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翌日一大早,李承乾与程处嗣等人,便都早早来到李家庄。
“一早了,尔等为何能保持如此长久的这般猥琐神色?”
坐在一楼沙发上,李玄逗弄了半天李承禄,终于忍不住,瞪了一眼这几个混账小子。
从他抱着李承禄下来开始,李承乾与程处嗣这几个混账小子,便一直时不时的抬头往外看去。
而且,过上一会便登上前院的屋顶,往庄外看去。
“夫子,我们在等犬上三田耜!”
程处嗣一脸贱兮兮的说道。
“犬上三田耜?一个倭人?”
听此,李玄眉头微皱。
“他来寻本王作甚?”
“夫子,犬上三田耜便是前两个月来您这的那个倭人正使!”
李保定急忙解释道。
“原来是他,他来作甚?”
想起犬上三田耜是谁之后,李玄也有些好奇问道。
完全不记得,他自个当初,在接见那个倭人正使之时,一边威胁,一边画大饼的举动。
“回夫子,那位倭人正使好像要与您做生意!”
程处嗣满脸期待道。
“做生意?”
李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正是,那倭人正使此次前来,还带来十辆四轮马车的财物!”程处嗣急忙将他们所听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如此,本王倒是要好好的瞧一瞧这位倭人正使的十辆马车,到底带来了多少贯钱!”
听完,李玄也不由一脸期待。
而有鸿胪寺官员的陪同,犬上三田耜也知道,晋王殿下一般早上日上三竿才起床。
因此,一直过了辰时。
鸿胪寺两个官员,才带着犬上三田耜,来到李家庄。
“下官参见晋王殿下,参见太子殿下,见过诸位小郎!”
“倭人下使犬上三田耜参见晋王殿下,参见大唐太子殿下!”
犬上三田耜也连忙拱手见礼。
“听说你带来十车财物,要与本王做生意?”
见完礼之后,李玄便直接问道。
“回禀晋王殿下,下使此次前来,一是奉我皇之命,带着我等倭国之人来大唐学习。另外,便是与晋王殿下做些生意!”
犬上三田耜连忙抬头看向李玄,满脸期待。
虽然他也很想都将那十车财物都拿出来,这位十分讲信用的晋王殿下做生意,但给那些一同前来的同僚交学费,也是要紧之事。
既然说起了正事,李玄神情也认真了些。
让一旁的梓云将李承禄抱走,神情一肃,紧紧盯向犬上三田耜。
“一个人一年学费为一千贯,衣食住行都需尔等自费,只要尔等都遵守我大唐律法,我大唐定然护佑尔等安全!
此规矩乃是我大唐天子所定,尔等要是真想来我大唐学习,便如实上交学费,不能有任何偷奸耍滑。
同时,尔等交了学费之后,便是学员,不再是使臣,不能再住在鸿胪客馆!”
听到李玄说这么多的规矩,犬上三田耜脸色不由变了又变。
一旁的那两个鸿胪寺官员,也是忍不住瞪大眼睛,同时连忙将李玄所说的话,都记下来。
回去之后,定要禀报于鸿胪卿。
至于晋王所说这是天子所定,那便是。
一旁的太子殿下都没反对,他们胡乱插什么话!
而且,用此种规矩招待那些来大唐学习的藩国使臣,才算合理!
“行了,此事你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便与鸿胪寺官员交学费!”
对于犬上三田耜的迟疑,李玄并没逼着其表态,而是一脸温和。
宰杀肥羊,也需要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心平气和,双方都得高高兴兴!
“多谢晋王殿下,此事下使需要回去,与一众副使商议一番!”
犬上三田耜满脸感激。
按照李玄所说的要求,一人一年的学费便是一千贯,还需要各种吃饭、住宿,这些花费也很大。这与他们之前预想的钱财,完全不够!
“无妨,此事尔等商议完成,告知鸿胪寺便可!”
李玄点了点头,便问道:“现在,可否说说你要与本王做什么生意?”
“启禀晋王殿下,下使想要从晋王殿下手中购买白酒、玻璃、咸菜干、丝绸、茶叶、棉衣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