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陪着姜叙,安慰他,哄他,总算让他勉强进了些食,等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疲惫的将车停到一边,刚进门便遇上正准备出门的喻成。
这么晚了要出去?她皱眉,对方看了眼她,也皱起了眉;两人在大厅尴尬地对视,还是南溪先开了口:“可可回来啦,姜总没事吧?”
“没,只是高血压导致的晕厥,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姜可轻描淡写地将事情带过,又看喻成,“这么晚要出门?”
“喻总刚回来听说老爷病了,正打算去医院探望呢。”南溪
“那怎么——”
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姜可想说,摸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难怪喻成皱眉,看来他已经拨过电话了。
而她只记得给南溪发信息不回家吃饭,却忘了同他说一声。
她真不是有意的……
不过也懒得解释了。
“我回来的时候爸已经睡下了,你改天再去看他吧。”姜可丢下这么一句,便径直起去了浴室。
她累了一天,洗好澡出来直奔被窝。
刚关灯打算睡觉,床头忽然多了一杯水,还有一颗药——正是她上午让喻成买的紧急避孕药。
她都差点忘了。
“谢谢。”姜可拾起药,一改往常的作风,让喻成有些意外。
“这药对身体不太好,一年最多最好不要超过两次。后面我会注意的——”他愣了一下,才将杯子递给她, “如果服下有什么不舒服地方,记得告诉我。”
姜可剥了药,却久久没有送服,反而开口道:“要不然我还是不吃了吧。”
“要真怀上了,就生下来。”她说。
“你……”喻成的眉再次皱了起来,“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我是很喜欢孩子,也想要一个孩子。但如果你没有做好准备——”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没有人能完全做好准备。”姜可却忽然抬头,打断他道,“如果我说我改变注意,也想要孩子了呢?”
“为什么?”为什么忽然改变注意?
“不知道,或许是在医院看到我爸………人生真的太无常了。”
“……”喻成仍有些怀疑。
“虽然我还没做好准备,但我们可以一起学习不是吗?”姜可岔开话题,“你会做好一个称职的爸爸,是吗?”
“会。”喻成点头,声音郑重得仿佛承诺。
“那我们生一个吧。”姜可道,说着起身,揽住喻成的脖子。
她的胸一蹭一蹭地顶着他的胸膛,温软的吐息着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本来疲惫的喻成一下血气上涌,妻子都发出这样的邀请了,自己无动于衷就说不过去了吧。
“你真的想好了。”他下着最后的通牒,用暗哑的嗓音。
“嗯。”姜可点头。
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放到在了床上,喻成压着她,亲吻着脖颈,探进她松垮的睡衣里,顺着腰腹一路摸上胸口,揉捏着她的丰盈,掰过她的脑袋吻住了她试图呻吟的红唇。
他边亲边揉,姜可很快就湿了。
唔... 可以了…….松垮的肩带顺着肩头滑落,她喘着气邀请他,“进来……”
喻成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捏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分开她的双腿,发硬的性器磨蹭着穴口便往里送。
不戴套和戴套差别还是挺大的。
那种毫无隔阂的,带着温度的硬烫物体,鼓胀着青筋碾压过敏感点的酥麻与舒爽,是比戴套是要更加激烈的。
姜可掐着喻成手臂,忍不住满足的闷哼出声。
喻成舔咬着姜可颈侧,挺腰抽送,粗大的性器坚定且强悍的地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很快便将她呻吟顶得支离破碎。
她抬起双腿圈紧喻成。
他往里进,她就支起身子去迎。
她整个人湿透了,下身软媚的嫩肉缠着他,不住吮吸着他把自己身体深处揽,水也流个不停,当喻成甫一抽出,流出细小的缝隙时,就一股一股的往外涌……
又湿又热,让喻成仿佛埋在一团温水里——那感觉,简直要将人逼疯。
顶到了......
偏偏,姜可还用一种粘腻的语气开始说刺激他的话,抓着他的手按在腹部,放松肌肉引着人去摸。
这样的热情,在这种毫无阻隔的时候,无疑是令人窒息的。
欲火灼烧全身,连太阳穴突突的跳;喻成眯眼看着身下两颊潮红的姜可,只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焚烧殆尽。
“抓好。”喻成将姜可翻了个身,塞了个枕头到她身下,把人按在床单里,掰开腿根便再次进入,愈发大力地操弄起来。
腹部受压,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仿佛每一寸经络都和彼此贴合、摩擦。
姜可舒服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巨大的快慰之下,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