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何云霄特地嘱咐,孟清浅也压根不会和剑凌睡在一起。孟清浅从小就被太后刻(撒)意(手)培(不)养(管)成独立的性子。凡事总爱独处,更不喜欢和他人接触。
即便是被何云霄要了身子,孟清浅也还是不习惯和何云霄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改不回来。
平常时候,若何云霄态度不强硬,孟清浅连小手都不想让他碰。若他态度强硬,梦宝就只能委屈委屈自己,成全何云霄。这还是不涉及特殊地区的处理方法,涉及特殊地区,即便是何云霄态度强硬,孟清浅也得和他刚一刚,不许他碰。
不过,“事后”不属于“平常时候”,此时余韵未消,梦宝身子乏力,意志软弱,自顾都是不暇,更没空管何云霄具体碰到哪里。
何云霄也知道“事后”是梦宝难得放纵他的时间,便趁此时机抓紧和梦宝贴贴。一会等梦宝穿上衣服,她又会翻脸不认人了。
何云霄把自己缩入被中,抱着梦宝纤细的腰肢,把脸埋到梦宝的怀里。
面目所及之处,皆是温暖、香软、滑腻、连绵起伏的肌肤。置身其中,如若趴倒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云朵,当真是绝妙的享受。
孟清浅的身子被何云霄的头发戳到,痒痒的,弄得她咯咯直笑。
“哎呀,你出来,别玩了。”
长公主一贯威严的脸颊上浮现出罕见的温柔,她轻轻拍打怀中的脑袋,说出口的话语,是无奈中夹杂着喜悦和关心的嗔怪。
何云霄不理不睬,自顾自地享受。
又过了一会儿,孟清浅又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梦宝回去做什么?”何云霄抬起头来问。
孟清浅心道:谁都像你这般清闲,本宫还有一堆折子没看!
嘴上却说:“姑娘家未成亲,哪有在外边过夜的道理。哪怕再晚,都是要回家的。”
何云霄取笑梦宝道:“咱们都这样了,成不成亲还有什么关系?”
不能成亲本就是孟清浅的一块心病,此番让何云霄这么一挑惹,孟清浅便深感委屈无比。
自己这身子分明就相当于白送给他,“名分”“聘礼”这等自己该得东西,碍于南珠是一样也得不到。他得了大便宜居然还要卖乖,老是说些取笑人的话,自己当真有那么好笑吗?
孟清浅心里委屈,表现在脸上,便是眼角间有泪花闪烁。
何云霄一看,直道坏了,梦宝又要哭了。
赶忙从被中出来,伸手搂住委屈的梦宝,连连哄着她道:“梦宝这是又不高兴啦。有什么委屈可以说嘛。只要梦宝开口,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给梦宝取下来。”
孟清浅赌气道:“我就要天上的月亮,你给我拿来。”
何云霄神采奕奕道:“走!”
深夜里,一男一女手拉手走在近贤院的池塘边上。
其中,女子的步伐不太自然,走起路来要别扭、踉跄一些。
何云霄尴尬道:“梦宝,上次的疼痛还没好吗?”
孟清浅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何云霄一眼,“上次已经好了,今天……”
她欲言又止,最后都囔了一句,“你就不能轻点。”
何云霄弯腰低头,在李清梦软软的脸蛋上香了一口。
“我若轻了,便是对梦宝倾国之美的不尊重。梦宝那么那么漂亮,谁看了不着急呢?梦宝,你说对不对?”
孟清浅红着脸,心里被何云霄夸得甜蜜蜜,一点身子上的不适也随之烟消云散。
“整天胡说八道。”
“嘻嘻。”
“我的月亮呢?”孟清浅问何云霄。
何云霄指着池塘中,月亮的倒影对李清梦道:“喏,在那儿呢。”
孟清浅看着何云霄道:“就这?”
何云霄心里有数,“指影为月”的这点小手段骗骗南珠和楚楚还行,要想骗梓弱和梦宝,那就差太多了。
“这还不行吗?”何云霄故意说道。
孟清浅轻哼一声,显然对何云霄的“惊喜”很不满意,不过,她为了照顾何云霄的情绪,念他还算动脑费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还是违心地说道:“还可以吧。”
大约猜到梦宝的真实身份后,何云霄故意试探着说:“梦宝,三日后的长公主成人礼,我当真不能去吗?”
孟清浅身子一僵,嘴硬道:“宵月殿下的成人礼,你去干嘛?侯府又不是长公主一派的势力,你此时去不是给你爹添乱吗?”
“可是,据说我都要和孟清浅定亲了,不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定亲?那只是为了获取武庆侯支持的无奈之举罢了,八竿子没一撇呢。何况,你不要南珠了?”
“要,但是……”
孟清浅摆出训人的架势,“要南珠就不能要宵月,你不明白这一点吗?”
何云霄挠了挠头,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