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哈哈哈哈哈~”潮州佬爆发出狂笑:“乌鸦个仆街粉肠咁废柴?收条女当马仔,佢弥敦道闯祸搞得我生意被条子扫,返去话俾佢听,要讨债嚟搵我~”
“打死你烂叁八!”
“点啊?乌鸦老板…最近缺钱用?”
潮州佬当年道上的名头也不是白来,中拳同时也如虎反扑,对眼前的小女人动起真格。
他挥动壮硕的双拳左右突击,这种街头斗殴的套路哪是金牌打仔阿羽的对手,迂回下潜躲避,身如轻风摆柳闪开,启动摩易泰模式拳风飒飒,猛一肘击,飞膝踢骨,潮州佬吃痛,抄起凳子砸她,阿羽凶悍扫腿蹬开,回身轰他左肋,又是一直拳,对方摔了个结实,倒地嚎叫不起。
谁想到接下来潮州佬不依不饶令马仔上前抽打肥尸耳光,催个账变成了鬼打鬼,看来这同门大底与乌鸦之间怨恨也颇深,旁人听着巴掌响亮,都不敢上前阻拦。
“也是,你连我都不怕…喂,你而家係我条靓,帮大哥个忙点样?”
大生发眼见情况不对,溜出竹馆报串...
“叁…叁叔…”肥尸口里打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点啊?你诈我型?以为社团睇重乌鸦?我今次就要教训佢D马仔,你哋个衰样跟咗佢冇饭食,戴个破链子…”
“啊呀,说好的...”大生发点了一支烟:“利息我同乌鸦老板去谈...”
肥尸当场砸碎了桌上的茶杯,与其他人站起来指着他:“你係咪胆生毛?再讲多次!”
“战是我接的,仲有乜好怕。”她喝了一口还给他,乌鸦接过直接咕嘟咕嘟饮起来。
“乌鸦,係我大佬。”
阿羽叉着双臂旁观,这帮小细佬,催账的方式真够原始。
“大生发,生意做得大,这个月陀地费都不交了?”
这家竹馆的老板不仅借了乌鸦的陀地,还向他贷了一笔钱,近来不知怎么,陀地费给的磨磨叽叽,连欠款的事都绝口不提。
她抬头,乌鸦又跟着到休息室,吊儿郎当一屁股坐在她边上。
带头的赤膊上身,挂了条粗重豪气的大金链,长发扎成了小马尾,他一把推开肥尸他们,单腿曲起坐在凳子上,指着乌鸦的人:“闹事?知唔知竹馆係我睇??”
阿羽说好不出手,只是在旁看着,过去没少帮肥佬田干这种事,她才不愿重操旧业。
老板大生发嘿嘿谄笑几声:“肥尸哥,陀地我大半月前唔係俾咗你哋啦?点又咁快收?”
乌鸦答应了自己可以不插手,阿羽却看不下去了,她可不认识什么潮州佬,对方是大底又如何。
潮州佬伸手就去拉阿羽的项链,当下触怒了她,炸出暴脾气揪着对方的手臂一个摆拳出去打翻在桌上。
肥尸被打得嘴巴出血,她冲过去拉住打人的马仔往旁推开,站在四叁二面前:“你打人唔睇佢大佬边个?”
催账的细佬们一下子怯生生的,他们认识眼前这位,东星的大底,四叁二草鞋—潮州佬。
两个多小时后,阿羽和肥尸等人出现在旺角一家竹馆,乌鸦说的帮忙就是让她来陪同收帐而已,自己则要去骆驼那边谈事,她居然也鬼使神差答应了。
边上的飞仔乐拉了拉阿羽,唯唯诺诺地说:“小拳王,佢係我哋叁叔,东星嘅四叁二嚟?...唔好串。”
刚想去帮飞仔乐他们,灰佬出现了,风风火火进门掏出警
“四叁二就可以打同门细靓?你一个九底为难马仔,像话吗?”阿羽发出不屑的质问。
“还等什么!还手!”她大吼一声,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和潮州佬的马仔们扭打成一团。
阿羽忍不住笑:“边有大佬求条靓帮忙嘅,你又想点?”
一进门,下午的竹馆还没客,老板一见肥尸等人便明白乌鸦来要债了,先是客客气气地端茶倒水伺候,然后悄悄对跑堂使了个眼色。
出神时,一瓶饮料递来:“又开始紧张了?
“谈乜?你竹馆开咗半年,还冇钱还息?大佬话今天就叫你交出嚟。”
“啊呀,可算是来了,您睇乌鸦的人过嚟逼我,呢竹馆嘅生意点做嘢?”
潮州佬一脸惊诧不满地站起身:“边出嚟个妹妹仔,你又係边个?”
阿羽此刻的心情简直是破罐子破摔了,潮州佬,就当给自己练手吧!
潮州佬话不多说,抬起脚踹倒肥尸:“叼你条冚家铲扫我嘅场,Calllaoye,乌鸦俾你哋食蕉咗,同我唔妥?”
“小拳王,听日到码头,你係咪会怕?”
“你讲乜鬼?上次拖那么久,想赖账?仲有你借大佬嘅钱唔使计息乜?!”
他把饮料盖旋开给阿羽。
大生发貌似并不怕他们,嘴上说了软话,拉拉扯扯一堆有的没的,就是不提给半毛钱。
两方各执一词时,竹馆陆续走进来数十人,大生发见了带头那位如遇救星,立刻迎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