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
轻笑一声,雷耀阳也不解释,毕竟没法解释自己的先知先觉。
很快,就见大堂通向洗手间的通道,一位白西装、白西裤的人,满身是血,被抬了出来。
大家都熟悉的缅甸代表勒轻,一直陪同在旁,就像死了亲人一样,雨带梨花,哭泣叫嚷着:
“阿进,阿进”
“是奥地利代表高进,真是拉斯维加斯动手了,耀阳,你要小心!”
大亨远远就看清楚,一脸正色提点道。
说着,更是马上看向大小姐道:
“女儿,再多调集人手过来会场这边,让他们带上家伙,在外面候着。”
“恩!”
大小姐也觉得事态严重,连忙拿起“大哥大”去到旁边。
“大亨,不用这么大张旗鼓,未必是拉斯维加的人做的。”
雷耀阳看得好笑,却又不便解释。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那高傲和高进是一伙的,耀阳你没动手,当然就是皮尔卡松。恐怕他是恨透了高进破他催眠术,并且公布了破解法。”
“呵!”
说着大亨还冷笑两声,再道:
“拉斯维加斯果然霸道,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也敢动手!”
雷耀阳无语了,老实说,谁要说是别人做的,还真说不过去。
明面上,还真就是雷耀阳与皮尔卡松最大嫌疑。
主席台上,一众裁判与公证面对这等突发事件,心里也是恼怒,这根本就是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一伙人快速商讨后,又咨询了奥地利一方的意见,方才宣布道:
“现场发生枪击事件,大会经过研究决定,由高进先生的未婚妻勒轻小姐,代他赌下去。”
“时间到,请四位代表上场。”
随着宣布声,雷耀阳、皮尔卡松、高傲、勒轻四人各有心思,走向赌桌。
走向赌桌的一路上,勒轻眼中的愤恨根本不予掩饰,不断扫着雷耀阳与皮尔卡松。
皮尔卡松冷笑连连,嘴角上翘,似在幸灾乐祸。
雷耀阳虽是微笑,见得这种情形,内心也有几分感悟:
“这女人也认为是自己、或者皮尔卡松做的。”
呵,有意思,他们自己人骗自己人!
勒轻好像压抑不住心头愤怒了,根本不予停步,还走向皮尔卡松,一脸怨毒道:
“是不是你做的?”
“这位小姐,你说什么呢?我做什么啦?”
皮尔卡松瞟了勒轻一眼,十分不屑道。
“派人枪击阿进的人,是不是你?”
勒轻脚步不停,已经离皮尔卡松只有两步了。
“派人枪击高进?”
皮尔卡松听得摇头,非常不屑道:
“小姐,你没证没据的,再这么说,我可以告你诽谤。高进算什么?也配让我赌上一切?”
一句话,皮尔卡松其实也算解释了一番。
这解释他不是对勒轻,完全是为了对公众有个交代。
果然,听得他的话,许多人都暗暗点头,有些相信了。
皮尔卡松本就法国赌王,而且是拉斯维加斯王牌高手之一,有名誉,有地位,什么都全了。
高进又算个什么东西?
皮尔卡松犯得上冒着得罪整个赌坛,以后没立足之地的风险,派人去杀他?
勒轻沉默五秒,突然又话道:
“既然不是你,那就是你咯,港综市代表雷耀阳。”
话罢,又朝雷耀阳缓缓走去。
“我又有什么理由派人杀高进?我是港综市警察!”
比起皮尔卡松,雷耀阳更是义正言辞。
“你怕阿进赢了你,怕阿进做了赌神!”
勒轻一直盯着雷耀阳双眼,提出可能道。
“哈哈哈雷耀阳大笑,笑声越来越大,张狂道:“不说这一把根本没开,胜负未定。就算马上开出来,无论高进是胜是负,你的推论都站不住脚。”
“如果他输了,那我本来就可以赢他,堂堂正正,何必多此一举,对他动手?”
“如果他赢了,我为什么不早点对他动手,要等所有牌发完,成为定局之后?”
“现在,不就有你替他开牌嘛。”
“还有一个最可笑的事实,今天这场赌局,世界公见,高进可赢过一把?”
“不错!”
皮尔卡松听得痛快,不由也接茬道:
“他一把没赢,马上就输光了。一个小赌徒,连跟我们上赌桌的资格都没有。靠着一些运气,一直赌到最后一局,恐怕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了。”
“我们怕他会赢?哈哈哈,这位小姐,你问问场上谁会信?”
嗡嗡嗡!
立时,场上人们皆大声议论起来,无不认同。
对啊,今天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