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你的魂飞了,没说你想着谁,如果你真的不想承认,那就把手机关了随便带一位姑娘走,我们都知道这事你干得出来。”塞梅多了解克里斯,他明白克里斯隐藏在骄傲外壳下的热忱,那个里斯本的青涩勇敢的少年曾拯救了他的人生,宁可和俱乐部作对也要完成朋友的梦想,时光匆匆,男孩长成了男人,单纯的少年变成了暴发户与浪荡子——比起在派对上虚度光阴,他更希望克里斯逃离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切,哪怕随便逃到一个爱他的人身边去,滋养这个渴望爱与家庭的灵魂,和这个男人共同燃烧至死方休。
“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去找个好的约会对象。”塞梅多和克里斯蒂亚诺在男盥洗室滋水,克里斯偷瞄了一眼塞梅多,比了比大小,塞梅多有些无语,不过想到是克里斯,也觉得正常,毕竟克里斯还在葡萄牙的时候就喜欢和二队的大哥哥们比大小,“我奶奶常说圣诞前夜还和兄弟厮混在一起的男孩找不到真爱。”
“哔——哔——你个浑球根本没洗手!”
2巴列卡诺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在联赛里踢了对手两位数无疑是件值得振奋的大事,连当天世俱杯3-0河床的巴萨都显得不那么起眼了,克里斯则在社交账号上秀起了伯纳乌球场踢球的帅气好大儿Junior,看似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这是他们青训时期赛场上塞梅多最常对克里斯说的话。
“几十年后当你插着氧气管依靠补脑针回望今生的时候,你想后悔把一个美好的圣诞前夜浪费在这个鬼派对上吗?”塞梅多真诚地往克里斯的手臂上轻轻锤了一拳,“去吧,罗纳尔多,跟随你的灵感,我在你身后,相信我。”
二十岁,一转眼她已经二十岁了。
克里斯畅快的大笑从玻璃窗外传来,跳出窗外这一刻,他不再是让西蒙尼浑身难受的超级球星,只是那个令穆里尼奥头疼的葡萄牙男孩,他在这儿,他跟着感觉走。
“或者我帮你顶着,你从派对上逃走,把你的魂弄回来,享受你的‘假期’,我们都知道这事你同样干得出来。”
“真有你的,若泽,挖苦我找不到真爱。”克里斯往,“嫉妒她们都跑过来和我说话了?”
可可并未如人们想的那样留在马德里或者悄悄前往葡萄牙,而是回了快乐老家大嘤,和唯一在世的亲人便宜叔叔度过她的生诞与圣诞,她似乎把那位伯纳乌的老王子抛到了脑后,毕竟还有很多其他的球员祝她生日快乐——他们这才发现无形中欧洲半壁江山的球员都明晃晃或暗戳戳关注了Coco White公开的社交账号,活跃在玄学与吃瓜的一线。
可可是一点也不急,说到底,葡萄牙球星在她这里未必轮的到首发,她也不是非得冠上CR7女友的名头,他们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重要程度,然后做出判断,如同两个自私的小孩分糖果,不断试探彼此接受的底线,向对方流露真实而脆弱的一面,又都太过自负傲慢,不愿承认渴望被更多的甜蜜包裹,成为一段感情中被娇纵的一方,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场缠斗没有尽头,他们之间的故事就像傲慢与偏见,他的所有行为几乎都可以追溯到他的骄傲,而她从最开始就对他有偏见——她透过白可可的眼睛认识他,认为他不过是个跳水成性滥刷数据人品为负的自恋骚包,他通过足球明星的常识接触她,以为她最终和那些为他的外表和名气折服的掘金女郎没什么区别,谁也不愿意先一步承认错误,成为那个后退一步勾勾手指的机灵鬼。
“若泽,我不能…”
“盯着中场,兄弟。”克里斯拍了下塞梅多的后脑勺,还捏了一把好兄弟的黑脸蛋,“因为我要去把他们搞翻了。”克里斯蒂亚诺从男盥洗室的窗户翻了出去,把外套搭在胳膊上,穿着破洞牛仔裤,像从前那个淘气的葡萄牙男孩一样,对着塞梅多扬起坏坏的笑容,就是这整齐的牙齿有点出戏,于是塞梅多反应了过来。
“圣诞快乐,克里斯!”塞梅多对着窗外喊,“还有操、你、的!”
“别装了,兄弟。”塞梅多飞快地提上裤子,“你看手机屏幕的次数比你盯着胸部的次数还要多,我不知道你的魂飘去哪里了,但肯定不在你的身体里。”
克里斯则和朋友们度过圣诞,塞梅多、雷古费、他的兄弟、好朋友和工作伙伴,他喜欢开派对成为绝对中心享受所有人的目光,不用在意装束,尽情和派对天使热舞,品尝久违的酒精,直到外套沾满派对的气息,音乐灯光香槟美人好友豪车,陌生的派对天使拉丁大妞过来与他亲热地攀谈,他游刃有余,看起来完全忘了可可·怀特是谁。
各家媒体与全体吃瓜群众这两个月也算搞明白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合着只不过是这俩傲娇隔空调情,就看谁先沉不住气松口,眼看可可的二十岁生日临近,两人的社交账号受到全方位的关注,球迷歌迷包括黑子们纷纷喊话赶紧捅破这层窗户纸吧,不然他们连圣诞假期都抓心挠肝过不安稳。
同样快乐的葡萄牙国骂
“我才没有想着谁。”克里斯掩饰地故意甩了甩,“我的脑子里全是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