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原地不动,四目相对。作为事件导火索的两颗雪球则在一旁扮演着无辜。
和舟很诚恳地问:“你想要什么?”
路晏问:“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吗?”
路晏的心底生出几分烦躁。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般着急。其实,她不愿意,他大可以陪她耗到死。反正,她出席过他的生日宴,已经被打上他路晏的标签。
“婚姻不行。”这个选项,和舟一票否决。
路晏下颌线绷紧,喉结滚了滚,胸腔里的火无处发泄。他摸了摸她的脸,自暴自弃道:“想在阳台操你。”
和舟别扭地嗯了一声,朝他张开双臂,“抱我。”
路晏俯身去托她的臀。和舟的双腿止不住下滑,立刻夹紧他的腰。她搂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他的耳尖,哼哼唧唧:“以后不许凶我!”
路晏没说话,验指纹,开门,穿过玄关。
和舟觉得他态度不端正,表情瞬间变得委屈,“你听到没有?”
“哪种程度算凶?”路晏沿着楼梯往上走,心不在焉地问。
和舟想了半天,傲娇道:“哪种程度都不许!”
进了卧室,路晏单手解了两个人的裤子,让她微微下落,隔着内裤感受他的炽热,挑眉笑谑:“这样也不许吗?”
和舟忍俊不禁,故意学着他的样子,挑眉道:“不许。”
和舟的裤子本就宽松。解开的裤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臀上。她从路晏身上跳下来,裤子就堆迭在脚踝。路晏低头看了眼她笔直修长的腿,表情似笑非笑。
和舟不服气,脑子一热,左手勾开他内裤的裤腰,右手伸进去,一把抓住他粗大的阴茎。和舟忘记自己刚玩过雪,手掌凉得和冰块不相上下。
这一抓,寒霜对上烈火,强烈的温差使得两人皆是浑身一颤。
往日,路晏冲冷水澡,阴茎和阴囊会自动收缩。当下被和舟用冰凉的手握着,路晏只觉得自己被刺激得快疯了。若她此刻能含着雪给他口到射,他说不定什么都能答应她。
而和舟则眼睁睁看着紫红的性器在自己的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铃口吐出的前液沾湿他的内裤凸囊。
似乎更烫了。
她跟他闹着玩的,但好像过火了。和舟无措咬唇,打算把手撤回来。她的手指刚刚张开,就被路晏的大掌包住。
和舟抬头。路晏的眼周泛着猩红,气势压迫摄人。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山雨欲来,和舟心跳如雷,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惧怕。
路晏带着她的手在内裤里上下滑动,同时俯身去咬她的唇。他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教训。不能说是蹂躏,只能说是撕咬。和舟的下唇被他咬破一个口子,血腥味瞬间弥漫口腔。
路晏的另一只手饶到和舟身后,拉住她的围巾往下拽。和舟的脖颈被勒住,身体后仰,如同献祭。她的嘴巴也被迫张得更大。路晏顺势将混合着鲜血的唾液送进她的喉咙。
渐渐舒缓的亲吻加速内啡肽的分泌,让她暂时忘记疼痛。嘴唇的伤口、梗阻的喉咙和被阴茎磨痛的掌心,全部被她抛在脑后。多巴胺令她快乐。
路晏用力一拽,围巾散开。和舟跌倒在床,终于能够喘上气了。亲吻造成的短暂缺氧令她思维停滞,脑袋里都是雪花。和舟四肢伸展,任人宰割。路晏半跪在她腿间,双手抬起她的胯部,拨开她的内裤,一插到底。
和舟的呼吸变得急促。冷热交织,从未感受过的爽麻由阴道传遍全身。和舟仓惶去揪身侧的床单,以确认自己还在人间。
她底下还不够湿。路晏干脆压在她身上,一边艰难顶弄,一边去脱她的衣服。看见她锁骨上的星云纹身,路晏低头吻了吻。
这是他的。
“啊啊啊……路晏,你慢……一点!啊啊……路晏……”
情潮翻腾如同海啸,仿佛要将她彻底摧毁。她两脚乱蹬,忍不住尖叫求饶。路晏不予理会,兀自抽送,又凶又狠,不止要将她紧窄的阴道cao松,还要将cao进她的子宫。
又是这样。一旦开始,后续便由不得她了。
等到冷意消失,和舟才感觉到痛。她还未开口,肉棒便已无情抽离。穴口翕动涌入空气,蜜流津津浸透床单。空虚感席卷而来。她前一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坐拥天下,下一秒黄沙过境发现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象。巨大的落差拷打着她薄弱的神经。
路晏到柜子里拿了张厚毛毯,铺到阳台的地上,又走到床边,捞起和舟的腰。和舟就被他像挂毛巾一样,拦腰挂在他手臂上。他一走动,阴茎就在她的股缝乱戳。和舟的头部充血,两臂乱舞,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生日过后,路晏就把别墅阳台的玻璃全换成了单面的。阳台有落地窗,视野开阔,是做爱的绝佳场所。他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胆。
尽管有暖气,刚拿出来的毯子,表面还是冷。和舟赤裸着被他摊在毯子上,四肢立刻泛起鸡皮疙瘩。路晏脱了外套,从身后抱住她,拉开她的一条腿,由上往下,一杆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