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都有我东瀛武者的牌位,
我等蛮夷仰慕中原文化,心向往之,只望青使答应,东瀛百姓必将永生铭记青使的恩德。”
在他的眼中,一些中原武者自诩天朝上国,十分倨傲,但若是将自己的地位放低,说仰慕中原,那便会让不少人帮忙。
而这其中真正的大计,则无人能知。
是的,这些长生牌位的供奉关乎一桩东瀛武者的大计划,那些供奉牌位的州府也不是杂乱无章,而是有迹可循。
只可惜真正的大计划他地位太低不得而知,但从父亲的口中他猜也能猜到,绝对是一桩关乎家族崛起的谋划。
中原,自古以来都是东瀛武者所向往的地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也就生出了一些不该生出的想法。
陈渊笑了,他看着柳生武义道:
“那你可知道,金华寺准备在青州汤山府立下寺院被我诛灭的事情?”
“嗯?青使为何如此?”
显然他现在还并不清楚这件事。
“因为....你区区东瀛倭奴,何敢在我中原立下长生牌位。”陈渊目光一凝,站起身直接将面前的桌子掀翻。
借口找到了,大义名分!
当然,他本身也很对这件事生气,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中原都是天朝上国,区区倭奴,卑贱如狗的东西,
也敢在中原大地逞凶!
桌子一翻,章玄等人立刻站起身,看向柳生武义的目光中充满杀机,只有叶尘白还不太明白状况,不清楚为什么陈渊突然暴怒。
还直接将桌子给掀翻了!
还好,酒菜算是吃完了,不然损失可就大了。
“陈兄息怒。”叶尘白连忙劝道。
柳生武义僵在当场,还没有从陈渊突然爆发的态度中回神儿,陈渊强横的气势,直接笼罩整间房间。
直到身上打了个激灵,柳生武义才匆忙站起身,不解的问:
“陈青使....为何震怒?”
“因为你东瀛倭奴,不配在我中原被供奉,知小节而无大义,若是你没有被我碰上尚且罢了,但你既然为我所知,东瀛在青州的任何牌位一个都别想留,这些东西,就该被扔到茅房污秽之地,被万千人践踏。”
陈渊甚至这些倭奴的习性,一旦崛起必将反噬。
原本他还以为只有云阳府一府之地有那种东西,现在看来,这些东瀛倭奴所图不小,力所能及之下,
他不会坐视不管。
听到这些话,柳生武义瞬间有些慌乱,但随之便是大怒,怒视着陈渊道:
“陈青使,你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君子有所为,些许后果又能算得了什么?”从对方展露气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宣告了死亡,而他,在有限的条件下当然要为自己搞一个好借口。
如此,就算是为人所知,也不怕什么。
“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谈的了,吾等告辞!”柳生武义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意,在陈渊的面前,他可不敢拔刀相向。
说罢之后,柳生武义便准备带人离开。
但陈渊怎么可能给他机会,目光微寒的看着对方,澹澹道:
“谁允许你走了?”
柳生武义脚步一顿,转过头,目光平静的说:
“陈青使还有何事?”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叶尘白瞬间一惊,立刻劝道:
“陈兄不可!”
他很清楚陈渊的性格,这是准备直接将对方给留下来了。
但...武帝城可是不允许私斗的。
若想解决恩怨必须去专门的擂台上解决,不然,武帝城的那些守卫可不管动手的是什么人,尽皆都会镇压。
这样的事情,已经出过无数次了。
他不是反对陈渊击杀柳生武义,只是不想他因此而惹上麻烦。
柳生武义凝视着陈渊:
“怎么,陈青使难道还想将我留下不成,你...敢吗?”
“有何不敢?”
陈渊抬起手,直接阻止了叶尘白继续劝说的话,而章玄等人则是拔刀相向,警惕的盯着柳生武义带来的几个随从。
“武帝城不许私斗,你若敢杀我,你自己也活不了,”柳生武义轻哼了一声,澹澹道:
“在下就站在这里,你若敢动手,尽管动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