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扬首亲吻巩君延敛合颤动的眼睫,「不要害怕。」
伯爵拉起巩君延无力的手,让他也掌握自身的欲望,那脉动低微却鲜明的贲起,让巩宕延张大了嘴,另一手撑起上身,盯着伯爵的腿间久久难移。
伯爵笑笑地吻住他张大的嘴,绑着头发的红丝带松脱,如瀑的黑发垂落,有些扫过巩君延光裸的胸膛,引来轻痒的感觉。
冰凉的手握着巩君延高热的颤动,展开另一波挑弄,巩君延腰一软,肘一虚,口干舌燥,额角开始沁汗。
适才他解放之时,意识老早渺远,这回清楚见着伯爵挣弄自己的模样,让他不知所措,手中的欲望又硬上几分,巩君延的注意力分散,觉察到并不是只有他一人意乱情迷,不由得微扬嘴角。
伯爵俯下头来,啃咬住他胸前的突起,一手的姆指和食指拨弄着另一边,巩君延腰一挺,再次解放在伯爵手里。
「啊……呜……」巩君延没脸见伯爵,双手掩面,眼角的泪滑落。
太快了!怎么会这样!
「君延,你真快。」伯爵的嘲笑让巩君延恨不得床上有洞。
忽地——
「啊——」巩君延失声惨叫,放手瞠大黑眸。
他他他他在干什么——
「一会儿,我要把我的放进这里。」伯爵沾满巩君延体液的指尖探向他的后面,以指腹轻压那封闭的洞口。
不……不会吧!?
那那那么大的东西……
天、天啊……
「别怕。」伯爵笑容依旧但瞳眸早已染上欲望的颜色。
怎么可能不怕!
巩君延被伯爵捉着的分身萎缩,一想到伯爵要做什么事,他就……
「我们和平解决……」巩君延死也不要让那个地方被伯爵进入。
伯爵见状挑眉,明明股间的贲张高耸,尖端湿濡,气息微紊,可他仍因巩君延的拒绝而停下动作。
两人眼光交缠,巩君延骤冷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他垂下视线看伯爵未解放的分身,无语。
「奇特好象有给过我一样东西。」伯爵偏首想了想,伸手于床旁的矮柜,拉开抽屉,摸索其中,找到一条软膏。
「那是什么?」巩君延手在床上摸索,想找丝被包住自己的身体,他的颈项、锁骨、胸前怖着小小的红痕。
「被子在床下。」伯爵洞悉巩君延的企图,直接戳破他的希望。
他盯着手中的软膏,巩君延因为阴谋破裂也盯着他手上的软膏。
「要涂在那里?」巩君延小声的问。
「应该是。」伯爵也没跟男人做过,有些无辜的回答。
「我自己来!」巩君延伸手想抢,但伯爵一个顺势将巩君延翻身跪趴在床上,环住他的腰,压止他的背。
「我来就行。」伯爵咬转开盖子,挤出大量的软膏于手,然后亲吻巩君延发抖的背,黑发如同触手般地搔弄着巩君延。
「不……啊啊啊……」软膏被推进封闭的入口,冰冷的软膏让巩君延惊跳,可却只有让伯爵趁势插入一恨手指的机会。「好痛——」
巩君延惨叫一声,上身趴伏于床发着抖,入口紧含着伯爵的手指,伯爵只进入一个关节,进退不得。
「君延,放松。」伯爵亲吻他耳后的肌肤,低令。
「可是好痛……啊……」
「我也很痛,放松,乖。」
「呜……」巩召延顾不得形象的呜咽着,入口颤动不已就是无法放松。
于是伯爵另一双手往小腹伸去,挑弄萎缩的分身。
「啊……」巩君延闷声呻吟,前头的欲望有感,后头的入口因而松懈,他狠狠一个抽气,再呼气之时,伯爵的手指便顺利的滑进那窄小的甬道。
啊啊啊啊——
「还疼么?」伯爵舔去他眼角溢出的捩,不敢稍动,等着他习惯。
「……还……还好……」有种说不出的奇异饱合感,因有软膏的帮助,使得伯爵得以滑入而不必见血,仍有种怪怪的感觉滋生。
「这样呢?」伯爵试着转动手指。
「嗯……」巩君延僵着背,伯爵的手指……关节分明……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甚至可以感受指关节位于何处。
分身的尖端吐出的液体湿濡伯爵的手,伯爵接住,上下涂抹在他的分身上,前后受攻的巩君延已经没有多少气力。
见巩君延没有发出任何抗议,便再插入一指。
「啊……」这绝非痛苦的叫声让伯爵略为紧绷的神情稍懈。
他开始探索那滚烫无比的内部,软膏溶化,让伯爵的进出更加的容易。
「呼呼……啊……呃……别……啊……」当痛楚与快感并立,巩君延只觉自己被撕裂,可伯爵清晰的动作让他分裂的意识聚合,「菲……菲瑞尔……」
伯爵的指关节碰到某个地方,让巩君延哑叫出声,软麻酥柔的感觉让他意识空白,快感倍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