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英明神武的陛下!”
很快,于家倒台的真相、陛下是不是过于偏袒雌虫等等很快就爬上了热搜,扑面而来的质疑让子景心里有些慌,他有些歉意地对宿修远道,“对不起,要不是我,陛下和您也不会被这么多人质疑。”
宿修远摇了摇头,“放心,如果只是你那一件事,怎么也不会牵扯于家,现在它倒了只是因为它该倒而已。”
不少世家都找上了裴不言,想给于家求情,裴不言理都没理,最后还是杨景山颤颤巍巍地进了宫。
“陛下,雌奴怎么能就这么释放了啊!您可千万别让雌虫爬到雄虫头上!”
裴不言淡淡地道,“不至于,雄虫不依旧高高在上,雌奴已经释放了,您来晚了,除了这件事您还有其他事吗?”
“陛下,于家罪不至此啊!”
裴不言将手上的资料甩给他,随后死死盯住了眼前的老人,“杨叔,您是雌奴交易所的实际掌权人,于家能迅速崛起除了出了个纯血雄虫,也是通过雌虫的资产起家,他们为了侵占雌虫资产直接将人算计进了雌奴交易所,这么多年您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吗?”
杨景山嘴唇哆嗦了一下,“陛下,我早就回家养老了……”
“您先看完您手上的东西吧,等看完您若是还觉得于家罪不该死,那我无话可说。”
等全部看完,杨景山身体晃悠了一下。要不是旁边的仲元轩,人差点都摔过去,许久后他才道,“陛下,是臣没有管好雌奴交易所。”
裴不言撇了他一眼,“您步入老年期行动不便,您的崽子应该志也不在此,雌奴交易所还是让我亲自来管吧。”
“陛下,您日理万机……”
裴不言声音沉了下去,“杨老,您在任期间出了这么多差错,我念在您一直辅佐雄父没有降罪,已经是网开一面!”
杨景山没有再说话,离开时整个人看着更好了,就像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火花在风中摇摆,随时都能熄灭。
等人走好,裴不言冷哼了一声,“老东西。”
杨景山怎么可能没参与,只是在他心中,雄虫重于一切,虽然没和于家勾结,但是对于于家的事情他绝对知道点内情,只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杨景山还年轻,裴不言不会容得下他,可杨景山没几年了,加上他是老臣,一旦动了后患太大,借此机会拿回雌奴交易所的管理权也不枉他查了这么久。
仲元轩躬身道,“陛下,于家那位纯血雄虫阁下还一直在星网上带节奏。”
裴不言嗤笑了一声,“看来这位纯血雄虫还不清楚于家到底犯了多少罪,他当真于家倒台是因为他吗,将于家犯罪记录公布出去吧,也给其他雄虫敲个警钟。”
很快,各大官方账号都发布了一条公告,仲元轩当众表示,“陛下原本是想给于家留个颜面,看星网这么热闹,甚至质疑起了皇家,就干脆公布了,另外也是想趁机警告其他人。如果这么多罪行,你们还觉得于家可惜,那么陛下感觉斯亚格的虫皇他也没必要当了。”
于家人加起来的犯罪记录一页纸都难以写下,一条比一条过分,每一个字都似乎夹杂着一条雌虫的姓名,甚至就连雄虫都有被他们害死的,这黑色的字迹却似乎满是红色的斑痕。
“心情复杂……于家不倒天理难容。”
“我现在觉得多加一个部门审核贬为雌奴的合法性很有必要,于家简直丧心病狂,之前那位中将可是战功赫赫,就这么被于家主诬陷,成为他的雌奴最终惨死在了于家。”
“我恨,那位中将和穆天成阁下原本是一对吧,当初说中将害死穆天成阁下我就不信,现在一看,竟然是于家从中作梗!”
“呵呵,于家真是好手段,穆天成阁下和于家家主是对头,一箭双雕啊,既铲除竞争对手,又吞并了中将的资产,最后还将人弄死。”
“于家那位纯血雄虫阁下之前不还叫冤吗?就这还冤?于家可是为了吞并雌虫资产害得很多无辜雌虫被贬做了雌奴,成了雌奴可就一生都耽误了!”
“给陛下和君后道歉,原本我还觉得处罚过重,现在看是我错了,陛下,您是斯亚格的未来,是当之无愧的虫皇陛下,千万别被一些傻逼的话气到。”
“被人带了节奏都不自知,陛下要是真跑了,你们担得起吗?”
于家的犯罪记录在斯亚格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于家的那位纯血雄虫在流放的过程中也「意外」去世了,只是看守却发现对方死相有点过于凄惨。
趁此机会,裴不言召开了记者大会,“斯亚格一直将雄虫视作珍宝,可这不代表雄虫就能对雌虫为所欲为,有些雄虫已经压到了底线,我会提高雌侍的一些待遇,同时也会取消雄虫一些过分的特权,请大家明白,尊重是相互的。”
这一波让于家被骂得更狠了,之前是雌虫骂,那么现在则是雄虫骂,雄虫们并不知道是裴不言借题发挥想要趁机提一提雌虫地位,还以为他们的陛下是被于家气到了,对国内雄虫印象下降,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