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礼捂住心口。
心跳有些快,好像忽然间被灌入了一套陌生的逻辑体系。他欣赏她的为人,认可她的能力,最近还开始沉迷她的身体,只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她可爱。
不是哪里长得可爱,不是什么行为可爱,而是她整个人——毫无理由、毫无意义地可爱。
塞莱斯提亚才打开的房门被艾希礼推回去,她被压在门板和他中间,颤着身子承受他落在后颈的吻。动情的艾希礼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他对她的睡裙起反应,仅仅靠想她就能射出来,看见这些的她也早就进入了状态,现在敏感得要命。
艾希礼边解她衣扣,边一寸寸沿着脊椎往下亲过去,光裸的皮肤遇上滚烫的吻,他亲到哪里,她便融化到哪里。
“艾希礼,呜、嗯……艾希礼……”
他在舔她的腰窝。塞莱斯提亚膝盖发软,忍不住踮起脚尖,正好方便艾希礼褪下她的裤子。他拉近她,把自己挤进她并拢的腿间,“扶好。”
扶好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动了。硬挺的性器抵着她私处那片湿滑来回摩擦,水声、肉瓣被碾磨的咕叽声此起彼伏。
他顶端上勾,每次都能勾到阴蒂。塞莱斯提亚趴伏在门板上,整个人是软的,断断续续的叫声更软,总算明白他说“扶好”是什么意思。
他还撞她穴口,只戳进去一点点就退出去,享受极了她里面媚肉裹上来挽留他、身体自发渴望他的表现。
脚下地板嘀嗒作响,洒着一小滩一小滩的液体。更多液体正从她腿间滴落,汇入那些淫靡的湖泊。她看见自己双腿打颤,被撞得汁水飞溅,涨红的肉棒沾满淫水,贴着阴阜一下下挺动。
这画面无疑对她太过刺激。在成为清冷克制的法师前,她是必须端庄守礼的贵族小姐,虽然并非一张白纸,却也不曾这样、这样……
“好看么?”艾希礼低笑,气息钻进她耳内,“眼睛和大脑同样可以是性器官。多看看,说不定你会喜欢这种感觉。”
塞莱斯提亚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艾希礼摩挲她的唇瓣,替她松劲,叹息道,“你是真的不会撒谎,身体也不会。”
他轻轻顶了一下她的阴蒂,“这里舒服得在发抖……可爱。”
不知道是他的动作,还是那句“可爱”,塞莱斯提亚感觉体内有什么地方正在飞快地化成水。艾希礼却不给她思考的余地,忽然用力顶弄那粒肿大的肉珠,趁她惊叫,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蹂躏她无处躲藏的舌头。
密集的、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泄身之际,她听到他喃喃:“去吧。这不是梦,高潮也不是结束,我还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快乐……”
他说的很多很多,真就是字面意义的很多很多。
塞莱斯提亚从来没想过,人类一个晚上可以连续高潮那么多次。她嗓子没叫哑,软嫩的小穴也没磨疼,艾希礼太懂怎么照顾人,他总能抓准时机给她补充水分,察觉她私处有红肿的苗头就毫不犹豫地抽身,改用唇舌帮她泄出来。
他们在那张湿透的床上翻来覆去,她身上能碰到的地方,艾希礼全都尝过一遍。他似乎有能力把任何羞人的事情做得自然无比,以致于塞莱斯提亚也忘记羞耻和矜持,在被他含吮脚趾时有了感觉,舒服得夹紧他。
最后他抱她去浴室的时候,她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小穴不住抽缩,沿路的地毯沾上好些乳白与透明的混合物。
他把她放在浴缸边,肉棒蹭着她腿根,柔声哄她,“再射进去一些好不好?我吃过药,不会让你怀孕……”
那里被要了一夜,已经记住他的形状,稍一撩拨就习惯性地将他齐根吞入。这个角度cao得太深,塞莱斯提亚撑着他肩膀稳住身体,“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艾希礼少见地有点难为情,“回来之后,每天都吃。”
她品出这句话里的潜台词,便也开始脸热。为了掩饰,她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亲吻。
此间情事方歇,慢吞吞收拾完毕,天色大亮。塞莱斯提亚没有赖床的癖好,但每一个关节都不允许她从床上起来。同样是缺乏锻炼的法师,艾希礼平时看上去懒散没骨头,体力方面竟然甩她几条街。她觉得她又不服了。
而且她还忍不住犯困,磕精力药剂也无济于事。艾希礼帮她揉酸痛的腰,“来聊点不困的?”
塞莱斯提亚给他一个“能把我聊不困了算你厉害”的眼神。
艾希礼笑了笑,开口就将慵懒缱绻的气氛驱散一空,“从下次入梦算起,我们还有八次。第八次醒来之后,「把戏」会离开,去下一个……或者下一批受害者梦里。”
“所以第八次就是最后……”
艾希礼点头。
她的心渐渐下沉。八次,他们七天必须入睡一次以保证大脑正常运转,加起来只剩不到两个月。
有限的时间内,找出一条既能解决「把戏」,又不必牺牲任何一个的生路,等同于以他们两人的头脑和学识,与数百年前的弗洛里安和数百年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