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唐夭夭心酸得眼眶湿润。
刚好乔胭脂从外头进来,看到唐夭夭站在那,也惊愣了一下,询问道:“夭夭,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很忙的吗?傻站在门口干嘛,来了就赶紧进去。”
她已经推迟好几天才见到傅修琛,她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妹妹,乔胭脂也不责怪她,更令她觉得内疚得不行,眼睛唰唰的就掉出来了。
乔胭脂见她都哭了,整个人都慌张:“夭夭怎么呢?受委屈了,哭成这个样子,要是受委屈了告诉妈,妈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她走过来,唐夭夭扑进乔胭脂怀里:“妈,看见大哥睡在病床上的样子心疼,怪我没有早点来见他。”
乔胭脂拍了拍她后背,挺欣慰的:“在说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个下毒的人,你啊,是我们的心肝宝贝,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救人呢,我们心疼你,怕你累着,你能来看修琛,他也会很感动。”
“夭儿来了。”
乔胭脂话落音,傅修琛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唐夭夭从乔胭脂身上起来,擦掉眼泪走进病房,看着傅修琛的的脸是笑着的:“诶,大哥,夭夭在呢。”
傅修琛冲着她微笑,就像没有生病一样:“你怎么来了,大哥又没什么事,都快要好了。”
唐夭夭知晓他为了让自己安心,才说出这样一句话,身体上肯定疼得要命。
她好歹了解那么多,当然知道傅修琛得承受多少负荷,她走过去拉住傅修琛的手:“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很疼。”
傅修琛怎么会轻易说自己疼,轻拍她的手背:“不疼,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只是善意的谎言而已。
唐夭夭摇摇头:“我在研究所的时候,听到你们那边发生了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你,谁知道去了之后没发现你,倒是看到你的员工一一被救治,那时候我好担心,还以为你失踪了。”
说起来唐夭夭脸都垮了,有点委屈,提心吊胆那么久,总算看到傅修琛还活着,防线一下写卸下来,不需要每天告诉自己大哥没事,来缓解不安。
傅修琛打了止疼药,没有那么疼了,刚才睡了一觉,听到唐夭夭的声音立马就醒来,看到她憔悴的脸,不免伸手抚摸了两下:“是大哥错了,大哥没有及时通知你,让担心了,看你这么辛苦,大哥心里也不是滋味。”
谁也不想唐夭夭那么辛苦。
见唐夭夭眼眶通红,傅修琛可不想看到她掉眼泪,立马把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掉眼泪大哥就更心疼了,别哭,哥哥最怕你哭了。”
嘴上安慰,傅修琛心底却是甜的,能够被唐夭夭在意着。
萧靳寒道:“我听说老七在你的那个医院,你见过他没有?”
“对,我忙来忙去都差点忘了,老七回国了,就在你们那家医院,之前还与我打过电话呢,可老七忙起来,经常打不通电话,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干嘛。”乔胭脂顿时觉得孩子长大,已经连行踪都了解不到了。
唐夭夭擦掉眼角的泪痕,谈起哥哥还不清楚:“我不知道啊,我们医院倒是来了个很年轻的专家,非常年轻,我都觉得有点意外,还特意去收集了他的资料,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成就倒是不少。”
这么一说,乔胭脂笑了笑,能够确定:“那就是你七哥啊,你七哥没有与你聊天吗?”
唐夭夭发愣,她没时间去确认:“聊天倒是聊了,我觉得他很亲切,很有好感,朝夕相处了好几天呢,要不是担心大哥,我可能还在他的实验室里,难怪他有洁癖也愿意接近我,是我七哥啊,他怎么不告诉我呢。”
“可能给你个惊喜?”傅修琛道。
唐夭夭道:“才不是,可能不好意思当面说,想等我发现吧。”
乔胭脂道:“你七哥从小就在外头学医,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小时候受了委屈,或者很辛苦都会与我这个做妈的说说话,等长大之后,叛逆期,渐渐报喜不报忧,我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你们也是,从来报喜不报忧,要不是我看了新闻,估计修琛还与我说没事儿呢!”
她的这些孩子们虽然没让她操心过,可真正发生什么事,她内心慌得不行。
就怕他们什么都不说。
“妈。”萧靳寒安慰道:“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事,看大哥现在不也好好的。”
乔胭脂望着傅修琛,也不好指责他们什么,反正只要人在,没有生命危险就行了。
唐夭夭道:“七哥叫傅谦珏,怎么叫威廉了,搞得我以为是我错的,他在外面都是以威廉相称。”
乔胭脂笑道:“老七在国外一直都用这个名字,可能好记一点,威廉先生总比傅谦珏医生要让人记忆犹新,还有,他也不想因为家里这层关系,让别人把他看得高人一等,所以一直用威廉,很少人知道他是我儿子。”
她的孩子们都很低调,低调得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存在。
以前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