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弄清缘由,然后找到解决办法。
“殿下……”弗朗哥还想辩解,但看到潘德脸上的冷漠,只能无奈的低下头来把赌博的过程讲了出来
“我受到王储殿下任命时也十分激动,也十分认真的工作,在我们第一次完成殿下改革时,我和手下们都万分激动,去北区的餐馆喝的酩酊大醉,然后不知怎么得就来到了南区的赌场。”潘德把弗朗哥提到了椅子上,自己也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身下的人将两人团团围住,仿佛是一道可怕的囚笼,仿佛这指挥之中就是审判庭。
“然后你赢了。”潘德看着在椅子上萎靡不振的弗朗哥问道,弗朗哥微微探起头来,看着周围人那仇恨和愤怒的目光,又立即缩了回去。
“是的,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赢了十枚金币,那已经是我的半年的工资了。我也知道赌博不好,也就当娱乐去玩玩。每天都只用一枚银币,虽然每天互有胜负,但最后都能赢十枚金币以上,我就有以为我的赌运特别的好,我就有些忍不住拿了五枚金币去玩。”阿芙拉听后实在难以忍受一脚踹了上去, 弗朗哥从椅子上滚了出去,身旁的人赶紧将阿芙拉拦了下来, 弗朗哥畏畏缩缩看着阿芙拉, 然后在潘德的眼神示意下坐回了座椅之上。
“殿下是如此的信任你, 弗朗哥你以前只是个工地的工人,是殿下把你从工地里带了出来, 还让你担任了改革之中如此重要的位置,你居然做得出来这种事。”不仅是阿芙拉,这群凯瑟琳一手带出来的人同样极端的愤怒, 虽然阿芙拉和潘德没有说,但他们也多少猜到了一些,他们共同奋斗的事业似乎就要毁在弗朗哥为首的这四个贪污的手上了。
“好了,阿芙拉让他说完。”潘德打断了还想挥拳的阿芙拉,阿芙拉恶狠狠的看着弗朗哥, 挣脱了周围人的阻拦, 眼神之中的怒气几乎烧穿了天花板。
“然后呢, 你又赢了, 对吗?”潘德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对这一套也很熟悉。
“是的,那一天我一直在输,我在想之后再也不来赌博了,结果最后一把,让我整整赢了两百枚金币,两百枚金币啊, 我要工作二十年才能赚到的钱啊!”弗朗哥说道这里的时候, 抬起头来, 像野兽一般嘶吼。
“二十年啊,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 我还没娶妻, 两百枚金币让我用二十年去赚吗!”弗朗哥双眼通红, 可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让人信服, 大家依旧鄙视的看着弗朗哥,在他们看清改革的目标与方向后, 对弗朗哥这种以金钱来对比这样伟大的事业的话依旧充满了鄙视, 这样鄙视的眼神让弗朗哥更是坠入深渊。
“继续说,之后呢?”潘德冷漠的语气更是将仿佛化作野兽的弗朗哥打回原形,弗朗哥也泄了气了。
“之后,之后,我相信我的赌运就是这么好, 刚好第二天又完成了一项改革,多余了不少资金在我手上,在与那个部门的人聚了聚之后,我就想着去赌一波,第二天然后把那些钱还回去赢了的钱就自己拿走。”弗朗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结果也可想而知,
“然后你输了,资金上有了缺口,你很不安,不知道怎么办,然后改革的命令又下来了,你又有申请资金的机会,你就多申请了一些,然后想赌赢了之后把前一天的给换上,接过又输了输,然后每天多申请的钱越来越多,你造成的缺口越来越大,你停不下手来了对吧?”潘德看着弗朗哥不愿意继续说下去,把自己猜想的说了出来。
“是,是的,殿下……”弗朗哥刚刚回答又被阿芙拉一拳打到在地,弗朗哥万分恐惧和后悔的看着阿芙拉,不断向后爬去。
“够了,阿芙拉,你是这里的总管,发生了这么巨大的问题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你有什么脸去打他!”阿芙拉又一次打断了潘德的问话,这样今日脑袋已经无比混乱的潘德感到一阵烦躁, 厉声呵斥道,阿芙拉听到后赶紧停了下来,羞愧地向潘德行礼道歉。
“弗朗哥,他们要求你做什么?”潘德瞪了阿芙拉一眼, 周围的人把弗朗哥拉回到潘德面前的椅子上,继续问道
“他们让我每天都继续来赌,而且每天的钱不能比前一天少。”弗朗哥脸上已经肿了起来,阿芙拉那一拳可没有省力。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你掉进坑中,一个月时间不断蚕食改革的根基,贵族们或许一开始并没有这样的计划,不过改革的进程越来越快,让他们终于用了上来。”潘德走到弗朗哥的身边,手拍着他的肩膀,弗朗哥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恐惧难以掩盖的在他的身上翻涌。
这样的恐惧甚至吸引来了一个混沌的家伙,潘德立即向其望了过去,下一瞬一个长着长尾的老鼠闪了过去,这个混沌狂信徒就就此殒命。
“那一天你是怎么从北区前往南区的呢?”潘德依旧盯着混沌信徒的方向直到斯尼奇确认其死亡之后才转了过来继续看着弗朗哥。
“不知道,殿下,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弗朗哥哭嚎着跪倒在地上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