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机会说不可以了,邵知寒已经堵住他的嘴。
珍重的,疼惜的,放肆的,他们彼此都清醒的第一个吻。
激烈又绵长,齐晚被亲得浑身发软,要么靠在玻璃上,要么靠在邵知寒身上。邵知寒贴得更近,把他夹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
齐晚喘不过气,眼睛水汪汪一片,邵知寒松开他,不再疯狂地掠夺他的空气,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唇珠,唇角,像清晨的露珠在花瓣上滚动。
又像一下一下敲着小狗鼻子的火腿肠,看得见,闻得着,可就是吃不到。
嘴唇轻轻滑过他的嘴唇,摩挲着,抑或其他轻轻卷过他的嘴唇,湿热的,齐晚曾经被邵知寒种下又被他挑拨的欲望正在从石缝里慢慢生长出来,连枝结蔓,把他的心捆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邵知寒太坏了,就这样慢慢欺负他,月色漫漫,还有一夜可以消遣。
齐晚扭动身子,微乎其微地挣扎着,邵知寒低笑一声和他十指相扣,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手心炽烫,手背冰凉,他本能地想要更多一点温度。
太坏了,这样逼他。齐晚恶狠狠咬上那作乱的唇,可他怂,没敢用劲,只咬得他哥气息粗重,又从他这里好一番掠夺。
齐晚终于小狗崽一样哼哼出来,他好难受啊,又羞又燥,还涨得慌。他不喜欢冷冰冰的玻璃,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邵知寒的脖子。
“小晚,想去床上吗?”邵知寒吻他耳垂。
齐晚哼唧一声,不知道是想还是不想,邵知寒笑着吻他嘴角:“我抱你。”
这次没有横抱,齐晚像被亲傻了一样离地瞬间就把双腿缠在了邵知寒腰上,缠得邵知寒喉头一紧。
齐晚伏在他哥肩头,脑子像锈了十年的铁疙瘩,他软着嗓子问:“哥,你为什么亲我啊。”
邵知寒把齐晚压在床上又亲一下,像是永远都亲不够:“因为我想亲你,你不想吗。”
齐晚嘴唇刚动一下就被邵知寒食指按住,警告他:“不许撒谎。”
齐晚浑身僵住,邵知寒掌着的地方让他不敢说谎。
见人乖巧,邵知寒起了坏主意,一点一点打磨着人问:“小晚自己弄过没有。”
齐晚神经爆炸,这让他怎么说,他试过,没成功,没意思,半途而废了,说出来好丢人。
邵知寒故作恍然大悟拖着长音哦一声,继续磨他:“不会是没有吧,小晚这么鲜嫩,像一掐就会出水的桃子。”
啊啊啊啊,齐晚要疯了,他扯起睡衣领口挡着脸求道:“你不要看我。”
邵知寒沉声笑着,吻他耳垂,在他耳边说:“小晚小晚,关窗帘,灯光调到最暗。”
齐晚愣住,接着听见一个智能语音回复:“好的。”
窗帘被慢慢拉上,如幕布被慢慢拉开,暗夜的故事要开始诉说。灯光渐渐变暗,最后停在昏黄缱绻的光泽,像情人看不尽的目光。
邵知寒手下用力,沉声说:“小晚,看着我。”
不可以,脸烫的要化掉,齐晚蜷起腿,他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想起林露的话,撒撒娇,装装病。
齐晚难耐地哼着:“唔唔唔,哥,我难受。”
邵知寒手下果然顿住,他焦心地问:“哪儿难受?”
齐晚眼睛咕噜噜一扫,表面的皮外伤根本不值一提,他聪明地支吾道:“里面难受。”
他感觉邵知寒呼吸停了一下。
然后……
然后齐晚呜呜呜大哭出来,露露姐你怎么能骗人啊。
邵知寒把他泪珠尽数吻掉,然后又给他更多的泪珠。
鼻尖,耳尖,喉结,锁骨,没有一处被放过。
邵知寒在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邵知寒的声音怎么可以那么好听,藏着低哑的诱惑,带着无尽的催引。
邵知寒说他仰起的脖颈真好看,说他绷紧的脚趾很可爱,说他蝴蝶骨下的小痣是罂粟凝在一起。
邵知寒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打开他所有的阀门。
当瀑布汹涌冲上心尖,又一瞬磅礴倾泻的时候,齐晚失神恍惚,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件事。
真的,好舒服呀。只是这样想想,齐晚耳朵就烫的要滴血,他胸口剧烈起伏,他变坏了。
他不干净了,他成了一只总想偷奶喝舔奶酪的坏猫猫了。
躺在床上一次,躺在邵知寒怀里一次,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又是一次,邵知寒似乎有无比的精力喂养他。
最后的最后,那只手终于放过了他,昏睡前那只引诱他的大坏蛋趴在耳边对他说:
“齐晚,我想和你换一种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敢说话
*
贴贴小老板:w汐浅x 手榴弹1个,营养液10瓶;
呜呜呜抱住
第64章 拜拜 X2
齐晚这一夜睡得昏昏沉沉,明明下一期的冲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