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勒想把她拐回去,被楹酒严词拒绝。
没办法,他只好把人老老实实送回去。
楹酒这几日已经不在乎脸皮了,被阿舒勒半搂半抱着一路走过来,也不在乎了,只把脑袋搁在他的脖子上,小声嘀咕着什么。
她柔软的唇贴在男人的裸露的皮肤上,带着一点温度和一点湿润,激的阿舒勒心里痒痒的。
实在不想放她回去,阿舒勒忍不住低头亲她,心里充斥着柔软的情绪,楹酒很喜欢他这样的黏糊,抱着男人的脖子去亲他。
“别勾我了。”阿舒勒一吻结束,又开始难受起来,他扶着楹酒的腰,把她在自己胸口乱摸的爪子拿开,警告道:“再乱摸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楹酒还是懒洋洋的,鼓着脸,他如今是愈发经不起撩拨了。
回去自然先沐浴,在外比不得府上,只有一个小池子供她泡澡,楹酒磨磨蹭蹭洗了好久,阿舒勒把精水射在最里面,她自己抠了半天才弄出来。
托这个世界的福,她想要怀孩子,起码要等很久很久。
因皇姐盼着孩子,她便没有让两个男人做什么措施,如今的避孕药只有给男子用,药力很猛,楹酒体恤他们,便没有给他们喂药。
可惜水换了两趟后,祈夜直接进来捞人了。
他负责守卫,自然清楚楹酒刚刚和谁再一次,又见她被水泡的红艳艳一张小脸,眉眼藏不住的春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祈夜压下心里的情绪,又想起昌禄帝和他说的事情,愈发烦闷。
他服侍着楹酒,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把湿漉漉的头发包好,再给她穿上衣服,抱回帐子里。
给她擦头发的时候,祈夜忽然道:“陛下,可能要把你派去治水。”
“嗯……嗯?”楹酒被躺在他怀里,本来快要睡着了,但是被这一句话给吓醒了。
派她治水?这不是开玩笑吗,她懂个锤子啊!
楹酒只想到了,大禹治水,叁过家门而不入。
大禹好歹还成功了,虽然不知花了多少年的功夫,但是楹酒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被派去,恐怕难回来了。
祈夜放下手上的棉布,把快干了的头发散开,用梳子梳顺,慢慢道:“不是真的让你去做,挂个名字罢了,不过是让你体察下民情罢了。”
朝云当然不会让她亲自去弄,人手自然早早备好,让楹酒去历练历练罢了。
而且此事和盐运贪腐有着很大的关系,昌禄帝或许是把楹酒当个幌子。
这样一番安慰,楹酒皱着的眉头才算平复,只是她又黏糊上来了:“那阿夜陪我去吗?”
祈夜摇了摇头。
“我要去查一起案子。”他这样道,楹酒没在意,只觉得失望。
她还是很想跟祈夜一起出去玩……啊不,出去做一番事务的。
眉目冷俊的男子低声道:“我也放心不下,只是这件案子……很重要——”他又低声说了什么,楹酒没有听清,却见他眉宇间纠结的样子,便拱起身安慰道:
“没事的阿夜,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忙你的。”
她知道自己很没用,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就更不能拖着阿夜和她一起没用啊,阿夜这么能干,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不能总围着她转呀。
祈夜不知她心里所想,只觉得自己心里空了一块,有万般不舍,却也没有办法。
只得低头去亲她的脸,心里想要把这一刻的她抓的更久一点。
楹酒知道和阿舒勒在外面鬼混的事情祈夜一定知道了,于是乖乖的给他亲,还主动去脱他的衣服。
可惜掌心才触及男人的胸膛,就被他抓住。
指间被他含在嘴里慢慢舔,楹酒脸瞬间烧了起来。
祈夜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只是注意力像是全在她的手上一样,唇舌舔舐着楹酒的掌心,他低低问了句:“殿下……为什么喜欢摸那里?”
长了肌肉的胸膛和腰身,不是寻常女子所钟爱的。
贵族女郎更是偏好白嫩一些的,没有一丝赘肉,却也不能像他这样,硬邦邦的,抱起来还膈应。
可男子若想习武,便只能长出这些有力却丑陋的肌肉块,譬如他,又譬如阿舒勒。
但是殿下好似很喜欢这样,老是喜欢摸他的胸,还有小腹。
祈夜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努力平复呼吸,不让肌肉那么紧绷,问她道:“这样摸,不好觉得硬吗?”
因他放松着,所以摸起来没有那么硬了,却极富弹性,楹酒忍不住揉了揉,语气有些飘忽:“就是要硬一点……才不要软的,那么大……再软的话,比我还大了呢……谁要那样的……”
她一边摸一边嘀咕,脑子里全是他的胸,怎么这么好摸,被他亲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蠢蠢欲动。
祈夜还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见她这样,试探着松了手。
果然,被他送掉的手,很快就摸了上来。
小公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