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娇娇刚刚被储君和与储墨二人带着换了个姿势,便发现不知何时之前服侍过她的柳淮和柳泽兄弟二人竟是当着她的面不顾人伦交欢了起来。
玉臂紧搂着储墨的脖颈,透着屏风往隔壁小隔间看去,同样也是这么一副混乱的交欢状态。
此情此景,用酒池肉林来形容,可以说是毫不为过。
淫靡的交欢盛宴一共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待最后一支乐曲落下之后,宴上的众位宾客方尽了兴。
由端着热水的下人们服侍着清净好身子,换上他们来之前穿的那套衣裳。
储娇娇被储墨和储君和兄弟二人变着花样玩弄的时间不算短,这会儿停下来后,小肚子里装着鼓鼓的精液。
储墨为了不浪费掉他和储君和的子孙液,便将帕子团成团装塞进她穴内,堵住内里的东西。
待储娇娇被服侍着换好衣裳,坐上了回宫的马车时,早已经因为过度疲累沉沉睡了过去。
.......
时间一晃便是一月,很快到了夏初储沧公布和储娇娇婚讯的日子。
按照平顺国的传统,一般婚讯公布的三日后,便要开始筹备起成婚适宜。
是以这些日子皇宫内的宫人基本上没闲着,到处都是一片张灯结彩的景象。
储沧会迎娶储娇娇为后的事情,一开始传出去的时候,自是受到了不少非议。
大都是在说储沧罔顾人伦云云,朝中大臣,也是极力反对此事。
但等储沧将储娇娇和他之间并无任何直接或是间接血缘关系的事实公之于众后,这些议论声便纷纷熄了下去。
只因若是无血缘关系,严格意义上来讲,算不得违背了人伦纲常。
如此,婚事的筹备才算顺利了些。
大婚前一夜,储娇娇去试嫁衣的时候,无意间瞧见新郎要穿的喜服竟是不止一套,粗略估计了一下,少说也有四五套左右。
便询问了下正帮她整理着嫁衣的沈之。
沈之看了一眼不远处叠放在一个托盘的内几套喜服,眸色微闪了一瞬后扯谎回她:“或许,是给国主准备的喜服款式还未决定到底用哪一套,留给国主届时自己挑选用的。”
“噢,原来如此。
对了,怀时医师那边是如何说的?这药浴还需要继续泡下去吗?”
最后一包药浴粉,在昨晚的时候便已经被用完。
且这段时间储娇娇乳儿内的乳水也是愈来愈少。
到了昨日,她那乳儿几乎快要恢复成正常未婚女子的状态了,便没有继续让沈之去御医馆那边再取药,而是吩咐他去问问怀时。
“回公主,怀时医师问了下您今日的大致情况,说是欲情散的毒素基本上已经被祛除完毕了。
这之后,您不易受孕的体质便会得到些改善。”
储娇娇觉得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完全没做好为人娘亲的准备,闻言心下很快咯噔了一下。
只因今日一早的时候,沈之还往她体内射了好几次。
沈之察觉到她神情的变化,想起三日前储沧找到他对他所说的话,安慰一般吻了吻少女唇瓣,低声道:“无碍的,就算公主您真的怀上了奴的子嗣,也是可以生下的。
此事,国主是允诺的。”
“父皇他竟肯答应?”储娇娇讶异地微启红唇,有些不大明白原因。
直至翌日,大婚开始,走完拜天地的流程,入了喜房了,她才明白为何。
头上盖着的红盖头被人用喜杆揭开之后,她看到的新郎,根本不止储沧一人。
而是还有沈之、储墨和储君和二兄弟。
她就说,为何这喜房的布局如此奇怪,屋子一大半的位置都用来置放一张能容纳五六人的喜榻。
原来是还有这么一出等着她。
再去看储沧几人身着的喜服,分明是大婚前夜她曾见过的那几套。
彼时沈之还诓骗她说,是为了留给储沧挑选用的。
谁知竟是留给沈之几人,让他们也做她的新郎。
“父皇......这是?”
之前储沧可并未告诉她,她要一下子嫁给这么些人的。
储沧将储娇娇凤冠上盖着的红盖头彻底拿下,让沈之也过来帮她解起头饰的时候,言明了原因。
“朕虽想要独占你一人,可知晓你和沈之他们之间也有着不一般的情谊在,又如何能强迫你和他们分开?
再者,平顺国的女子本就稀少,又不可能让你只有朕一人。
既然横竖都要和旁的男子分享你,倒不若事先择选好这些朕熟悉的。”
话毕,储娇娇的凤冠霞帔也被沈之几人合力脱下,恢复了一身清爽,披散着三千青丝,只着小衣与亵裤的的姿态。
储沧作为这次大婚明面上的新郎官,自是第一个上榻品尝起储娇娇。
褪尽喜服上榻用拇指抹掉她唇瓣上涂着的口脂后,便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