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儿推开窗,看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思念起了某个人。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是否安好。
不知道他是否想念过自己,这辈子是否还有想见的机会。
不知道他是否怀念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
每每想到当时的缠绵,都难以入睡。
...
“哎...”
拓跋玉儿轻叹一声,人生苦短, 也许一个错过,就是一辈子了。
就当拓跋玉儿关窗时,一道声音飘了过来:“这么好的月色不准备继续欣赏了?那就太可惜了。”
拓跋玉儿身子一僵,似乎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声音。
她连忙将窗户打开,又探出头去,便来到了靠在墙上的徐星河。
徐星河没有带人皮面具, 一身白袍的他陌上人如玉,俊朗洒脱。
拓跋玉儿呆呆地看着徐星河,似乎没想到自己想见的人会来看自己, 她很激动,但话到嘴边,又有些害羞,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徐星河笑道:“见到我没话说?那我走了?”
“不不,有话说。你是来看我的吗?”拓跋玉儿连忙回道,此时此刻,她顾不得害羞了。
徐星河笑道:“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值得我来见?不请我进屋坐坐?好歹来者是客啊。”
“请进。”拓跋玉儿连忙跑到门前,将门打开。
徐星河走进屋里,看着屋内简单的打扮,竟然和她住在帝都的房间极像。这个女子啊,看来对自己是情根深种了。
回头看她,她正低着头,玉手在身前交织,似乎心绪复杂。
“怎么了?不敢看我?”徐星河问道。
拓跋玉儿依然不抬手, 却柔声说道:“不是不敢看你,怕万一是假的, 会很失望。”
徐星河走近她,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有温度吧,有温度就说明是真的,我可不是鬼。”
拓跋玉儿缓缓抬头,俏脸绯红,宛若晚霞绚丽,双眸如水,饱含深情的和徐星河注视。
这么好的夜晚,不做点什么就太可惜了,所以在拓跋玉儿意想不到之下,徐星河直接抱起了她,笑道:“良辰美景,不要浪费时间。”
拓跋玉儿立即意料到了什么,双眼含媚,轻咬红唇,轻嗯一声。
这声应道真是天雷勾地火,徐星河立即抱她走上床榻。
.....
徐星河不是新客,所以轻车熟路。
拓跋玉儿却如新娘,刚开始放不开。
但凭徐星河的招呼,几个回合下来,就热情如火。
这一番折腾,便是一个多时辰。
.....
拓跋玉儿躺在徐星河的怀中,悸动还未散去。
“你应该不是来找我的吧,是不是因为大明攻打蛮元?”拓跋玉儿问道。
徐星河没有隐瞒,道:“这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也是想看看你。你这样的仙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哼,骗子。你若想我,当初为何送我返回蛮元,不让我留在帝都?我知道,你是追求长生的人,不愿意留下我,怕我成为你的拖累。”拓跋玉儿说完,泪珠忍不住滑落。
徐星河则道:“我是追求长生的人,不留你,不是因为你是拖累,而是...百年之后,咱们阴阳两隔,那该是多么的痛苦?与其如此,不如早早分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拓跋玉儿喃喃自语,随即气恼道:“我已经在习武了,虽然,虽然成果不高,但我会努力的!”
显然,这番话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能说服其他人呢?
所以拓跋玉儿变得非常失落。
徐星河便安慰道:“不要气馁,好好努力,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会有吗?”拓跋玉儿喃喃自语。
徐星河便把进入青铜门的经历告诉了她。
拓跋玉儿得知徐星河现在能斩杀练气士后,露出惊讶神色,而后也有了一点信心。
而后,话题又聊回了大明兵马。
“玉儿,大明灭掉蛮元的态度是无法更改,眼下就到你们所在的部落了,如果负隅顽抗,对你们而言恐怕是灭门之灾。到时候,我虽然能救你和你的至亲,但你父亲辛苦大半辈子建立的部落,就会毁于一旦。”徐星河如实说道。
拓跋玉儿点了点头,她虽然很少出去,但也知道大明兵马的凶猛,自己家族的部落根本抵挡不住,只是为了尊严,在做无效的反击。
所以拓跋玉儿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徐星河说道:“你是否能说服你父亲,归顺大明?到时候大明要在蛮元建立行省,势必要推选一位蛮元的老者来治理这里,我希望这个人选是你的父亲。”
拓跋玉儿听后,立即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拓跋玉儿轻叹一声:“并非我不愿意,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