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兔子让你睡冷炕头了?”
那头没声,霍凛就知道自己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们吵架了?谁让你有事没事喜欢逗你家那位,本来就是个容易炸毛的。”
江叹觑了他一眼:“我最近可没招惹他。”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对招惹的理解是不是一致,但江叹既然这么强调了,那问题八成还真不在这上面。
“实在不行你就直接问。”霍凛搞不懂这有什么可弯弯绕绕的。
江叹手指沿着玻璃杯壁摩挲,眉头紧绷。
这幅优柔寡断的样子实在稀奇,霍凛看不下去,又支了个招:“要不你躲起来看看他一个人待着都干些什么?说不定只是想给你准备什么惊喜不想让你知道,你是不是神经太紧张了。”
要说是什么惊喜的话,江叹提前得知反而破坏了惊喜感。
不过相较于损失的惊喜感,他更担心小兔子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这几天都睡得早,早上起来还是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倒有点像......怀孕了?
这个念头不知道突然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迅速占据了江叹的大脑。
不过最近几个月他都安分守己,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按理来说不会。
想着想着,另一个猜测又窜了出来。
他一扫阴霾,让霍凛把自己的账也结了,立刻出了酒吧。
霍凛莫名其妙被抓来当了顿垃圾桶,临了还得破财,堪称冤大头。
江叹路上赶得急,到了家却轻手轻脚不敢发出动静了。
因为小兔子说了要一个人睡,他正好也有些事没处理完,所以说自己今天就睡书房。
出去的时候书房灯他没关,和卧室在一层,江叹走到书房门口时发现卧室还没熄灯,门还隙着一道缝透出光来。
他微微屏住呼吸,到卧室门口后停下脚步,凑到缝隙处往里看。
没看见人影后,江叹大胆了点,无声地推开门,站到了门口的屏风后。
隐隐可见小兔子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个大活人。
江叹微微凝神,待看清床上的画面后,呼吸一瞬间都沉了几分。
南槐上半身只套了一件宽大的黑衬衫,遮住关键部位后,两条白花花的小细腿交叠,乖乖搁在黑色的真丝缎面上,就是脚踝处还挂了条他的黑领带,看起来想是调皮蹬到那处的。
而他的周围摆满了自己的衣服,似乎不满意这样的接触,床上的人打了个滚后把自己埋在了衣服堆里,手上还抓着一件睡衣使劲蹭个不停。
南槐只顾着自己舒服,完全没有发觉危险将近。
等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不对后,他下意识侧了侧头,旁边站着的人一下子撞入眼睛,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正意味不明地笑看着他。
南槐的两只红眼睛瞪得老大,吓得只知道往衣服堆里钻,连化形减小体积都给忘了。
结果上半身倒是钻进去了,下半身却城池失守,被江叹拽着纤细的脚踝一把拽了回去。
拽得时候黑衬衫被蹭得滑上去,看得江叹眉头一跳,把衣服往下扯了扯,接着拎着小兔子坐到自己腿上,然后坐到了床头,一副准备严刑拷打的样子。
南槐开始装鹌鹑,额头死死抵着对方的胸不肯抬起来,逼得江叹手下力道加重,揉得人满脸通红了才举白旗投降。
江叹觉得好笑,捏了捏小兔子发烫的半边脸:“你这段日子为什么躲着我,嗯?”
说着他又看向床上的那堆衣服,拖长声线道:“小......兔,用我衣服干什么坏事?”
江叹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喜欢说些不着四六的荤话,特别喜欢看见小兔子听了之后的反应,这会儿南槐听见他嘴里悠悠吐出那个字眼,顿时头顶冒烟,去堵这人的嘴。
言语上的威逼没起作用,江叹只得开始行动上的利诱。
浩瀚的海水开始在空气里滚动,强势地裹在小兔子周围,缓慢地流淌。
小兔子被勾得没法,在江叹怀里乱动,他按着人,视线却突然集中在了某一处,停着不动了,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为了求证心中所想,江叹趁着怀里人不注意,食指中指合并,小心翼翼地摁在了那块微湿的布料上。
顿时他遭到了无比剧烈的反抗,被一把推倒在后,小兔子双手护在胸前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仿佛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被发现了。
江叹指尖摩挲着微湿的触感,目光沉沉,声音压得很低:“阿槐,过来,”
“我不要。”南槐边说边往后缩。
“乖,让我看看。”江叹好声哄着,手便要往前探去。
顿时小兔子委屈地嘤了一声,断断续续拼出一句话:“不......不行,肿了。”
江叹看他满脸潮红,故意诱哄道:“阿槐,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