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李洛,颜夕说不定还留在春香楼等着伺候哪个臭男人。她感激李洛,也欢喜李洛,可是她知道她的身份,配不上大人。
她也不指望大人能够娶自己为妾,她就想要服侍大人,哪怕没名没分也好。可是即便这样,大人似乎也瞧不上她。
颜夕心里心里失落,开开心心的来,又悄无声息的退走了。
房间当中,李洛自然对武珝发起了各种冲袭,可是武珝不愧为女帝种子,总是紧守最后关头,李洛一番尝试后,不得不败下阵来。
此时,李洛拿出了肥皂,对着盆中的衣服,一边讲解一边对着武珝的旗袍擦拭。
“我新研究出来的这东西叫肥皂,只要对着衣服涂上一层,就可以很轻松的将赃物洗掉了。”
“你轻点,要被你擦坏了!”
“我已经很轻了,放心,擦不坏!”
“你才不轻呢,你粗鲁得很!”
“行了,我知道了,下次温柔点!”
李洛头也不抬:“这肥皂和香皂就交给你去卖吧,你做总经销就可以了,把货卖给分销商,让他们去卖就好了,对了,价格别卖太高,咱们这东西,成本没多少,关键是要走量,要让贫民百姓都用得起……”
“知道了,哎呀,你轻点,衣服都要被你擦坏了,真笨,你出去,我自己来洗!”
悻悻地被赶出来,李洛打算去看看颜夕,这丫头虽然名为丫鬟,李洛却不曾将她当丫鬟看,这么标志的丫头,给自己当丫鬟,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李洛也不能把她当女人给收了,毕竟怎么论,自己对她的感情都谈不上爱情,李洛是想吃,又怕把菜给糟蹋了,毕竟菜这么多,胃就这么大,更重要的是,此时的他可能还顶不住压力。
来到酒楼中,没见到颜夕的身影,李洛逮住二壮问:“你颜夕姐呢?”
二壮再次脱口而出:“大人,颜夕姐独自在包房,刚刚她要了一壶酒,我正寻思着给她上两道小菜呢,她却说没胃口。大人,颜夕姐是不是生病啦?”
大壮在一旁摇头无语,傻弟弟啊傻弟弟,要是生病了哪里还能喝酒啊。看来你对这男女之事是一点都不懂,咱家以后传宗接代的任务,要全部落在为兄身上了……
李洛打开包房的门,颜夕赶紧起来行礼,虽然心里不欢腾,但是该讲的规矩,颜夕从来不会不顾。
“大人……你什么时候来的?”颜夕犹豫着问道。
“哦,我早来了,刚在武珝房里帮她洗衣服呢。”
李洛笑着拿出一块肥皂和香皂:“这是洗衣服的,这个是洗身子的,现在就这么多,你们每人两块。对了,知道怎么用吗?这肥皂只要在湿衣服上涂一涂,然后用刷子擦擦,就可以将污汁擦去了。”
“刚在武珝房里,我已经教过她了,你要是不懂就去请教她吧。”
颜夕愣了:“大人刚在珝姐房里,就是在……教她擦衣服吗?”
“对啊,要不然呢?”
李洛看着颜夕古怪的眼神,好奇的问道。
“奥……没、没什么,大人,你饿不饿?我吩咐厨房给你做几道小菜?”
颜夕之前还无精打采,此时却眉开眼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大人越来越帅。
“不用忙乎了,我不饿。”李洛摆了摆手。
“那大人你累吗?夕儿给你捏捏?”
“这可以,不过你介意我躺你腿上吗?”
颜夕馋自己,李洛一直知道,就在他以为颜夕会满心欢喜的答应的时候,颜夕拒绝了。
我还是你可爱的少爷吗?
“不行,我就要躺你腿上!”
李洛很受伤,于是厚颜无耻的躺了下去,也就在他强行为之并闻到些许刺鼻的血腥味的时候,他才知道人家为何扭扭捏捏。
自己是犯冲了吗?心血来潮想小小轻薄一下人家,便碰上了人家亲戚巡航的日子,也太背了吧,我想哭。
颜夕跑了,不是害羞是尴尬,她早已决定了把自己的一切都留给那个领她走出红尘的少年,她只是不想少爷触碰这种似乎并不美好的东西。
唐楼的人最近很奇怪,因为这里两个权力最大的女人都争相开始洗澡,每天一桶桶热水被烧开送到两个房间去,一洗就是大半个时辰。
这武珝和颜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
唐楼的人都无法理解,特别是最近经常看见她们晒出的特殊衣服的时候,她们对着两个半球状的东西品头论足了好几日,直到有人在一个名为《时装》的服装店发现这种特殊的款式才豁然开朗。
但他们对两女为什么天天洗澡依旧不解,直到有一天,一位崔姓的公子把一个散发着香味的东西送给武珝的时候。
武珝果断推开崔家公子送的香皂,摇头拒绝。
崔利却依然坚持:“武姑娘,此物名为香皂,只要姑娘每日用此物擦洗身子,时间一长,崔某保证你必定神清气爽,甚至走路都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