自己两腿中间,安抚性地亲了亲,说:“不用担心,等下交给我就好了。”
袁缘既羞赧又有点疑惑,忍不住问:“这方面你很有经验吗?”
虽然他并不介意林臻的过去,但是假如自己的男朋友“身经百战”,“阅人无数”,他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点疙瘩的。
“总要准备一下的,教你应该没问题。”林臻似笑非笑地说道,并没有明确地给出答复,“怎么,现在就想跟我实践一下吗?不过时间可能有点不够。”
说完还故意看了一下手环,有点惋惜道:“只有一个小时,太短了。”
袁缘霎时红了脸:“不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不过被林臻这么一调侃,他的紧张心理倒是缓和了一些,不像上次拍浴室那段戏时完全无所适从。
晚上再次清场,仍然是老加里打板喊开机。
小伍心情有些低落,阿陆看出来了,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小伍不想他担心,于是否认了,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快要期末考试了,我怕考不好。”
阿陆在他脸上宠溺地亲了一口,戏谑道:“宝贝,这有什么可怕的,没有挂过科的大学生涯是不完整的。”
小伍不禁也跟着笑起来,心中忽然一动,说:“阿陆,我们来做吧。”
阿陆看着他:“你确定?”
小伍红着脸点头:“我确定。”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他忍着羞涩主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是外套,然后是毛衣,长裤……最里面的衬衣扣子解开一半时,阿陆终于受不了了,上前将他压在身下。
仰面倒在床上时,袁缘有点蒙,他本以为自己需要脱光的,但林臻似乎并不打算让他这么做,老加里也没叫停,那就这样继续演吧。
之后林臻一边热烈地亲吻他,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几近全果时拉过床上的被单遮住腰间,仿佛怕他会冷到一般……片刻后,林臻撑在他上方,手臂肌肉绷紧,宽厚坚实的胸膛上淌下一颗颗汗珠,模样性、感得无以复加。
单薄的床板吱嘎吱嘎直响,仿佛在奏着一支古老神秘的乐章。虽然是模拟,袁缘仍然被极大地刺激到了,双手紧紧地抓着林臻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最后,林臻伏下身来,紧紧地抱住了袁缘,长长的一镜结束了。
“OK,cut!”
老加里喊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林,这一段美是美了,但有点过于含蓄了,两个人都没全露,冲击力不够,你们俩休息休息再补拍几个镜头吧。”
林臻披上浴袍起身,把被单严严实实地盖在袁缘身上,淡定地说:“加里导演,我相信您的能力,会把这一段处理完美。何况含蓄有含蓄的好处,尺度太大有可能不过审,爸爸妈妈也不敢让孩子们进电影院看,那就起不到反省和教育的作用了。”
老加里沉吟片刻后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吧。”
袁缘:“……”
呼,如释重负。如果把刚才那段再重来一遍,他真的会死的。
收完工,老加里准备走人,临出去时随口说了一句:“林,生日快乐。”
说着顺带瞥了一眼林臻的某个部位,感慨道:“年轻人就是火力壮,不过憋久了也不好,该释放的时候还是要释放一下,省得以后有心无力哟。”
林臻自若应道:“谢谢,这个不劳您费心。”
老加里怪笑两声出去了。
袁缘有点哭笑不得,没错,今天是2月14号,既是情人节,又是林臻的30岁生日。
他前些天就开始为这件事犯愁了,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心意,虽然有所准备,但觉得还远远不够。今年跟去年不同,他和林臻成为恋人了,关系更进了一步,这个生日必须过得更有意义,更加隆重才行。
不过剧组今天怎么也静悄悄的,一点表示也没有?这不合理啊。
林臻仿佛看出来他心中所想,不以为意道:“我提前吩咐过,今年不搞庆祝,省得劳民伤财,搞得大家都累。”
这倒也是,但别人是别人,他可不一样,他是林臻的男朋友,必须好好地庆祝一番才行。
回到酒店房间后,袁缘一进门就说:“先别开灯。”
林臻依着他,在黑暗中扬起唇角,只是怕小家伙撞到东西了,就揽着他的腰,慢慢地进了客厅。
落地窗的窗帘敞开着,今天恰好是个月圆之夜,月光星的银辉洒进室内,给周遭的事物笼上了一层柔和梦幻的轻纱。
袁缘很快适应了厅里的光线,将林臻按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跪坐在他身前的地毯上,从衣兜里掏出口琴,认真地吹奏起来。
他吹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因为剧情需要,他这段时间下功夫学了口琴,平时在剧组吹《深蓝》,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吹这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