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来很信任你。”白鸟夏对中岛敦开口。
“嗯,因为镜花是被我带回来的。”中岛敦挠挠头, “但是她完全不肯乖乖看医生, 提到去医院的话也会十分抗拒。”
“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 你先带着她到屋里去吧,远离了她不信任的人她会放松一点。”白鸟夏提议道。
“好。”中岛敦应下来,低头放缓了声音哄着泉镜花。
泉镜花起初一直保持着警惕,中岛敦哄了很久, 小姑娘终于放松了态度点点头, 和中岛敦一起到了房间里。
白鸟夏跟着一起进了房间, 太宰治见状也要跟进去, 但被白鸟夏关在了门外。
“你就不要进来了。”
“诶,为什么?我有那么吓人吗?”
太宰治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白鸟夏,可惜白鸟夏完全不为所动。
“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出来的。”白鸟夏说着,毅然决然地关上了门。
碰了一鼻子灰的太宰治没有办法,只能坐回到沙发上。
同样折腾了一个上午的与谢野晶子也坐到沙发上,目光落到那边的房间,“我记得白鸟也是治愈系的异能者吧。”
“嗯,不过白鸟的异能可比你温柔多了。”太宰治笑嘻嘻地应着。
与谢野晶子回了太宰治一个充满威胁的笑容,“是吗。”
太宰治猛地一抖,站起身状似无意地开口:“啊,我想起来国木田还在找我,我要联系联系他呢啊哈哈。”
太宰治转身刚要走,后领一把被与谢野晶子扯住了。
与谢野晶子阴恻恻的笑脸出现在太宰治身后,“国木田今天休假,怎么会找你呢,而且话还没说完呢为什么要走?”
太宰治的头顶冒出冷汗,僵硬着身子回头看向与谢野晶子和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砍刀。
“啊对哦,国木田今天休假,是我记错了。”太宰治坐回到沙发上,继续打着哈哈。
与谢野晶子哼一声坐回到沙发上,抬眼看向太宰治,“你和白鸟是什么关系?”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太宰治眨眨眼,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氛围中转过来。
“你很在意他吧。”与谢野晶子看向白鸟夏进入的房间,状似无意地说着。
太宰治没有回答。
客厅中的氛围冷下去。
直到茶漏上的茶水滴下,落在水面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声响。
太宰治抬起头,和往常一样露出笑容,“要说是什么关系,当然是朋友了,朋友之间在意对方是很正常的事吧——我这么说你一定不会满意的吧。”
太宰治做出像是罗丹的思想者雕塑相同的姿势,拖着长音,“为什么呢——为什么啊——”
就在与谢野晶子觉得这次太宰治打算用这种方式将她搪塑过去的时候,太宰治忽的恍然大悟一样敲了一下手。
“因为他是光吧。”
还没等与谢野晶子思考明白太宰治话中的意思,小屋子的门被打开了。
中岛敦悄悄地走了出来。
“已经结束了吗?”太宰治开口。
中岛敦摇摇头,“因为镜花说想要和白鸟聊天,所以我就先出来了。”
太宰治疑惑地咂咂嘴,“真的是聊天不是暗杀吗?”
“诶?”中岛敦一愣,握住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起来,“那,那我要进去阻止他们吗?”
太宰治摆摆手,“不用。”
中岛敦的脸上都要出现惊恐了。
就在中岛敦打算冲进去阻止悲剧的时候,太宰治及时开口阻止了他,“我逗你玩的。”
中岛敦差点没撞到门上去。
“不要开这种玩笑啊太宰先生!”
房间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传到了房间里。
白鸟夏坐在病床边上,泉镜花躺在床上,向上拉着被子,只露出眼睛,盯着白鸟夏。
他们已经维持这个动作快十分钟了。
刚刚泉镜花叫中岛敦出去说她要和自己独处的时候白鸟夏还以为这个小女孩有什么话想要和她说,但是十分钟过去了,泉镜花只是盯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最后还是白鸟夏先开口:“先让我帮你治疗吧,你既然认识我,也应该知道我之前就是医生。”
泉镜花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白鸟夏。
为了不吓到这个小姑娘,白鸟夏试探性地抬起手,看到泉镜花没有抗拒之后慢慢凑近她。
就在白鸟夏的手在距离泉镜花十厘米距离的时候,泉镜花忽的动了。
原本躺在床上的泉镜花忽的暴起,伸手扣住白鸟夏的手腕,灵巧地翻到白鸟夏身后,另一只手放在宽大袖子里的匕首出鞘,闪着寒光的匕首卡在白鸟夏的脖颈上。
泉镜花的动作很快,加上白鸟夏原本对泉镜花就没有防备,一个眨眼间就被泉镜花控制住了。
白鸟夏眨眨眼,不是很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