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妗的反应很快,刚刚还握着贺兰跋的阳具爱抚的手,闪电般伸到自己的绔侧,握住里面的匕首。
随时可以抽出锋利刀刃,抵在贺兰跋的脖子上。
紧接着,男人的身体从她身后压住她,将她压在面前的墙上。
她头戴的乌黑幞头陡然滑落,露出底下的束发。
她浑身的肌肉绷紧,如同一匹高度警觉的猛兽,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发力反击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耳后触到了温暖柔软的东西。
嗯
她额头抵着墙壁低下头,低喘一声。
她的耳后、颈项印上身后男人温热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如同姗姗来迟的热雨,落在干涸大地上,克制又坚定。
男人的呼吸痒酥酥的,随着辗转亲吻,灌满她那些敏感地带。
通电的感觉汇集到她身下的阴核,那里蔓延出一阵阵酥麻,复又蔓延回馈到全身。
他终于反客为主,夺走这场欢爱的主导权。
嗯嗯啊
燕妗都来不及注意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全身心地沉浸在感官享受中。
贺兰跋宽厚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一只大手扣在她的腰畔,似乎还记得她之前的禁止,他并没有去摸她的其他部位,只是手上用力地紧紧搂住她,把她的腰部下面往自己的胯下压。
很快,燕妗就感觉到那根硬胀的阳物抵在了自己后股间,隔着两层衣料,撩起衣袍,找准底下双腿间的缝隙,顶着她,一次次往前入。
他强壮的腰胯很轻易地摆动,挺着粗硕的阳根来回贯穿,如同是以后背式的姿势在cao她。
窗边,传来尖利的鸽哨声。
床榻上交缠的俩人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时间世界里只剩下彼此。
那一根粗硕的肉屌后入她夹紧的双腿间,抽插,捅cao、摩擦着她腿心的嫩肉,湿透的布料底下,她那两瓣丰腴的肉鲍被越来越明显地碾压到。
尤其是那翘起的肉冠头,一次次地滑动在她的肉瓣之间,戳弄到那中间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屄口。
你的下面
他贴在她背后,用气息说着,夹得好紧,好像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贺兰跋的手滑下去,摸到她臀下的湿润。
不可!
燕妗第一次被他的手指间接地碰到肉穴,浑身一颤,一阵爽意冲上她的天灵盖,让她几乎在那一瞬间意乱神迷。
但过硬的身体素质,让她得以反应很快地回握住贺兰跋的大手,脱口而出,我被阉了之后,那处再没有知觉,平日里抚慰自己,只能将润滑的玉势插入后穴后穴里面的骚点被长久开发,会分泌肠液,你别碰,太羞人了。
她紧绷着身体往后看,等待贺兰跋的反应。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贺兰跋接着要说:既然你的后穴经常含玉势,骚点被弄得都流水了,那肯定更想含男人的那物吧?让我这根插一插,如何?
可贺兰跋静默了须臾,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只是再度用力地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一下子扯住她后肩的领口,将她的衣袍如剥春笋般剥下来。
随即,他的唇吻在她被露出的光洁赤裸的肩背上,辗转地吻着她,也像她之前那样,甚至动了牙齿啃咬,问:那这里呢?这里能让我碰吗?
嗯啊
燕妗极为享受地低喘一声,炙热的身体,在本能地渴望贺兰跋吻得更狂热些,与她贴得更近些。
粗大硬屌更加用力地按摩她的肉穴,要能按摩到上面敏感的阴蒂,那里会让她很爽。
同时,大手摸到上面,那双布满硬茧的大手握住她的奶子抓揉,捏她酸胀发痒的乳珠要把她浑身上下敏感的地方都照顾到才好。
窗边的哨声越来越刺耳,就像盛夏声嘶力竭的蝉鸣。
贺兰跋开始变得具有侵略性的啃吻,让她警觉不适,同时又更加兴奋
她有种冲动,想蓦地回头,跟他缠斗在一起,在被褥间角力厮杀,肌肤相贴,唇齿纠缠,延续他们没有打完的仗。
如果不拿武器,不穿铠甲,她不知道贺兰跋能不能打败她。
嗯嗯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