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忠臣良将白浪白少保,扶保王庭那么多次,很是积攒下一股不爽的气息——看诸位乱臣贼子活得那么自在,扶保龙庭的白浪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丝丝觉得这样好像也不坏的。积攒到现在,也是时候发泄掉了,正好乘着自己武功破而后立的机会,一次性将这种不良的念头消减掉。
白浪很注意自己绝对不要沦落到自家那个贼配军师傅的下场,这妖怪常年老吃老做,大半辈子在苦窑里度过,不是在蹲苦窑就是在前往蹲苦窑的路上,这种日子白浪一天也不想过。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绝对是苦窑备选,应该被杀全家的那种,不过现在是他杀别人全家。
白浪眼前桌子上放了一张劝进表,文笔可以说简陋至极——起草的翰林被砍了三个,总算是有个人愿意写,但是让他写得像是花儿一样那肯定不成。所以白浪让他抄了一份,也就是将人名跟朝代换一换。接下来就是让手下兵丁抓来京城里的文武百官以及勋贵外戚,让他们一个个上来,在劝进表上签字。
另外一边血流满地,有兵丁正在用水冲洗——这里是杀掉诸位勤王军俘虏的所在,尸体早一步已经丢出去砍了喂狗,脑袋也已经堆到了城外筑京观去了。白浪就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官儿一个个过来签名,刀子就放在旁边,凡是拒绝签名的直接就砍死丢一边。如此凶暴的行为诸位官儿也只有在历史书上见过,不曾想今日复见。
从早到晚居然只有六个官儿是拒绝签字的,还都是小官儿,白浪也不客气将他们杀了之后便说,“这等人不知死活,诸君乃是识时务者,那么明天别忘了一早来拜见我!”说罢挥手让这些人去了,“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喽。”
第二日人来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试图跑正在被抄家。白浪也谈不上什么仪式,“先皇身体不适,不幸被太上皇气得驾崩了。所以我来当皇帝,至于先帝太子?那个伤心过度也去了。那从现在开始朝廷就叫秦吧,都城不变,诸位官升一级,那么某就是太祖了,众卿平身吧。”
白浪大肆封赏的是他麾下的兵马,这些人被封了爵位,封了勋田——但是白浪也说好了,勋田面积自此之后不变,不会增大也不会减少,而且免税的面积也固定。同时白浪直接颁布一条圣旨,“官绅一体当差纳粮,取消人头税。”以他的权威,至少在京城周围是没有人敢于反对的——白浪要清田,谁敢隐瞒么?
以白浪之武功,他要是复核的话,一眼便能大致确认面积,差错到一定比例就杀负责审核的官吏,若是其中有不法事宜,那勾结的几方统统杀全家。由于白浪刚刚杀的勤王军人头滚滚,一时之间北方各地居然没有能挡得住他麾下军队的——哪怕就只有数千人。白浪命令白豹白彪各率扩充到万人的本部,一个往北去辽东一个往东去山东,要将这两地先占据下来。
他自己出兵河北,自河北入山西表里山河,这一路比较困难所以白浪自己去。两个妹妹当然是镇守京城。白浪自从击溃勤王军之后,他面临的局面就变得很不错,而当他篡位之后局势就变得更好了——那帮官儿应该是迅速地想通了,皇帝这一系死的差不多了,新君上位而且是个没有自己班底的,他们还不赶快趁机加入谋取文臣的利益么?
就是眼前这位皇上过于凶残了点,跟明太祖明太宗差不多,而且推行的税法完全不给文臣读书人一点面子,任你做到内阁首辅,家里有多少田就得交多少税,一粒米都不许少。功名不能免税了,不光是不能免田税,就连商税也提了不少,还提出了官员财产申报的法令。当然所谓的锦衣卫跟东厂也在白浪的计划表里......
辽东山东的进军就好像是行军一般,只要白浪的秦军一到,各地都纷纷开门投降。白浪本人的河北-河南山西之行也是十分顺利,并没有什么人敢于阻挡在他的面前。白豹在辽东遇到了麻烦,他被女直人阻挡了,这帮女直人抢先一步占据了辽阳等地以抗拒王师,白豹攻城不利,好在自守是没问题的。
接到消息,白浪命白豹率军来山西,而他亲率千骑去辽东。
南安郡王的勤王大军没有继续前进,他停留在大江这里就不往北了,看上去就是一副划江而治的样子。尤其是听到皇上驾崩的消息之后,更是痛哭流涕并找了个年轻的藩王世子立为新君,声言要讨伐篡位的奸贼白浪,但是行动上却是大力打造水军,建立防线。这京城还是在南京,但是为了守住南京,南安郡王就必须将防线往北推。
一直要推到淮河一线,长江防线才能称得上比较安定,南京才有价值。但是在推进的时候,南安郡王最怕的就是北方的西凉精骑——眼下对白浪的西凉秦军精锐骑兵已经吹到天上了,跟白浪自身的武勇一样。而白浪晓得这个,他也不去辽东了,“白彪你守好山海关,等老子干掉南安郡王在江北的军队之后便去辽东杀光女直人!”
白浪行进到河北的时候补充了马料跟马匹,然后迅速南下,气势汹汹地杀向淮北。而此时南安郡王的军队占据襄阳之后往北,南京的军队也度过了长江占据徐州。而白浪的千骑具装甲骑带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