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地做了两回,我趴在蒋鹤声身上头昏脑涨。
今天天气不错,微风和煦,徐徐吹动纱帘。蒋鹤声摸着我的脑袋,一下一下亲我发顶。我身上的衣衫被他扯得凌乱不堪,丝袜上沾着他的白色精液。
“没吃饭,真饿了。”我微合着眼,嘟哝道。
蒋鹤声抬起我的下巴,舌头轻车熟路地探进我口腔里,舔我敏感的黏膜,我“呜呜”地呻吟,拿他没办法。
他拍拍我:“去洗个澡,我去做饭。”
蒋鹤声套上裤子,光着上身去厨房。我浑身无力,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唤。他做好饭这个时间,我又迷糊了一觉。
恍惚中蒋鹤声抱我去浴缸里,将我剥光,拿着一堆黑色破布问我:“这还要吗?”
我打了个哈欠:“都让你拽抽丝了,还要什么?”
蒋鹤声坏笑,把丝袜扔进垃圾桶。他踏进浴缸里,细细给我搓洗下身。
“下个礼拜就开学了,”他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满头问号:“啥打算?好好上课呗。”
他露出一种兄长的关爱,看着我淡笑:“该考的专业证书还是要考一考。”
我饿得烦躁,不耐烦地用脚趾勾他软塌的性器:“知道了,先吃饭吧,我饿死了。”
蒋鹤声在厨房拿电饭煲,我看着他伤痕遍布的背部,有些担心地问:“还是上些药吧,疼不疼?”
他深深看我一眼:“没有你戳我那下疼。”
我憋不住笑,喂给他一口汤:“我真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蒋鹤声“哼”了一声,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亲了他一口,他又变成笑眯眯的模样。
“明天出去逛逛吧,”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环着我的腰,不时给我擦嘴角,“喜欢什么就买,然后去趟银行,我把绑定的手机号换成你的。”
“不用,你的钱你自己花嘛,我也不是真的要管着你。”我给蒋鹤声剥了个虾,“你给我张亲属卡,我随便花花得了。”
“为什么不管着我?”蒋鹤声抱得更紧,意气道:“我喜欢你管我。”
我笑道:“管钱多累啊,我可不想操这个心。”
“哼,”蒋鹤声委屈地蹭我后颈,“连我的心也不想操,就知道舒服。”
“说正经的,”我正色道,“开学之前,我还想去个地方。”
我俩心有灵犀,对视了片刻,蒋鹤声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嗯,我也想去看看。”蒋鹤声说。
周日我起得比较早,挑了件深色素净的裙子。蒋鹤声带我去吃了四方街的包子,然后我俩拐到了徐逸山家的方向。
我心里七上八下,躁动不安,说不出来的惆怅。今天不见太阳,一直阴沉沉的,乌云压向大地。那边的胡同不好找停车位,我们又费了些时间才下车。
蒋鹤声牵着我的手,我们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我还买了些花肥和种子,不晓得用不用得上。
这是我第三次来这里,心境和以前全然不同。
胡同里三不五时晃出来个人,我都会下意识看看是不是徐逸山。这有点可笑,其实他在的时候,我们也不算多么交心的朋友。
或许是感同身受吧,他的离开比存在更让我心惊。
徐逸山家的门半掩着,我和蒋鹤声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你好,有人在吗?”蒋鹤声一边问,一边推开铁门。
这门太旧了,扑簌簌掉下来一些铁锈。
院子里站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听见声音回头望。
我认得她,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徐家姐姐。
她无神的眼睛里尽是疑问,但她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说:“姐,你好,我们见过,我是蒋听寒。”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木讷地点点头,又背过身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向蒋鹤声,他朝我努努嘴,我这才看见,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被徐姐姐拔掉了,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蒋鹤声清了清嗓子,说:“湛湛,节哀。”
我和徐湛湛同时奇怪地看向蒋鹤声。我是奇怪他认识徐逸山的姐姐,徐湛湛是似乎忘记了他是谁,拧眉仔细想了想,又看了看我,默然笑了。
“原来她是你的。”徐湛湛扔掉手里的残花,拍了拍土,朝屋里走,“进来坐吧。”
屋里的情况比外面好不到哪里去,一片狼藉,那台老式电视机被砸出一个大窟窿,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徐湛湛迈过那台电视机,在破烂堆里翻了半天,找出来一瓶水,递给蒋鹤声:“你俩喝一瓶可以吧?”
蒋鹤声接过来:“谢谢。”
徐湛湛打探的眼神瞟着我,对蒋鹤声说:“你有福气。”
蒋鹤声劝道:“有没有福气,都得好好活着。”
徐湛湛凄惨地笑了:“一个人,怎么活?”
我不敢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