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总是酷热又无聊,高温让一天变得漫长。当然,蒋鹤声放假在家除外。
他把窗子和房门都打开,薄纱窗帘随风飘扬。为了纳凉,蒋鹤声在地上铺了凉席和薄毯,然后在上面乐此不疲地操弄我。
我其实还是有点心理阴影,只要是在家里做,门关着或者开着我都会害怕。蒋鹤声安慰我,说蒋襄刚才还在群里分享定位,他们俩还在大草原上策马奔腾呢,不会突袭回家。
我只能把蒋鹤声抓得更紧,承受他给我的撞击。
自从那天彻底和好之后,蒋鹤声进入一种癫狂状态,连着好几天都不肯放过我,非要把我搞到走不了路,碰一下就哆嗦,才肯放我去休息,他自己倒是精神百倍,性爱就像是他的肾上腺素,能让他更高效地完成工作和生活。
“呃啊,好寒寒,我射了……”
蒋鹤声布满汗液的背部在我手掌的抚摸下,绷紧颤动,然后放松地压着我,阳具还插在我身体里不愿出来。
“今天一天就这样插着,好不好?”
我眼前一黑,嘴角抽动,哀求他:“好哥哥,再做就替我收尸吧。”
蒋鹤声轻笑,撑起身子来舔我耳朵,暧昧地说:“说是这么说,寒寒的高潮比我多多了。”
“爽是真爽,”我还是要公正地夸一句,“你身上的肉,都长对地方了。”
蒋鹤声射了好多次,鸡巴还是半硬的,他拔出来时还带着水声,听得我脸一红。他跪坐着,直直盯着我腿间看。他问我:“寒寒宝贝,你知道什么颜色最好看吗?”
我懒得思考:“不知道。”
“就是寒寒现在的颜色。”蒋鹤声轻掐一下我的嫩豆,我抖了下,肉缝间又淌出些水,像尿了一般,让我难堪,我求他:“别弄。”
“水红色?还是艳红色?”他自言自语似的,趴在我下面,胳膊牢牢抱住我的腿根。我知道完了,他性欲还没退。
“寒寒皮肤又白,显得私处更漂亮了。”蒋鹤声小狗舔毛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按住我颤抖的上身,安抚道:“会很舒服的,寒寒不是知道吗?我这样给寒寒做过很多次。”
我也没办法,我愿意哄着他:“舒服的,鹤声,给我做吧。”
蒋鹤声喜欢我这样叫他,像得到了鼓励的信号,他做得很棒,我没几分钟就泄了,他玩得兴致勃勃,一直在给我的穴写即兴小作文。
“像花儿,宝贝,你好美啊,我又想了……”
“鹤声宝贝,让我歇歇,就一会儿……”
他甜蜜地笑着默许,爬过来躺下,把我搂在他胸膛上趴着,一下下摸我的头发和后背。
“那个纹身,很好看。”他说,“寒寒也很爱我的,对不对?”
我腿直哆嗦,合也合不上。我懒得讲话,实在太累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温柔地蹭蹭:“说你爱我,我就不折腾你了。”
我可算来了精神,抬起头快速地说:“蒋鹤声我爱你。”
蒋鹤声笑了,亲亲我道:“原来最喜欢缠着我做的,现在这么怕了?”
“蒋鹤声我爱你。”
蒋鹤声笑得更开:“如果我就是要做呢?”
“可你把我干死了,我还是爱你呀。”
蒋鹤声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无奈地说:“宝,你最知道怎么勾我。”
“在这儿睡还是去床上?”他问我,我懒得动弹,回他:“就在这儿吧。”
这几天一直这样,我可以拒绝,但他不听,非要给我弄的时候我再推拒,他就会翻旧账,说我以前如何冷落他,眼睛红红的就像要哭了一样。我可受不了,宁愿被他做死,也不愿心里难受死。
我疲乏不已,浑身燥热,催他关上窗户,打开空调。
裸身的蒋鹤声在我旁边走来走去,我还是忍不住要馋他的身子。他的身体那么有力量,又健美,小嘴会说又好用。我捉住他的脚踝,从地上看他,他的性器像枪口在指着我。我抬手逗弄了一下,它又胀大几分。
“有时候真搞不懂,寒寒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蒋鹤声撸了一把,在我脑袋旁边蹲下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刚才是梦游。
他摸了一会儿我的脸,又摸脖子,摸到胸我就受不了了,感觉下面有神经突突地跳着,性欲死灰复燃。蒋鹤声指间玩我的睫毛,我被迫闭上眼睛,一瞬间,他俯身咬住我的唇瓣。
“好宝,想要吗?”
“歇一下吧,我真的肾虚了。”我努力抬起下巴,吮吸蒋鹤声的舌头。
“好。”蒋鹤声把我的头按回枕头上,站起身朝外去,“我早上还烤了蛋糕,都忘记拿出来了,不知道怎么样。”
我透过没关的门,看见蒋鹤声挺着粗硬的阳物,在我视线里穿来过去。我一刹那有种自己是个富婆的感觉,蒋鹤声像被我包养的小狼狗,在各方各面都把我照顾得很周到。
他端来品相不太好的蛋糕,把我枕在他腿上吃,吃几口又喂一口牛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