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仰头看他,带着很明显信赖以及……怪异。他上眼皮和下眼皮磕碰了三下,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眼神和平时不大一样。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挺可爱。
摸摸脑袋.jpg
夏尧野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有被江年白的表情惊悚到,难道刚才磕傻了?
这幢楼房是早以前流行的样子,墙外是灰色的砖块墙,里面的地板是半白半绿的小块砖,内壁贴着白色的瓷砖随着时间的侵蚀变得赃物,还有可疑得棕褐色痕迹,门窗都是木质的框架,涂了白色的油漆,现在也变得破破烂烂。
不过因为有许多人和各种仪器在,氛围倒也不怎么恐怖了。
“你们来啦。”导演很热情的迎上来,关切的看两人,“上次的事,没事了吧,都怪我们疏忽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这两人样貌顶好,刚入全息就风头大热,能参加综艺带起流量他是一百个欢迎,更不用说两人背靠江家,能与之交好,百利而无害。
“没事,是我们给节目组添麻烦了。”江年白有点心虚,上次的事纯粹是九孤和时漠的问题。
“听小夏说,你们这次来也能加入到我们的拍摄当中?”导演迫不及待地问到正题上。
“是啊,不过我们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有什么准备,您这边拍摄进程也过半,我们可能帮不上什么。”时漠看了看说。
导演连忙拍手,“这说的,我都知道,你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换个衣服吃好喝好就行了。”
他好不容易等到两人来,观众是为了看他们解密冒险吗?在全息有更惊险刺激的。观众要看的是CP啊!
不一会夏尧野等人开始拍摄,两人先熟悉环境,等会导演会让他们抽签,决定扮演的角色。
没错他们这次不是解密者,是NPC。
看起来似乎不难。
不过,时漠看了看身侧的人,从进入这里开始小白就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向来直白好懂,这次却让他看不明白他的意图,时漠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这样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楼里有很多房间,一层接待,二层是医生的问诊室以及办公区域,到这儿为止还算正常,沿着楼梯再往上走能看到一个铁栅栏的门,用老式的大锁链锁着。
里面的环境才能称之为真的压抑。
走廊里没有窗户的,全靠高高的屋顶上半挂着的长管白炽灯照明,节目组为了保证逼真性除了一楼以外都没有太多布置,最多等明星们上来会有摄影师跟拍,甚至不做打光处理,力求真实。
几十年了,白炽灯竟然还能用,呲着电流散发着白森森的灯光。
锁早已被打开,两人走进走廊,发现相隔不远就有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铁门,铁门上下各留一个巴掌大的可以推拉的小窗口。
铁门门缝处泛黄的封条早已被撕开,推开厚重的铁门,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简易卫生间以外再无其他,床正对的墙高处开着一个小窗,没有玻璃只竖着几根铁棍。
病床附近的墙上地面上斑驳的印记最多,但奇怪的是床本身虽然老旧,却意外的干净,上面的被褥又黑又硬,早就看不出形状。
就好像是床被换过一样。
经历全息世界的那么多,江年白也能看出不对劲,他想凑近仔细看看。
“别碰。”九孤抓住江年白的手。
“怎么了?”
“脏。”他眉眼低垂,似乎想到了什么,周身的压抑和这里的阴森诡异几乎要融为一体。
小白可能不清楚,床附近的地板上,墙围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是之前住在这里的精神病患者的血迹或是□□。
他闭了闭眼,在睁开已经恢复了温润。
猛然对上江年白凑近的脸,那双眼中满是担忧和疑惑,“你刚才怎么了?吓到人,人家了。”
说完,他不只是羞得还是羞耻的耳尖泛红,手倔强的一只搭在他肩上,一只撑在他腰腹上。
???
时漠脑袋里哪还有什么阴郁,他侧头。
搭在他肩上的爪子摆成诡异的形状,食指和小指翘到飞起,中指和无名指结结实实的按着。
视线往下,腰腹上的手用掌心抵着,手指指尖正好扣在裤腰带上,不过手指僵硬,没有半点惑人的意味。
如果不是看到他脖子升上来的潮红,饶是时漠再心思细腻也看不出小白的意图。
学得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他笑了笑仿佛没有察觉似的,“别怕,我在。”
江年白:……
就这?
难道不应该想书生一样露出羞涩的表情,假装生气的挥开他,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他手指好像有点抽筋。
见他真的没有反应,江年白悻悻收回手,来回揉了了两下才觉得舒服。
当真是只傻猫,难道他看不出来,直接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