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忠离去以后后,洛河图笑意盎然的说道:“陛下,其实重用儒家,在臣看来,还有一层好处!”
“怎么说?”魏帝问道!
“为桓骑与萧少商树敌!”
洛河图说道:“儒家盛极而衰,虽然是陛下的意思,可是动手的却是桓骑与萧少商, 这笔血债,儒家不敢记在陛下头上,却是敢记在桓骑与萧少商头上!”
“日后儒家儒生跻身大魏庙堂,必然与桓骑、萧少商为敌,可以做陛下手中的刀!”
“天下熙熙攘攘,为利来往!”
魏帝说道:“儒家也不是傻子, 若是桓骑与萧少商如日中天,他们未必肯为了朕得罪这两人!”
“儒家仁义,喜好以德服人, 不喜杀戮之事!”
洛河图说道:“桓骑与萧少商行事,随心所欲,向来与儒家仁义格格不入,甚至是背道而驰,若是儒家三缄其口,怕是要威严扫地,威信荡然无存,那怕有大柱国算计,儒家也无法立足大魏庙堂,甚至整个天下都没有儒家立足之地!”
“听你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
魏帝说道:“不过朕也说过了, 只要桓骑与萧少商不负朕, 朕便不会负他们!”
“如今天下之战已经开启,此刻虽然有西幽侯张敬宗与西凉侯萧少商, 可是日后还是得倚仗桓骑与萧少商,不到万不得已,朕不希望我们之间, 心生隔阂!”
魏帝继续说道:“不管将来如何, 朕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天下一统!”
“陛下放心,臣有分寸!”
洛河图说道:“桓骑偷袭西辽腹地,名为屠军,实为屠民,此举必为天下唾弃,只需要暗中宣传一二,桓骑便失民心!”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
魏帝说道:“若真是这样,朕或许就真的不担忧将来的事情了!”
“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做吧!”
魏帝说道:“小心一些,莫要让人知晓,这是朕的意思,朕不怕骂名,但是有些骂名,朕也不想背啊!”
“臣明白!”
洛河图点头说道,作为大魏天下,魏帝自比秦皇汉武,他不怕私徳有亏,就怕公徳瑕疵!
静塞关外,折兰草原之上,西幽侯张敬宗终于不在与折兰王庭对峙,开始显露狰狞的头角!
“全军压上,张敬宗疯了不成?”
没有试探,初战便是决战,仗就不是这么打的!
那怕是折兰大将折兰对张敬宗颇为熟悉,此刻也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西幽侯张敬宗葫芦里卖的究竟是是什么药?
“西辽王朝大军,尚且在辽阳城中与桓骑对峙,此刻敌众我寡!”
折兰桀说道:“张敬宗此人,最是稳重,从不打无把握之仗,尤其是这种情况下,张敬宗从不败迹!”
“此刻决战,不太稳妥,还是退避三舍吧!”
折兰桀压抑住与张敬宗决战于草原的冲动,冷静的下令,让折兰铁骑后退五十里,避开大魏兵锋!
可是折兰桀要退,也得问问西幽侯张敬宗答不答应!
折兰铁骑后退,西幽大军则迅速向前推进,求战之心,不言而喻!
“欺人太甚,张敬宗真以为他们击溃我折兰铁骑不成?”
折兰桀暴躁说道,他先退五十里,而后又退五十里,西幽大军百折不挠,便追了一百里!
“既然你要战,那就战吧!”
再往后就是折兰王庭大本营,折兰桀已经退无可退!
折兰铁骑不在躲避西幽军的兵锋,调转马头之后,便拉开阵势,成攻击之状态!
得知折兰停下脚步,有意决战,西幽侯张敬宗命令西幽大军停下脚步休息,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准备!
“启禀侯爷,西幽军各部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同折兰铁骑开战!”
折兰铁骑一退再退,西幽军将军不由生出几分轻蔑,人人都有种折兰铁骑不过尔尔的想法!
西侯侯张敬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左军呢?”张敬宗问道!
“自我大军寻求决战一来,桓骑军按兵不动,依旧与西辽王朝大军对峙!”有人回答说道!
“这样就好!”
西幽侯张敬宗说道:“左军拖住西辽王朝大军,折兰铁骑便孤立无援,我西幽大军可以全力歼灭他们了!”
“郭玄呢?”
“启禀侯爷,郭将军率右军已经到了折兰铁骑左翼,随时可以对折兰铁骑发动攻击!”有人回答说道!
“新军呢?”西幽侯张敬宗继续问道!
“他们遵从侯爷的禁令,负责运输粮草,所以不曾参与战争中来!”有人回答说道!
“令禁取消!”
西幽侯张敬宗说道:“从现在起,无论是新军还是老卒,只要是大魏军卒,都要枕戈披甲!”
“新军战力不强,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