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不作回答,Maedhros试图再吻自己的兄弟一次,但却因为激烈的对抗而半途而废。
“告诉我,你们喜欢什么姿势?”他的语气带上了明显不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Maglor对兄长怒目而视,推开不断来袭的手。
“我们可以交流一下。”他倾身过去缠住手足无措的可怜家伙,隔着单薄陈旧的棉布睡衣暧昧的揉搓磨蹭。
那根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战争。发起者在心态上经验和都处于完全的优势,甚至在体力上也处于上风,因此即使是肉体有所残缺,他也能轻易制住那完全不得章法的反抗。很快Maedhros就全面掌控了战况,手顺着被扯开的衣物从大腿滑到了胯下,握住两颗冰冷缩紧的小球揉搓,感受它们在适度的热量和娴熟的爱抚变得柔软。实力的悬殊减弱了Maglor直面抗拒的斗志,烦恼的摇头躲避掉一个来袭的吻,他认识到此时自己只能逃开。
弄乱了长而卷曲的黑发的他努力挣脱着想要跳下床,但力量出类拔萃的独臂战士轻易的将企图逃走精灵拎回。“来,让我看看你的技术。”,他单手就把挥手乱拍的弟弟按倒在床上,趁热打铁压上去的啃噬着那涨红透明的耳廓,四肢如巨蟒一样的遏制了那徒劳的反抗。然后在挣扎加剧的时候卸去了力量,用腾出手来用力打了他扭动挣扎屁股。带着些许恶意,他的手指也顺势滑向沟壑向两边揉开臀瓣,隔着稀薄的衣物在那里重重比划了几下的将要入侵的动作。
“……该死,”Maglor翻身起来踹开了坏心思得偿所愿的兄弟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进毯子里,他深吸一口气厌恶的继续说下去:“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他好奇过他们在床上到底干些什么,如今一定是因为那不应该的好奇而遭了报应——曾经清白无辜的他们怎么会摸索出如此离奇怪异的情致?
“Angband(安格班),”(注一),Maedhros又将他推到在枕头上并自顾自的压过去把头搁在他的胸前,没去看他深重恐惧的眼神。“那时候我的灵魂想要逃脱,是的……但那是可以克服的,毕竟我很不愿意死……那需要一些意志。”抬头看着他以一个古怪的神情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让我在那里多呆了些时间,是想让我学的别那么自以为是……但那没什么用。”
“并不是那样……”Maglor重重的叹息了,想要推开讨厌哥哥的手停滞了,无力的垂下来——他必须承认自己当时那选择出发点是家族利益而非兄弟的亲情。如今他痛心的看着他,看着最亲密兄弟那在精灵中也显得精致的面容。那些火焰一样色泽的发丝纠缠着铺满了他在拉扯中半裸的胸膛,映照着红发主人那美丽而神色暗淡的脸庞。
他能看到Maedhros沉重如同幽深峡谷中山雾的灰色眼眸中翻滚过可怕的记忆——兄长确实承担的太多了,替家族,替他。无论他要求他的兄弟来做什么,Maglor觉得自己无法拒绝——或许他是在利用自己的愧疚,但即使真的是那样,自己也不该有什么可抱怨什么。于是在再一次涌起的愧意之下他放弃了抗拒,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抵抗顷刻间的烟消云散让Maedhros不适,于是他也转过眼睛看弟弟沉在忧郁中的脸庞。其上一些柔和的曲线削弱了一些费诺家族本该具有的凌厉气势,让其他精灵总认为F?anor次子的气宇不如他的兄长那样耀眼夺目。但他一直认为那是弟弟不一样的风仪,形容起来应该接近温婉。
——他真迷人,Maedhros想着衔起面前黑色的长发扯了一下。此时它们从缠紧的发辫里解放出来,自然的微卷着。停了一会,他低声询问:
“Makalaur?,来?”
没回答,也没睁开眼睛,Maglor只是深深的皱紧了眉。Maedhros用拇指按压上那皱起的眉线企图抚平,但没什么用。他又吻了纠结的眉心,但那也并没有让那突兀的折线缓和——见此,最初的激愤情绪消退的他便不在做什么了。罩上了青绿色的灯,这位品味着长久以来被兄弟推离滋味的诺多王子在黑暗中躺下,让自己沉静下来倾听漫长黑暗中的浅浅的叹息。
“Tyelo想让你帮忙说服我。”他突然开口说。
猛地睁开眼睛却没说话,Maglor不想在这个时候谈这个,但他的兄长却径直接着说下去:
“我不需要谁的说服——那些辛达精灵必须为逃避正义出师的背义而付出代价!”
“我们需要的只是宝石……”他无力的说——迫使他们屈服就足够了。
——他们都太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威慑能力,妄竟想只靠展示悬殊的战力就能使对方胆战心惊,从而势如破竹。情况完全超出了F?anor诸子的想象,辛达精灵远比他们想象的顽强太多,他们在坚壁清野的退守到负隅顽抗的巷战中都显示出了简直不像精灵的凶狠——他们领袖的父亲是一个人类。满怀义愤的被侵略者对待来犯者既不持有精灵常有的仁慈和怜恤,也不讲究精灵拘泥的公平和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