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说着挥起刀就要砍梁昊烨,这时段清浅又往他手腕击了一块石头,刀再次落地,监军也是会点功夫的,他知道刚才有人往他手腕击了一个东西,要不然他手上的刀不会掉落,他看着前方喊道。
“是谁?出来?别给老子鬼鬼祟祟。”
段清浅坐在马背上,说道。
“鬼鬼祟祟的是你吧?梁将军这个官位上的人是你一句话就能斩的吗?”
段清浅说着驱着马向前,士兵们纷纷让出一条道。
监军看向声音处,刚才段清浅他们在拐角处,他没留意,此时看着往前的段清浅,非常面生,问道。
“你是何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监军话音刚落,刚才守在军营门口的侍卫也到台上了,他靠近监军说道。
“大人,就是这两个人,硬要闯进军营,还说是摄政王的属下,安清欢,他的手上还带着令牌,小的没看清就收起来了,也不知是真是假的。”
监军在安云晟身边待过,安云墨身边比较重要的人他都大概知道,安清欢的名字他也是听说过的,何况有传言说他身上藏着传国玉玺,是先皇的私生子之类的,那就更不能忽略了。
“他说他是安清欢?”
“是的,大人。”
他们在说着话的同时,段清浅他们也走近了,段清浅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监军,问道。
“监军大人可搞清楚我是谁了?”
监军堆起笑脸,请罪道。
“本官不知是安公子,有失远迎,不知安公子到这所为何事?安公子风尘仆仆的,要不先到帐下,我们坐着聊聊?”
监军是安云晟的人,但如果形势需要,他可以是任何人的人,安朝现在的局势晦暗不明,他也看不准以后谁会是皇上,如果可以,他谁都不想得罪。
段清浅回道。
“不必了,我来干什么,你不必知道,我倒是想问问,你要干什么?”
监军赔笑道。
“本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不知你奉的是谁的命?”
“公子说笑了,当然奉的是皇上的命。”
“你知道虚传圣旨是什么罪吗?”
“本官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应该也知道,梁将军身为两朝元老,就算是犯了罪,那也是压上安城交给刑部审理,而不是你私自处决了。”
“可他犯的是通敌卖国,意图谋反的大罪。”
“你可有证据?”
“这是他自己认的罪,还有他亲自画的押。”
监军说着拿出梁昊烨画押的纸。
段清浅知道,肯定是监军威胁梁昊烨了,要是不认罪,那些百姓和跟着他的士兵就遭罪了。
段清浅拿出兵符说道。
“我有兵符在此,战争时期持兵符者可先斩后奏,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梁昊烨的命我保了。”
监军见段清浅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也不打算跟他客气了,说道。
“安公子这是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就算你持有兵符,你也是皇上的臣子,你的兵符也是皇上的!要用兵符那也是在不违背皇上的命令之下,我这是接了皇上圣旨办的事,安公子可要想清楚了?”
“反正梁将军的命我是保定了!”
“令签已下,判决就要执行,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就像皇上的圣旨一出,金口玉言,不会修改半分,安公子如果有疑问,还是去请教皇上吧。来人,行刑!”
侩子手是监军的人,他听到命令提起刀准备砍向梁昊烨,梁昊烨没有避开,他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安清欢来了?据他所知,安清欢是王爷的得意属下,那么是说王爷身体好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王爷醒了的喜悦,旁的一切他已经自动屏蔽了。
段清浅飞身上前,说道。
“令签落地,判决必行,可是死的不是他,而是你。你通敌卖国,陷害忠良,逼害百姓,现在我判你斩立决,以儆效尤!”
段清浅的动作很快,她说着话的同时已经飞身落在侩子手的身后了,一手往监军击了一块石子,使他动弹不得,一手用内力把侩子手往监军面前送,两手同时进行,监军看着落下的刀,根本没办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刀落下,侩子手想收手,但此时他的刀似乎有千斤重,他根本举不起来,就这样看着刀把监军的脑袋砍了。
在场的士兵瞬间呆滞了,段清浅竟然敢砍监军的头?这里面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梁昊烨的兵,愁的是监军安插的兵和其他一些别有用心的兵。
段清浅说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花花肠子,反正被我发现有违军规的事,一律从严处理。现在国破家亡,内忧外患,念梁将军以往一心为国,爱护百姓,他的案子尚有疑处,压后处理,允他戴罪立功!”
不少士兵大声喊道。
“好!”
段清浅看着侩子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