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压着我半边身子,往我颈间吹气,我不理他,他又用我的头发搔我的痒。我正处在超然物外的贤者境界,觉得他像只没眼力见的小狗,见到主人累了,还一个劲儿地摇尾巴。
“滚。”我小小声地骂了他一句。
蒋鹤声勾着我内衣上的绑带,弹来弹去,幽幽道:“寒寒好像没被打爽啊,要不再来一次?”
他说着就要掰我的腿,被我狠狠踹了一脚。我问他:“你晚上吃饭了吗?我空着肚子来的。”
“嗯,知道寒寒饿了,都没气力叫床了。”蒋鹤声摸着我的肚子,说道:“本来预定了公司下面的西餐厅,但是寒寒穿成这样也没法去了,不如我们就叫酒店里的餐吧,好吗?他家的马赛鱼羹和鹅肝排都不错。”
“好,随便吧。”下身被蒋鹤声搞得一片湿泞,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又不想动,只能把腿张得大些,减少触碰。蒋鹤声在旁边提好裤子,去打电话叫餐了。
他打完电话,捉住我的小腿闹:“那我去放水,寒寒和我一起泡澡,好不好?”
我把腿抽出来:“快去。”
浴缸就在落地窗前面,从落地窗望出去,下面是灯光璀璨,金碧辉煌。
我枕着手背,看着蒋鹤声忙前忙后。衬衫的袖子被他挽在手肘,前襟随意地敞开着,若隐若现露出健美的线条。他坐在浴缸边,一边试水温一边看着我。
我朝他勾勾手,他笑了笑,向我走过来。
他眼神赤裸,不加掩饰,直勾勾地在我红肿水润的身体上留连。我拽着他的皮带,把他拽到在我身上。
我把头上的兔耳发箍取下来,给他戴上。蒋鹤声向上看了看,问我:“好看吗?”
我嘻嘻笑:“好看。”
我张开手臂,蒋鹤声会意地抱住我,我挂在他身上,被他抱到玻璃前。我趴在落地窗上看风景,蒋鹤声在身后给我宽衣解带。
大厦星罗棋布,街道火树银花。
我不需要这世界的许多灯,我只需要蒋鹤声。
他将自己也剥落个干净,然后蠢蠢欲动地凑上来。我躲开他那不老实的手,一脚踏进浴缸。
“先洗个澡,身上好脏。”
我半跪半蹲在水龙头前,冲洗滑溜溜的下体。水温很合适,洗完之后清爽多了。我一回头,蒋鹤声戴着兔子耳朵,在我对面乖乖地坐着。
他那模样实在是乖,让我忍笑不禁。我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笑咪咪地蹭我的手心。我心里欢喜得紧,抱住他吻。
他撩起一些水浇我的伤处。我的两只乳尖,一只被他虐待得红肿发烫,一只倒是无事,但此刻也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捏在手里细细把玩。我不甘示弱,也用手指为他胸前的红豆带去电流。
蒋鹤声的唇舌就是最好的良药,他顺着我的锁骨吻下去,翻越山峰,到达丛林,蹚过江河,最后到达神秘的天堂。他舔得轻柔,舌尖不攒着力,似水般温柔。
我的身体很快再次升起热潮,他仿佛在和我下面的小嘴接吻似的缠绵悱恻。我呻吟声渐渐冲出牙齿,撩拨起他更深的欲望,他再次直起身时,肉棒已经高高翘起,冲我耀武扬威。
我对他的渴求时与生俱来的,看见他的阳物就直了眼,着魔似的伸手摸。蒋鹤声也配合,往前凑了凑,顶在我掌心里。
真粗,真烫,真长。
“你这玩意儿,怎么还没把我捅死啊?”
我认栽地向后倒,被他大手捞住,直接抱起来,放在落地窗前面。
我还是有点怕:“会不会被看到啊?”
“不怕,楼层很高,没人会看见。”蒋鹤声撸了两下,对准我的穴,用劲儿磨我软处。我的双手扶着透明的玻璃,玻璃上流下几道水痕。
他往下按我的腰,我也听话地往下塌,但他还是不舒服,只顶进来半根。
“嗯哼……”我被他顶得酸麻,咬唇轻喘,“你又长高了?”
我听见蒋鹤声笑了,笑声真好听:“别逗我,寒寒,会软的。”
他才不会软,骗子,他操我操得舒服得很。蒋鹤声一鼓作气,全根没入我湿润的穴,直捣黄龙,顶得我腰软腿颤,险些站不住。
“啊,哥,慢点儿……我受不了……”
“刚才就是这么操的,有什么受不了?”我越求饶他越来劲,兴奋地乱插乱撞。我还得踮着脚,主动地把屁股往他面前送。
蒋鹤声扣着我的腰自顾自爽了一阵,然后停了节奏,把兔耳朵戴回我头上,抬起我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弄。我一条腿根本站不住,玻璃又滑手,我只好抓着他的胳膊,不知所谓地浪叫。
“爽吗?寒寒宝贝?小兔子精?”
他低沉地笑着,性感地挺动腰肢。我在玻璃上能大约看见个虚影,我俩紧密结合,密不可分。
“啊嗯……我真……”我话没说完,手滑腿软,失去支撑,直接向前倒去。蒋鹤声一把抱住我,换成正面姿势。
他抱着我的双腿,满地边走边操,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