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凭着御女方面的经验,让钟琰面红耳赤,芳心碰碰直跳。
等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勐然发现族中祖叔钟会正在等着她回来。
“会叔祖,你怎么来了?”钟琰勉力一笑,朝着钟会走了过去。
钟会一袭文士打扮,细长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神情颇是疲惫,在看见钟琰之后,一把将她扯到跟前,厉声问询起来。
“阿琰,你实话实说,你和殿下有没有.....,有没有?”钟会支支吾吾,一边说一边在钟琰脸上来回扫视。
钟琰一个未经初事的小娘,刚开始还不知道钟会在问什么,等她明白钟会的意思时,红晕从脸颊一直红到颈项处。
“叔祖,你怎么问出这等话来,琰儿也是读书识礼之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钟会听到钟琰否认,却是一拍大腿,叹息道:“可惜了,可惜了,阿琰,要是你和殿下真有什么,那就好了?”
钟琰被钟会一惊一乍给弄湖涂了,疑惑之下,只能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看着钟会。
“我刚从魏国过来,王玄冲在洛阳散布谣言,说你和殿下早有苟且之事,要不是他察觉得早,说不定要娶一顶绿帽子回来,钟家的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
说到这里,钟会有意停顿了下,稍后再继续说道:“有王氏父子把持朝堂,我在魏国怕是没有了前程,接下来准备到殿下那里讨个职位,阿琰要是能在殿下那里说上话,那......。”
钟会神情暗然,一心想要爬上高位的他,现在遇到了继续留在魏国,还是改投大汉的十字路口。
钟家两代,自钟繇开始,都是曹魏的纯臣,钟繇死后,钟家虽然不是魏国的一流大族,但也是地方郡望的身份。
一般人的话,对钟家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已经很满足了。
但钟会不然。
野心颇大的他,不甘心在魏国当一个闲官,他要出人投地,争取上位,成为把持朝纲的重臣。
钟琰沉默了下来。
钟会是她的叔祖,她不好评说人品,但以她对刘封的了解,钟会要是投奔蜀汉的话,即便能得到重用,也不可能成为刘封的心腹之人。
要是她向刘封推荐的话,那万一以后有什么变故,怕是说不清了。
钟会没有能从钟琰口中得到好消息,摇头叹息着离开,等他一抬头,却见刘封正笑意盈盈的站在面前。
“士季,怎么悄悄的来,也不和本王打个招呼?”
钟会脸上一红,连忙施礼道:“殿下日理万机,会这次来,只是为了族中私事,不敢惊动殿下。”
刘封哈哈一笑,执起钟会之手,道:“士季这话可是发自肺腑?本王刚才可听到了,士季在魏国既然不得志,就到大汉这边来,本王爱惜人才,必当重用,比如,这一次攻洛之战,若是士季有意,可在参军司参划筹谋。”
“殿下,此话当真?”钟会眼睛里流露出不置信的神情,刘封这话什么意思?
刘封这是直接将汉军的军机大事,交给他来谋划,要是能顺利拿下洛阳,那他钟会在汉国的地位将一步登天,假以时日,成为汉国重臣就在眼前。
刘封澹然笑道:“士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的能力,本王信得过,军中的情形,你大概也知晓,魏老将军因身体原因,回转长安休养,南阳汉军诸将虽然个个骁勇,但有谋略者,却是少之又少,本王为此深感忧虑。”
“洛阳城中的情形,士季你最是清楚,你若不胜任,何人可帮本王分忧?”
钟会听到这里,激动之情再也按耐不住,深施一揖道:“士为知己者死,殿下如此礼遇,会敢不尽力,只是若众将不服,怕是要误了殿下之托。”
“若有人敢不服将令,士季你可拿了此剑,先斩后奏。”刘封拍了拍钟会的肩膀,解下腰间的青釭剑,放到钟会手里。
这一把剑,是刘封在长坂坡战场上缴获,跟着他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战功,汉军诸将见剑如见人,自不敢妄动。
刘封携着钟会,来到汉营议事帐下,即吩咐雷焕把关兴、张包、魏昌等将领召来,告知此番攻洛之事,将由钟会全权负责。
关兴、张包在魏延手底下时,获得的机会不少,但在杜预手底下却没讨到什么好。
至于魏昌那更是不堪,险一些被王浑擒杀。
此时见钟会受到刘封重用,心中虽有不服,但也只能点头认可。
刘封见众人无异议,遂将诸事交待给钟会之后,即回转钟琰住处,与小娘琴瑟相合去了。
钟会如今震慑众人,谋划攻洛之事,刘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