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连在我身上射了两次,终于感到些许疲累,压着我沉沉喘息。我被连续的高潮耗光了气力,手臂无力地垂着,脑中一片空白。
“吃饱了没?”蒋鹤声亲我的唇角,“哥哥还有呢,叫寒寒吃个够。”
“这哪有饱的,我还想吃一辈子呢。”我茫然地拍拍他,“去把我的包包拿来,里面有你的礼物。”
蒋鹤声用细细密密的吻砸我:“我就知道,乖宝,好爱你。”
他开心地去拿礼物,从我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坐到我身边打开。
“是寒寒做的吗?”他惊喜交集,把香囊凑近鼻子嗅了嗅,“好香,草木的味道。”
正面平安,反面健康。
“嗯,我觉得这个味道比较适合老男人用。”我躺到他腿上,把手展给他看,“你看呀,那‘健康’的笔划实在太多了,我的手都扎破了,你看呀你看呀,你都不心疼我。”
蒋鹤声含住我的手指吮吸,掩不住的笑容:“好宝,亲亲就不疼了。”
我脉脉地看着他:“爱我吗?”
“爱,”蒋鹤声压上来吻我,“我最爱乖寒寒了。”
我撸动他的肉棒,让它在我手中变得坚硬火热,我腿间湿泞不已,但蓦然从心脏伸出生出些异样的情动。蒋鹤声伏在我身上,我们交缠彼此,并渴望这一刻达到永恒。
我搂着他的肩膀,安全感十足,他的手已经再次摸到下面去,毫无阻碍地滑进我的阴道里,我动情地呢喃:“鹤声,你还想要我吗?”
“嗯,想要。”他脸埋在我的颈间,送上一个个缠绵的吻,我的皮肤上一片旖旎的红痕,他一遍遍地轻声唤我:“寒寒,寒寒。”
“嗯,我在,鹤声,蒋鹤声,你要我好不好?”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他离开我半步,他粗热的阴茎又顶进来,我的小穴被操得又酸又软,他深深地捣弄我欲罢不能的花心,还要在我耳边恶意地问:“是这里吗?舒服吧?”
“啊,嗯啊,就是那里,好厉害……”我没羞没臊地浪叫着,穴肉紧紧绞住蒋鹤声的肉棒,他想跪起来操,被我拉住,求道:“不要走,抱我,嗯啊……”
“好,好,不走,乖宝。”蒋鹤声复又贴上我,我俩的身体密汗层叠,他狠厉地抽插我,忽然抵着我的额头笑。
“你讨厌,”我用手背挡着潮红的两颊,羞道,“不许笑,嗯哼,啊去了……”
我长吸一口气,没了动静,漂亮的指甲抓挠蒋鹤声的背,穴肉抖个不停,一下一下地夹着肉棒。
我明显地感觉到屁股缝里流下一股水,愣愣地低头去看。蒋鹤声笑着把我的手压在脸侧,“水水流出来了,又要付床单钱了。”
“你付,”我刺激他,“谁让你那么小,都堵不住我的洞洞。”
“我小?”蒋鹤声挑眉,“我小是吧?”
他折起我的双腿,推在胸上,凶狠地干我小穴。蒋鹤声发狠的时候脖颈上和手臂都起了青筋,性感无比,我动弹不了,想伸手抱他,被他打开。
我无语到失笑,这人真小心眼儿。他见我笑,更加恼怒,“我干你呢,笑什么?”
我一向对激怒他毫无顾忌,一边喘一边笑:“我笑……你小啊,我一点儿都不爽,啊啊,轻点求你了……”
蒋鹤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嘴唇咬出血,舌头再灵活地舔伤口。他很喜欢这种把我弄疼再抚慰的把戏,我疼也是为他,疗伤也是为他。他微微起身,按着我的脑袋,让我去看我们恩爱的性器,他的腿间也在激烈的交合中一片潮湿。
“看哥哥在干什么?”他加速顶操,身体快起快落,淫根直直插进我阴道里,嘴巴却温柔地亲我额头,“嗯?哥哥在干什么呢?”
我张着嘴巴难耐地大叫,口水淌成银丝:“啊,在操我,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哥哥用力,哇啊……”
我腿间又一阵急剧的颤动,舒爽地喟叹,怔怔地望着身上的人儿:“哥哥……”
“看你瘦的,”蒋鹤声心疼地抚摸我的腹部,“喘的时候都看见肋骨了,一会儿带寒寒出去吃夜宵,好不好?”
“嗯不要……我想吃哥哥的精液……”
“怎么那么浪?”他失笑,狠狠一顶:“小坏蛋,知道刚才哥哥在想什么才笑的吗?”
我无力地摇头,“不知道,想吃精液,啊——”
“小骚妇,”他重重压在我身上,激烈抽插,我在床单上挺动着,情难自控,他说:“我想起寒寒小时候,那么害羞不爱说话,没想到操起来这么浪。嘶,咬得好紧。”
“嗯嗯,”我胡乱答应着,“可是我从小就知道,哥哥鸡巴好大。”
蒋鹤声笑个不停,胯下却不松懈,“寒寒怎么知道的?”
“我、我看过呀……哥哥快点,又要没了,嗯嗯啊啊……”
蒋鹤声一边满足我,飞速摆腰,把我操得淫水四溅,嘤咛泄身,一边舔我的下巴,低声问:“什么时候看见的?嗯?”
我哼哼了一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