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有气无力的躺在良人的怀中,满足的闭着双眼,突然想起晚上发生的事,她问:“先前御香楼门口的事你知道吗?”
“嗯,当时我就在门口,听那些官兵喊着是梁山贼寇。”
王言把玩着大宝贝,想起之前的事不禁笑了笑,他眼看着李逵等人打穿了阻拦的官兵离去。当然直接被砍死的士兵倒是不多,只是失去了战斗力,可能回头救治不善便死了,梁山的人下手还是有分寸。直接死的,都是叫李逵砍的。
不过纵是梁山之人再有分寸,在这汴京城中大闹上元节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宋江为什么看着御香楼的招牌不愿走?就是因为这一次恶了赵佶与民同乐的好兴致,若再谋招安,不知什么时候了,这小子伤心着呢。
尽管他知道始末,可还是配合怀中美人,继续问了下去:“他们来御香楼做什么?我听那些人中有个持着板斧的人叫骂,说是宋江在此寻花问柳?”
李师师一声娇笑:“宋江哪里有官人这么大的胆子。他是听说了我与今上的关系,想让我将他的衷心告知今上,以求招安。但是他们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想招安怕是难了。官人,你说待之后今上问起,我如何回话啊?”
“照实说便可,无事的。”
“嗯,官人,那水泊梁山也在山东,听说距你阳谷县不远,他们占山为王,平日里没少与你作对吧?”
“与我作对?他们哪里有那个胆量,这几年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也就是抢掠一些周边富户,过往行商,还有偶尔截些漕运罢了。来京之前,那宋江就曾至阳谷求见,也是为招安之事,我被那么多人盯着,哪里会自找麻烦,便让管家打发走了,不曾想却是求到了你的头上。”
“算了,不说那些不相干的。”李师师抬起头来,杏眼含春,同时伸手下探:“再来啊,官人……”
再来就再来呗,顺着素手引导,腰只一挺便是小官人归巢,李师师醉眼迷离,满足的一声轻吟……
翌日午后,小眯了一上午的大官人进宫去见赵佶,毕竟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这个女婿,这个忠臣,于情于理都得去慰问一下。
“见到官家无事,臣便放心了。”
赵佶摇了摇头,反手指着墙上地图标注着国内四大寇的地图上被人撕去的,属于‘梁山宋江’的那一块,暴怒:“你看看,他们竟然都跑到了朕的睿思殿来,实在是猖狂至极。宫中宿卫,城中禁军,统统都是废物。每年那么多银子养着,结果竟让贼寇摸了进来。”
王言看着那空缺的一块,他知道原本那是为时迁撕去的,但是时迁早都被他埋了,坟头都长草开花了,想来是另有其人。不过是谁都不重要,撕了那一块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吓唬吓唬赵佶罢了。毕竟能进得宫来,那便取得狗头。他只是低头拱着手,听着赵佶破口大骂,一句话不说。
半晌,赵佶又发泄了一番之后,摆了摆手:“起来吧,朕又不是冲你,你如此模样作甚,是他们叫朕失望啊。阳谷县距那水泊梁山不远,平日里可有滋扰你之商事?”
王言直起身,摇头一笑:“官家,梁山那些人哪里有那个胆子,这些年都相安无事。若是他们真劫了货,臣早都上书官家剿匪了。其实在臣进京之前,宋江等人就去过阳谷县,他们知道臣身负圣卷,想要臣代为传话招安之意。只是未免落人口实,遭人攻歼,没有见他们,随意打发了。不成想,昨日他们竟猖狂至此。”
阳谷县都快成皇城司分局了,给他做事添了许多麻烦。这一次宋江等人前去的事,那是瞒不住的,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这主动提一嘴,也没什么大不了。
果然,赵佶的脸上毫无意外:“朕已差人去御香楼问了,那宋江不知在哪听说了朕与李师师的事,也是想要她代为通传招安之意。今日早朝,朝堂之上也是吵了一阵。有人说要调兵剿匪,有人说招安对付其他三贼,你如何看啊?”
“若是调兵攻打,这一路粮草物资糜费颇多。若行招安之事,那梁山之人匪性难除,怕是也不顺利。官家圣心独裁,想来已有腹桉,臣就不多嘴了。”
“你啊,总是这么滑头。”赵佶摇头一笑,转而说道:“骑兵兵员之事,已经传旨各地,调禁军、厢军能弓善马者进京,另各地方乡兵亦可应募,三月底之前便会到京集结。兵马营房之事,你自去与工部联系。选址、营建等事,都交予你,抓紧去办吧。”
不再打扰心情不美丽的赵佶,王言领命而去。
养一支五万人骑兵部队的花费是巨大的,只简单的算一算,底层骑兵的军饷每月足钱一贯,军官相应上浮,一年光是军饷就要七十万贯。再算上马匹养护,训练吃食,最重要还有武装五万人马的武备,这些可都不便宜,加一起少说两百万贯。更不要说,他还准备弄五千重装骑兵。对北方游击为主的轻骑兵来说,重装骑兵绝对是战场收割机,而这要花的钱更是天文数字。
因为与西夏一战得了战利,目前来看,以大宋年收入上亿贯的实力还是能够养的起,但是再有大宋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