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也折腾累了,呓语着:“想寒寒……”然后均匀地呼吸,睡着了。
临窒息的感觉中奇怪地高潮了。
蒋鹤声浑身湿淋淋的,根本没擦,就爬上床贴着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戒指,给我戴上。
“咱这儿又不是一线大城市,买个房子才几个钱。”他看我,无奈道,“我给你的卡你真不在乎,里面有多少钱你都不知道吧?”
“哪里难受?”蒋鹤声很紧张地问,抱我来回翻,看我身上受伤了没有,“是昨天我太用力,弄伤寒寒了吗?”
“嗯,想。”蒋鹤声急切地顶进来,捏着我的屁股套弄。
“先不着急吧。”我说,“怎么也等我毕了业再说,而且那边离你公司太远,到时候我们买个近点儿的。”
我“嘁”了声,“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没了?”
我觉得他今晚实在有些不可理喻,他喝醉了总是要失态,把平时那些藏着掖着的想法像说醉话一样说给我听。我心里不是滋味,他跟我在一起一天,就一天都当不了爸爸。
我慢慢抚摸他的手臂,他将我搂得那么紧,呼吸就在我耳边,我拥有他,却觉得早晚就要失去。
他射了,满满地无有残留地全部射在我身体里。他失控地喘叫:“寒寒,我也想当爸爸,你给我生个宝宝吧……”
“好,我也不喜欢酒店。”蒋鹤声摸我头发,“等过完年,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家了。”
他没拦我,一个人仰靠在浴缸边,看着我。我不想面对他,翻身而卧。
蒋鹤声靠着浴缸边坐下,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坚挺上,我背对着他,蹲起套弄的同时一直揉搓他的囊袋。蒋鹤声尽情地操干。浴缸里的水满溢出去,在惊人的性交中扑腾得到处都是。
“真不行了。”我汗流浃背地从他身上翻下来。蒋鹤声侧躺,紧紧抱住我,大腿搭在我的小腹上,我被他压得一紧,下身又流出不少水液。
我拨开他的手,跪着不停地大口呼吸、咳嗽。蒋鹤声的肉棒不动了,我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收颤。
“神经病。”我坐起来,烦躁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暗暗骂道:“蒋鹤声犯病,我也犯病了。”
我俯下去舔舐他出了薄汗的身体,他的手指插进我发间,用力揪扯,几个回合后我们一起舒服了。
我惊讶地脱口而出:“你还随身带着啊,跟谁用啊?”
我在酒店和蒋鹤声吃了晚饭,然后才一起回了家。上楼前,他又在车里动手动脚。后视镜上挂着我给他缝的香袋,我
“本来不想去的,可没几天要升职了,不好拒绝。”蒋鹤声眼神茫然,“寒寒快点,好舒服……”
我挣开他,洗了洗身体,沉默地回到床上。
“我知道那个干嘛呀。”我往他怀里蹭了蹭,“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不要钱,也不要房子。”
“当然是真的,我的宝贝。”蒋鹤声搂着我躺下,“不想去就再睡一会儿吧。”
他说:“我想,要不就买个房子,写寒寒的名字。”
“不过那会很贵吧?”我抬头看他,打趣说:“会不会让你倾家荡产?”
第二天是周五,两节专业课,两节选修课。我早上起不来,又不想去了。
“不应该还有一句:我只要你?”
我忍不住笑他:“你自己跟自己谈恋爱得了。”
姥姥去世的那一刻,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原谅我们。
他热烈的性器在我身体里穿行,我把着他的手臂,听他性感地低喘。
又或许有一天,还要面对比这更血流成河的场面。
这种感觉太过惊奇,害怕却又兴奋,想被蒋鹤声弄死,又怕真的被弄死,直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才如洪水泄闸一般痛快酣畅。
“对不起。”蒋鹤声亲了亲我红肿的阴部,我打了一个哆嗦。他起来从公文包里掏出来药膏给我抹上。
“什么?”
我一下子心软了,抽了抽发酸的鼻子,翻过去抱住他:“好好地过生日,这是干嘛呢。”
“不要,要寒寒。”
我爬上他的身体,温柔地吻上他的薄唇,问道:“还想要吗?你又硬了。”
我浸湿了毛巾,认认真真地给蒋鹤声擦洗,让他香喷喷地睡去。
蒋鹤声比我还上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定的闹钟,早上不到七点就把我叫起来。我推脱说难受,不肯起床。
那种感觉又来了。
“是,”我抓紧了机会甩锅,“我现在好痛,走不了路了,我要呆着。”
“嗯,我想回家等你。”
他闷闷地看了我一眼,“跟你啊。”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等着我说下文。
“喝了多少酒啊……嗯啊、顶太深了……”
我们欢好的这一年多,那种感觉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明知道是错的,还要一意孤行,不仅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