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季颜抬手指了指天台晾晒的床单,服气道, “昨晚你把你祖宗干没魂了吧,八局训练八局都在失误,你怎么跟我交代?”
简亦皱了皱眉:“……有这事?那我一会儿去处理, 还有吗?”
“还有吗?还有比这事更大的吗?”季颜反问。
简亦眸光微敛:“季经理, 你管队员外交,还管队员床.事?”
言外之意,你管得太宽。
季颜呛声回道:“管!”
他简直操碎了心,顿了顿,扶额叹气:“简亦,我知道你爱时辣椒, 费很大心思才换来今天的重修旧好,对他有冲动我也理解。但还有一个星期就是TGA全国赛,关键时候……你怎么就不能忍忍?要是把时辣椒干进医院,谁来挑这个大旗?”
自从季颜接任Gyang经理人,整个人都变得婆婆妈妈。
简亦忍他一手, 幽幽道:“认识两年, 我在你眼里就一点分寸没有?”
“呵。不好说。”季颜撇撇嘴, 上下扫视简亦,“要是以前我还信, 现在,谁知道你冲动起来是不是魔鬼。”
简亦:“……”
其实季颜说这话是有根据的。
就他所知, 简亦和时奈分开这三年,追简亦勾搭简亦的男女不少,每个人都吃过简亦冷刀子。
最离谱的一次是纯色酒吧一男顾客, 趁简亦喝酒上头,主动贴上来献身。那男的刚把手伸进简亦衣服,简亦就悄无声息把人手扭骨折了。
后来那人要求赔偿,不要钱,只要简亦陪他一晚。但简亦呢,啪一下把银行卡扔人病床上,冷冷说了“医药费”三个字就走了。
那男的季颜见过,要说长相也绝对是受中女王,他看了都心动的款。偏偏,人跟季颜说,他只想被简亦.操。气得季颜当场把那银行卡甩他脸上,骂了声“贱”。
都他妈折进医院了,还贪恋简亦那副身材。季颜能说什么?要换他早两年的性子,就把那男的撂翻在床,整个半死不活,再撒丫子不管,看对方跪地上巴巴叫爸爸。
没点玩人的手段,这日子不都淡得跟白开水,白白少了些刺激。
不过这也是简亦和他最大的不同。
简亦眼里只有时辣椒,容不下其他人,再美都他妈是摆设。
所以季颜担心呐,简亦和时辣椒都是处男,没经事的两个人办起事来会失了分寸。
“喂。”季颜冷静下来,说,“不要嫌我啰嗦,好心提醒,你俩一个教练一个队长,又都没经验,谁丫被.干进医院都是Gyang的损失。现在忍一忍,等以后拿下冠军,我亲自给你俩补课赔罪,ok?”
也就是季颜敢在简亦面前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要换个人,他早就拳头伺候上。
“不是啰嗦,是无聊。等我真舍得干我祖宗,你再来跟我说这番话。”
季颜怀疑自己听错了:“ying神,合着这床单是你自个弄的?”
“放屁!”简亦冷眸呵斥,“我老婆睡我旁边我自个弄,你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
季颜一愣:“……”
回过头一想。
“也是,我蠢了。你俩没干,床单脏了。难不成你跟你祖宗口着玩?撸着玩?还是腿……”
交字没出口,简亦眸光一凛,季颜立马打住,改成:“懂了!都有!会玩,你俩挺会玩!”
“八不八婆?”简亦面色微沉,但不怒。
季颜舌尖抵住牙齿根,服气点头:“八婆!瞎担忧!难怪时辣椒骂我神经病,敢情劳资多管闲事,好心送药自己成了笑话。”
简亦鼻息轻嗤:“骂得好。但凡你看他在训练室坐一上午,动点脑子也说不出这种话。”
得,季颜这把老手算是阴沟里翻船,错大发。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今晚还住这吗?”这是季颜最关心的问题。
简亦目光远眺,突然变得严肃:“住。今天再住一晚,明天集体去狼嚎。”
“狼嚎?”季颜一听这个差点站不住脚,“那群小兵蛋子受得了吗?”
简亦没说话。
季颜反过来想,念道:“也对。我一直对他们的训练方式有意见,朝九晚五,加训还不超过十二点。放眼别家俱乐部,哪家选手有他们这样清闲,确实该好好调.教。”
就在季颜为Gyang几人捏冷汗的时候,简亦冷不丁冒一句:“对了季经理,我老婆脸皮薄,以后你约谈他之前记得通知我。”
说完简亦转身走人。
两秒后,季颜回味过来,蓦地在原地抓狂:“靠!你简亦有老婆了不起啊,屁股都翘上天了!”
简亦回到训练室,时奈正带着队友挑运输船。他没出声,默默走到时奈身后。
看战绩,时奈是全场ACE,走位压枪也是精准流畅,一点不像季颜说的那么拉垮。
站了五分钟,时奈以个人48-8的人头战绩替Gyang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