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再亲亲,问:“疼不疼?”
他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亲自为秋雨做蛋糕、煲汤、梳辫子,看起来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连吃饭,都是他亲自喂。吃药的时候,会像哄小孩一样,吃完药就给秋雨一颗糖吃。
只要他在家,秋雨明显会暴躁很多。
因为她知道有他在,没有人敢管限她。
杜梅私下里对他说:“明琛,你别那么宠着她。医生说恢复期情绪平和很重要,惯出她发脾气的习惯我怕不好。”
丁明琛不置可否,只说:“我不宠她宠谁。”
杜梅也无法再说什么,她也是共同生活之后,才发现看起来文静的丁明琛很强势。
尤其跟秋雨有关的事,他说一不二。
前几天,她去秋朗家商量秋丰实的事,保姆在家帮秋雨泡澡,结果秋雨在浴缸内睡着了,呛得眼鼻一直痒让他发觉了,他立刻把保姆辞退了。
丁明琛对秋雨的好,她这个母亲可能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可她觉得,丁明琛作为外人,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她有心理负担,觉得他多半是为了男女朋友的责任,为了青梅竹马的情谊,被道德绑架似的,绑在秋雨身上。
秋丰实畏罪自杀,秋雨大病一场,徐念泓和丁慎航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足以见得他们作为长辈,现在也并不认同这段关系了。这是人之常情。
只有明琛一个人在艰难地坚持。
本来秋雨跟他,就是他们高攀。
现在秋雨的状况,相对于明琛,已经不足以谈是否匹配了。
这种施舍的爱,对秋雨来说,只是表面繁荣,并非好事,迟早会在某天露出獠牙,伤害到秋雨。
秋雨不能再受刺激了。她作为母亲,也会更痛心。
经历了丧夫、女儿大病,她将女儿看得异常重要,生怕秋雨再有一丝闪失。
几个不眠夜后,杜梅想得已经很清楚了,她买好车票,把秋雨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装进行李箱中。
丁明琛放学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客厅两个行李箱,其中一个正是秋雨的。
他神色遽然一变,冰冷的眸光射向杜梅,沉沉问:“阿姨,你要带秋雨去哪里?”
“明琛,你为秋雨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们都很感激。我想带秋雨回青城,不想再拖累你了。”
丁明琛听此,神情缓和一分,说:“医生说秋雨需要一段疗养期,又不是一直这样。青城医疗条件不如A市,也没有家庭医生,在这里是对秋雨最好的选择。”
杜梅叹了口气,“明琛啊,我希望秋雨好,也希望你好。你们还是分开吧。”
丁明琛没有半分犹疑,干脆利落地说:“我都是成年人了,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对秋雨,不是怜悯,是自愿。我想跟她结婚。只想跟她在一起。”
秋雨听见了动静,在书房里喊:“明琛,我有道题不会,你给我讲!”
丁明琛立刻跑着去了书房。
高大的男生抱住膝上的女孩,将她环在怀中,下巴放在她肩上,看她写字。
大概是杜梅想要带她坐车的缘故,给她穿了件白裙子,她露着修长洁白的小腿,捏着笔垂首做题,模样乖巧可爱。
丁明琛看得入了迷,全身发烫,手忍不住在她大腿处轻轻摩梭。
终于忍到她写完,他低声求她:“秋雨,让我亲一下。”
秋雨已经感觉出他那里不对劲,一直在硌她。
他经常这样,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见他好像很可怜,就轻轻亲了他的唇一下。
可他像被点着的火星子,一下子爆发出来,搂紧她,开始用力地吻她。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亲过秋雨了。
一时间激狂得呼吸错乱,喘息粗厚,舌头探进秋雨口中,将秋雨搅得唇舌发麻。
这还不够,他拉开秋雨裙子后面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托住那一对丰满的胸乳,咬住一个,换着角度大口地吃、舔、吸,大手揉着另一个,将它们完全霸在自己掌心。
秋雨有些惊恐,抓着他的短发,哼哼着叫他走开,可他依旧埋在她胸口,红着眼咬她的乳肉,秋雨推不开他,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哼哼些什么。
从胸口抬起来,丁明琛又对着秋雨的雪背一阵啃咬,在一片雪白上留下点点殷红。
唇舌一路下移,到她的臀肉上,在她饱满的臀上留满了牙印,最后来到她花唇处。
以前的时候,她从不让他舔。
现在,他承认,他有些趁人之危。
他打开她的大腿根,将她摆成M型,埋在她花唇处,舔她细长的粉色阴唇。
她那里已经分泌了透明的水液,这让他欣喜不已。
他掰开她的阴唇,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对他打开,对着阴唇中间那颗小豆粒反复地舔,秋雨很快抖着,泄出更多春液,双腿夹紧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