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教堂墙外时,一些都恢复了往昔的样子,孩子们有无忧无虑的在院子中做游戏,欢快的笑声穿透古老的院墙,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滤过我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一阵发光的风吹过,身体顿时轻飘起来。
“我最讨厌懦夫!”redback说完,另外三个人都愣住了,怎么还有不愿听俘虏招供的。
“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秘密……我们只需要一个认识回去路的人而已,你们可以叫人来报复,我们等着……”我举起手示意意图抢白的他不要打断我的话:“不要说你们不想报复,你做不了主……我等着你们,不过……”我突然给他一下子,将他打晕了。
“越是胆小怕事,我越是喜欢!”redback对着脸上仍挂着得意微笑的家伙吹了吹枪口。
“你在干什么?”好久不见的狼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从出神的状态马上被唤回了现实。
“我说你在干什么?飞机都到了好半天了,你怎么还不下来,让我又专程跑上来接你,是不是和redback补蜜月补到走不动路了?”狼人提到我在电话中搪塞队长的理由。天知道!我们两人就一直在圣玛利亚教堂呆到昨天,在那里给孩子们看病,带孩子们玩乐。甚至这几晚我都是一个人睡在地板上。
当修女给我们二人送来干爽的圣袍时,原先对此多有顾忌的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套上了。光着脚踏上青石阶时,原本横在我心中的阻隔已荡然无存。孩子们扑进我怀里时,我仿佛抱着一团圣光,温暖而纯洁。
回教堂路过集市时,不时有流浪狗闻到了我们二人身上的血腥味跟随在身后,当我们停下挑水果时,便将鞋子上的血迹和黄白髓体舔了个干净。
看着完完全全傻掉的幸存者,这时我才大笑出声。从大败到大喜,这家伙已经被冲南的不醒人事了,盯着地上死去的头目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我离开爱尔兰,离开在我眼中笼罩在幸福之翼下的圣玛利亚教堂。踏上直奔巴基斯坦的军机,我一路都没有摸眼前的装备一下。
“他今天死了,明天对方就会不明所以的派人来骚扰。但如果这家伙醒了,给他们一个电话,情况就是不同了,他们会猜测,会打听,会计划,会……”
两选一!最后那个随从看了看身边的头目,似乎明白自己绝对没有他价值大,于是绝望的大哭起来。
“嘿!嘿!”redback扇了幸存的小伙一记,那家伙才扭过脸茫然的看向我们。
“那还不走?”狼人给了我一肘。
“会耽误时间!”redback明白的点点头接道。
“砰!砰!”两枪,叫的最响的那个被redback送去见上帝了。
“什么?”我没听清他说什么。
“杀了他不是更能拖时间?”redback总是在结束后才发问。
“我不想死呀!求你放过我吧!我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卒。求你了!你就把我当条狗给放了吧!……”那家伙哭的鼻涕流满地,不停的吸进喷出的恶心人。看着手下丢人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结果笑容还没有收起,脑门上便多了个洞。
“我不喜欢体能好的,我怕他回来找我复仇!”我站在她背后笑出了声,她就喜欢这样从精神上折磨敌人。
突然一股血腥味窜入了鼻中
“还好!”我随便应付了一句。
“能拖点时间更好!”我冲着redback撇下头,两人笑着离开了现场。
“我去!”
“我们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只是不喜欢这么多人报信。信使一个就够了!”我走到三人面前说道。
靠在长满清苔的青石门柱上,我点了根烟没有跨起院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的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隐形的推力将我拒之门!redback拉我几下,都被我甩开了。过了一会她仿佛明白了我烦躁的原因,走到门外大芭蕉树下的一眼刻满梵文的古井旁,用线桶打出一桶清澈的泉水,脱掉外衣只留内裤,不顾行人的注视径自冲洗起来。泛着银光的水花顺着她象牙般的肌肤滑下,给人一种圣洁的启示。
“砰!”爬的最快的又被redback毙了。
“喔!”我坐着没有动,屁股上像长了胶一样。看着眼前熟到不行的武器,握着胸前挂着十字架的士兵牌。我有种冲动,想对兄弟们说:我不干了!这几天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我找到了一种安宁,一种庇护。在那里我不是恶魔,不是食尸鬼,不是杀人犯,不是刽子手,不是刑天,不是……
不自觉的,我也加入了清洗的行列,当天地的精华从头到脚洗刷一遍后,我感觉整个人如果由内到外被剖开一样通透起来,远处林立的佛寺传来的经声和教会的唱诗如可见之血输入我的体内。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净化,也明白为什么如此多的人在如此发达的现代还保持信仰!
“让我去!!”其中两人立刻争抢起来,这时候发现自己恢复体力的两人立刻使用上了求生的本能,互相推挤着向redback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