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喝起了高档咖啡,品尝精致点心。
老实说,判官确实“胆大包天”,身上背着无数的血案,被多个国家通缉着。
但是近十年来,他不像一般罪犯躲躲藏藏,活得像一只老鼠。恰恰相反,判官每天穿着艳丽服装,出入高档酒楼,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拿今天来说,他昨天刚做了一起大案子,今天一早起来还非要到中环品尝一下港综市高档咖啡。
威猜拿判官完全没办法,更何况是区区一个汪海。
两人一番劝话后,判官压根没听,开着一辆奔驰,载着自己两位亲信就来了。
“判官,这些东西确实不错啊,不愧是高级货,比我们在泰国、柬埔寨那些地方吃的可是要美味多了。”
长得像只猩猩一样的狂人,面前已经堆积起很高一叠盘子,精致的点心在他这儿完全就成了旺仔小馒头,狼吞虎咽。
他一边吞嚼,一边话语着。
“狂人,我说过多少次了,做人要有品位,你这样吃法,怎么能够真正尝出这些东西的味道呢。”
判官今天依旧穿着花花绿绿的西服,面前还垫了一块桌布,一手刀,一手叉,慢悠悠割着牛排,不时还用手绢擦擦嘴,一副用西餐的架势,可怎么看怎么让人感到别扭。
熟悉判官的人都知道,他这个家伙一向自认为很有品位,也很高贵。
谁要真敢指责他形象问题,那可惨了。
“恩…恩…!”
作为亲信,狂人当然很熟悉判官,连连点头,不敢反驳一句。
答应归答应,狂人吃喝的速度可半点没有放慢,迅速吃了个七分饱,才有空闲看了一眼身边的女朋友流莺。
这一看之下,狂人脸色瞬变,凶相毕露。
他们三人所坐的,是高级咖啡厅,位置正靠街边,只有一道透明落地玻璃阻隔。
判官独坐一方,狂人和流莺坐一方。
而流莺的位置,也正是在里面,靠透明玻璃。
只见流莺压根没把心思放在吃喝,而是对着窗外“搔首弄姿”。
流莺今天穿着一件T恤,外短皮衣,大红唇,黑短裤,身材丰满,一对波都快把罩撑破,露着大片大片的胸白。
此刻她两腿分得很开,对着窗外,还露出笑脸。
最关键是,窗外正站着一个三十几岁,中长头发,还算帅气的男人。
男人也是满脸挂着笑容,正看得过瘾,眉来眼去。
流莺是狂人的女朋友,狂人脾气可不好,不是那种戴绿帽子还能忍的人,见到这种情况,立时就拍桌而起:
“草,你这贱人,当着我的面钓凯子!”
这一拍桌,桌上盘子掉下好几个,本来好好的点心也有些洒出,令判官眉头大皱,拿出手绢,连连擦拭身上污渍。
“我怎么钓凯子啦,隔着窗户钓啊?倒是你,前天晚上那姓汪的带你去夜总会,足足四个钟头,你都做了什么?”
流莺也不好惹,根本不惧狂人,也马上站了起来,叫嚣道。
狂人头脑简单,被流莺一个反问,似乎就忘记什么,气势弱了三分,解释道:
“我能做什么?就是喝了几杯,然后我就回来拉,当时判官也在啊!”
“喝几杯,喝得一声香水味嘛?狂人,老娘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鸟。”
流莺步步紧逼,又叫道。
“恩!”
狂人嘴笨,本来自己质问对方,两句话马上变成对方质问自己,心里那个气啊。
正巧,窗外那三十几岁的男人竟然还在看热闹,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发火对象算是找到了。
“草!我要宰了这个混蛋。”
咆哮一声,狂人怒气腾腾往咖啡厅外走去。
流莺见得,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嬉笑起来:
“咯咯咯……”
判官对自己这两大亲信,倒也十分熟悉,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右手举起,打了个响指,娇声道:
“waiter,买单!”
当判官与流莺买完单,风度翩翩走出咖啡厅,咖啡厅门口已经非常火爆了。
只见牛高马大的狂人,就像收拾一个三岁小孩一样,一手按着那个中年男人,一手猛锤。
四周有些看热闹的民众,完全不敢走太近,远远看着,指手画脚,交头接耳。
那中年男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双手乱舞着:
“做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你敢动我?”
“草,我管你是谁,宰了你都可以!”
狂人跟着判官纵横东南亚多年,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怕,哪里会理会对方的叫嚣,打击更重。
三两下后,男人已经完全被打倒在地,大口喘气,挣扎着爬不起来,额头血流个不停。
“狂人,算了,该走了。”
判官见教训也差不多了,右手一摆,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