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值白氏一年一度的“祭祖”之节,许多长老都前往宗堂,而知晓白袖返回长野消息的,也只有寥寥数人,于是一开始等候的人群只能算是冷冷清清。
血?
其实长着一张相当稚嫩的娃娃脸。
冥冥之中有不太好的预感。
如果时间倒退很多年……
下一刻,白露忽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不可能……”
城门下呼啸而过的不是汽车而是马车,或许这身装扮会很应景。
白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衣袖间却有凝固的鲜血……
白沉来到城头,与二长老并肩而立,笑道:“也不事先跟我们打个招呼……长野可是有许多人盼望着见他一面呢,哪怕只是远远的见上一面也好。”
二长老神情肃穆。
雪禁城头远方有阴云掠过,丝丝缕缕黑气飞快缭绕,凝聚,黑云覆盖上空,有雷鸣声逐渐响起。
“这是……怎么了?”
他径直向着后院祭祖的祠堂走去,没有惊扰到一缕风,一片叶,默默来到祠堂之后,白袖望向祠堂上供奉的一个又一个牌匾。
白沉挑了挑眉,隐约意识到了不对。
关于白袖回来的消息,自己就是从二长老这得知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我再不愿意相信,也必须接受……有人泄露了消息,并且组织了这场刺杀,就在白氏内部。”
二长老面无表情道:“这次刺杀只差一些就成功了,‘渠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替白袖挡了一击,死在了冻原,他临死之前打伤了行
白氏宗堂外空空荡荡,街巷一片安静,唯有银杏树簌簌作响。
二长老轻声道:“白袖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一场刺杀。”
“是的,这就是问题所在。”
“……小袖子?”
二长老说道:“准确地说,小袖子的信息,只有白氏宗堂的那么几人知道。”
她合上书页,站起身子,抬起头。
白袖看到她,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大雪落满城头。
白沉不敢置信,皱眉道:“宗堂内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白家如日中天!
雷电汇聚之后,许多人都得知了白袖回来的消息,许多宗堂忙着祭祀的白家人也赶了出来,人们慢慢向着城头靠拢,想要一睹风采。
白氏宗堂的二长老披着祭祖时穿的制式大袍,头戴高冠,双手拢袖,就穿着这么一件格格不入的古老大袍,站在雪禁城头,默默等待。
一个白衣少年。
雷电交加。
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什么色彩也没有……有的,只是平静。
而白袖……则是比自己更优秀,更天才的人物,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甚至有可能成为……
白露怔了怔。
她总觉得今日心头难静,宗堂里人越来越少,看样子是都跑去迎接小袖子了,可怎么自己却读不下去了?
他只是这么默默地看着。
下一位神座。
一片又一片叶子,被白露从掌心挑出,进行着选择。
二长老是宗堂内一手栽培白袖的人,他也是白袖最亲近的人……
“刺杀?!”
沉默了许久。
“读书?出门?读书……”
雪禁城无数天才可望而不可即的那座大山。
今日雪禁城北,并不热闹。
“小袖子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匆忙。”
宗堂内一刹那被渲染成白昼。
或许是因为大雪未尽的缘故。
雪禁城上空有阴云缠绕。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足矣。
先有自己,再出白袖。
……
……
未来两个十年,简直是双星耀空!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二长老对白沉轻声道:“陪我再多站一会吧……他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所有人都离开去迎接白袖了……而白袖,则是悄无声息来到了这里。
……
的共鸣……却是数百年来未曾改变的。六百年风雪沧桑,长野依旧是东洲最强大的大区,而高坐雪禁城的五大家,也依旧是江北真正的主宰者。
白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小袖子的具体方位……只有白家才知道。”白沉神情逐渐变得复杂。
“小袖子的确遇到了一些事情……他已经先进城了。”
二长老轻声道:“我只知道……对方计划很周全,而且行事风格很缜密。在冻原荒野出手,一击不成,就退身千里。”
不多时。
便在此时。
白沉心头有些不太妙的感觉。
……
“我了解的信息也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