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告诉自己要克制些。
随即,她搭在贺兰跋肩膀上的左手开始滑动,抚摸男人的脸颊和脖子。
然后下滑,滑过他的锁骨,覆盖在他硕大的胸肌上,细细抚摸,找到他小粒的乳头,还有下面沉稳如擂鼓的心跳。
她停下动作静听,闭上眼,一呼一吸,那些腥风血雨的噩梦又在她脑海里复现出来。
刀枪碰撞声,惨叫声,被冷兵器贯穿的血肉战争带来的心理阴影让她更加搂紧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想要下一刻就死死扼住他,听到他在自己手中破碎、濒死的呻吟。
其实她知道,挑起战争的不是贺兰跋。地缘政治,他得为自己的国家、家人而战。从他的立场来看,这似乎没什么错。
她或许不应当,把心理应激导致的不痛快发泄在他身上。
须臾,她紧绷的手指放松了些,唇瓣不自觉地落在他的皮肤上。
别闹我了。
贺兰跋很有作为将军的定力,静默地忍着她,不动就不动。
这么久,终于有了反应,作势要推开她。
告诉我你的感觉。
她回过神,微微睁开双眸,手却顺着他的腹肌继续下滑,在那里来回画圈,打转,愈发缱绻而温柔。
痒。贺兰跋说。
只是痒吗?
还热,下面胀得难受,很闷。他回答。
公子
她再次握住他下面那硬热物件,轻唤他。
嗯。
她拉下自己的面罩,这次,柔软的嘴唇终于没有隔阂地碰到他的耳根,带着气声低语:来接吻吧。
他沉默须臾。
什么?
吻我。她清楚地说。
他浓密的睫毛一颤,接着睁开眼睛,昏暗中,看不清面前她的五官。
她修长的手指接着抚弄他的阳物,又呢喃道:舒服吗?吻我。
室内安静得能听见他呼吸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你有断袖之癖?
这重点抓的。
不。燕妗就贴在他耳边,一句句缓缓地说,公子与我从小到大,平日所见的男子不同,有种像女子那般的气质。
我像女子?
嗯。
燕妗随口找了几个词语夸他,听起来倒是很真诚,我所知的公子,临危不乱,英武,刚强,沉稳,坚韧让我莫名感到,很踏实。
临危不乱,英武,刚强,沉稳,坚韧燕妗说的这些词语,没有一个是从前贺兰跋对女人的印象。
他沉吟片刻:你在一个囚犯身上找到了踏实?
燕妗抬起手,看不清指尖涂上的龟头分泌的前液,但已闻到了腥臊味,她将那男人的淫液涂到他的嘴唇上,指尖描摹、弄湿他的唇瓣轮廓。
大龟头流了这么多水,骚死了,这个男人应该伸出舌头好好舔舔,尝一尝自己的骚味。
他的唇瓣被自己的前液濡湿后,一定更加红润了,就像甜软的果实。她能想象出那样子,让她想咬。
她轻声问:公子,可以吗?
可以,接吻吗?
她的私处已经湿得泛滥成灾,甚至渗透了亵裤。
明明凭她的身份,随时都可以霸占他,随心所欲地强奸、亵玩、践踏、凌辱他,把他铐上锁链,调教成最下贱的性奴,让他跪在地上全无尊严地服侍自己。
但她偏偏不那样。她偏偏要假意客气地征询他的同意,温声问他,公子,可以吗?
露生。
每次他叫她名字,就是表示认真的态度,休要再拿我胡闹。
他这次声音还透出些愠色,似乎是感觉到一再被她冒犯,被她拿来寻开心,需要表达出自己的不悦了。
我只是想帮你。
燕妗无辜地说,你敢说,我弄得你没有感到舒服?
我知道。
贺兰跋没有说不舒服,那就是默认确实舒服到了,但他嗓音还是很严肃,但你这样于礼不合。
这就于礼不合了?
燕妗声调微微上扬,像是带着惊讶的轻笑,随即又沉声道,公子别担心,主管你的掖庭丞,是我平日里巴结得很好的义姐。我是个宦官,与你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些帮助你恢复健康的我们之间的小小私交,结束以后,就是风过了无痕,
我会只当没有发生过。
女主:是的 ,意思就是嫖完不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