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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说我了。波洛米尔遇到了些什么事？你弟弟还好吗？”

    波洛米尔狡猾地笑了。“波洛米尔过得很好，他的弟弟也是。据可靠消息，他们两个最近都在求爱。”

    “他们之中有谁向精灵求爱吗？”

    波洛米尔的脸红到了发根。“都没有。但我也有可靠的证据，证明埃尔隆德之子埃尔拉丹在追求某个精灵。”

    好吧，这可是个大新闻。当波洛米尔说这话时，埃尔拉丹正拿着椅子在走进房间，后者差点儿把椅子摔到地上去。“波洛米尔！”他把椅子放在梅斯罗斯的床边，波洛米尔赶紧坐了过去。

    “这是真的！我必须说，如果他伤害了儒米尔，我就要杀了他，”波洛米尔对梅斯罗斯说，“而你要帮我。”

    这又是一则更有趣的新闻了。“啊，我并不是偏袒谁——但是，儒米尔也许是我的朋友，但埃尔拉丹是我的孙子，杀死他会是相当粗鲁的。”

    埃尔拉丹笑了。“爷爷，如果我对儒米尔不好，我允许你杀了我。他比埃丝缇还要善良，除非我是魔苟斯的后代，否则我绝不会伤害这样一个精灵。”

    但是梅斯罗斯却对芬巩这个至纯至善的精灵造成了可以想象到的最严重的伤害。内疚和恐惧瞬间涌上他的心头，几乎要把他杀死，但他还是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

    “有芬巩的消息吗？”

    埃尔拉丹和波洛米尔交换了一下眼色。“并没有。不过我确实收到了我妹妹失踪的消息，所以我只能从你那把奇怪的剑推测，感谢阿尔玟，不管他们在哪里，芬巩和阿尔玟都在一块儿。顺便说一句，谢谢你告诉了我那把剑的用途。这对我祖母来说是一种解脱。她说芬巩是一个负责任的精灵，作为芬威的后裔，即使他和你一样陷入危险，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梅斯罗斯只能希望如此。“埃尔拉丹，我做了一件可怕的事。”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哈尔迪尔和儒米尔的到来打断了。不久，埃洛希尔也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梅斯罗斯都来不及有机会真正地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交谈，不过他至少较少设法调侃了儒米尔的恋情。德内梭尔比哈龙先到，抢先在梅斯罗斯之前取笑了波洛米尔给那位前密探的真爱眼神。

    最初一起离开瑞文戴尔的九人体护戒队是房间里这群人的主体。除了波洛米尔，弗罗多也一样沉默寡言，而且外套的右边袖子在手腕处空荡荡的，山姆则站在他的肩旁；梅里和皮平肩并肩地站着；阿拉贡举止高贵，是名副其实的国王；莱戈拉斯高贵但却咧着嘴笑；而吉姆利，高贵而又如释重负地笑着。甘道夫是最后一个来的，他看向梅斯罗斯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此外，卡纳迪尔、瓦里亚格的女王、洛汗的王室和法拉米尔也在这里。法拉米尔、儒米尔和哈龙被指定去为他们各自的人民做记录，法拉米尔似乎对此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快乐，而儒米尔则是喜形于色。他们三人站在波洛米尔周围，有意无意地在他和他父亲之间形成一道屏障。

    埃尔拉丹又给梅斯罗斯拿了些水，调整了枕头的位置。

    “埃尔拉丹和哈尔迪尔应该已经告诉了你们我和索隆达成的协议，以及我随后的投降。我被带到魔多后，我成功说服索隆履行了他的协议，并且让他没有用剑抵着我的喉咙。我们用精神来搏斗，他差点伤害到我的丈夫芬巩，通过我——你们这些人类，把你们脸上的恐惧都收起来，没必要——无论如何，为了保护他，我切断了我们的婚姻纽带。”

    房间里所有的精灵都面如菜色，埃洛希尔发出了一声咒骂，莱戈拉斯用一只手捂住了嘴。波洛米尔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噢，梅斯罗斯——”阿拉贡努力保持面无表情，但梅斯罗斯完全能看出他的厌恶，那完全是埃尔隆德会做出的表情。

    梅斯罗斯知道，如果他停下来思考一下自己的行为，他将无法在短时间内重新开始讲述。“我知道。德内梭尔，这就是故事中最恐怖的部分。这是一个精灵能对自己的爱人做的最糟糕的事，而我真的这样做了，我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辩护。索隆随后攻击了我的记忆。本来，像所有重生的精灵一样，我对在曼督斯发生过的事一无所知，但因为索隆击碎了那些屏障，我现在能接触到那些记忆了。那本可能会毁了我。根据涅娜的说法，记得死后发生的事似乎会更容易让一个精灵失去对生活的掌控。是这样吗，欧罗林？”

    他现在想起来了，在曼督斯的大厅里不止一次地见过这位迈雅。他在涅娜身边行走，轻柔对维丽和她的病人们说话。难怪他很快就相信了梅斯罗斯，因为他们早就相识了。

    迈雅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我的老朋友。新旧记忆的融合和切断婚姻纽带都没有杀死你——”

    “因为我是幸运的。我有芬巩在这里支撑着我，即使我触不到他的精神。更重要的是，索隆非常不幸。在那些记忆中隐藏着我在现实生活中从未掌握过的力量的秘密。我现在知道了我的天赋到底是什么——是把过去的智慧带到未来实现，记住恐怖事件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