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别人再一切,他只要能够看穿,就能对牌序记得清清楚楚,每把什么牌完全于心,不用千术也能赢得光明正大。
荷兰代表、爱尔兰代表两位似乎也有两下子,见得这样的切牌法,眉头微皱,也不像看客那么肤浅,无疑是和雷耀阳一样,看出这种手法的高明。
“该我了。”
荷兰代表用荷兰语说了一句,示意自己也要切牌。
荷官点了点头,与先前一样,先是递送上红牌,再用送牌器将整副牌都递了过去。
这荷兰代表不同于铁男,玩起什么飞牌。
只见他一手拿起红牌,就好像普通人那样,刺进整叠牌中央。
不过回手时,掌心多了两张牌,瞬间消失。
“这也是位高手啊,好快的速度,足以瞒过摄像机了,真是有趣!”
以雷耀阳的眼力,没看清他偷了什么牌,但看到其偷了两张,不由暗赞。
“到我!”
爱尔兰代表继荷兰代表之后,扬手道。
他也没有飞牌,拿着红色大牌,一丝不苟刺入,几乎与荷兰代表一样,回手时他也偷了牌,足足三张。
奇怪的是,荷官用送牌器收回被切好的牌,并没有丝毫异样,只是扬手道:
“港综市代表,你要不要切牌?”
“呼!”
对此,雷耀阳暗吸口气,微笑道:
“不用了,发牌吧!”
“啊?”
对于雷耀阳不切牌,铁男、爱尔兰代表、荷兰代表都显得有些诧异:
“这什么情况?难道他进第三轮是运气?如若不然,怎么不切牌呢?这种赌局,不切牌等于完全放弃啊!”
他们却不知,雷耀阳心里也在快速琢磨,不是琢磨三人的手段,而是赌神大赛的深层次的意义。
现在扑克牌被偷了五张啊,按理说有经验的荷官,随意掂量几下,就清楚重量不对。
可是荷官完全没感觉,这是什么情况呢?
要不就是荷官被人买通,就算手上只有二十张牌,他也装不知道。
要不就是赌神大赛主办方特意施为,就是想让众人“出千争斗”。
两者之间,第二者可能无疑更大,因为扑克是特质的,一开始就说明了。
前两天的扑克牌拿在手上,也似乎比一般的牌重许多。
所以就算是最好的荷官,乍一使用这种牌,也无法意识到被人偷牌。
主办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鼓励出千,用录像机记录下来,就算没录到,也可以通过结果,分析众多参赛者的手段,进而掌握所有参赛者都会些什么。
这样有利于世界赌业协会掌握到各国高手信息!
听大亨说过,赌神大赛的参赛者名额刚刚确定,每位参赛者的绝技资料几乎就马上放在权势者桌上。
以事实推断的话,这个可能最大。
不过自己的手段,不说他们分析不出,就算分析出结果,又奈何得了自己什么呢?
自己又没打算在赌坛混。
把事情做了一番分析,雷耀阳不动声色,与三人慢悠悠比赛起来。
“十万,我跟!”
“三十万,我跟!”
“不去了。”
“不跟!”
连续六把,雷耀阳与昨天的计划近乎同样,不急不缓,观察着每一位选手的技巧。
自己不出千,不切牌,稍大一点赌注都不去,小一点就跟,看他们如何施为!
而从第二把开始,铁男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两人偷牌,自己也不玩飞牌了,开始起了偷牌。
四人梭哈,三人偷牌,分作三、二、三每一局开始,牌就不是五十二张,切完牌后,马上就会变成四十四张。
这样的赌局,恐怕也只有在赌神大赛才能看到,精彩至极。
当然,就算你偷了牌,也要赌一些运气。
因为是特质扑克,你并没有整副牌做后盾,每把梭哈都可以。
就说铁男,偷了三张,也只有三个换牌机会,还是得等待机会,才能真正的赢。
同理,其他两位代表也是这样。
三人你来我往,六把之后,荷兰代表似乎运气要好一些,三千万变成四千万。
“港综市代表,要不要切牌?”
第七把牌局开始,在座三人切牌后,荷官循例问道。
众人这会儿已然对雷耀阳放下戒备,觉得其“不过如此”。
连续六把不动手,要不就不会,要不就是信心十足,无论哪一种,都是死路一条。
或者还有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那就是对方无比厉害,觉得胜券在握,什么时候动手都可现在是赌神大赛啊,每个参赛者都是高手,谁敢这样放水?
难道不怕有人先赢了两家,然后每把不跟,拖延时间嘛。
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