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睡了很久,我做好饭去看他,他大概是察觉到我来了,翻个身把我的手抱在胸前。
我细细描摹他的眉骨和鼻梁。从小到大,多少人说过我和蒋鹤声长得很像,我们俩的脸上有着蒋襄和舒安的轮廓,他硬朗,我娇柔,站在一起,人家会说我们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是没有人会想到,我们会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被窝里,交换体液和高潮。
我轻轻吻他的眉毛和眼睛,想让他在我怀里能永远安稳地沉睡。
他动了动,扣着我的脖子和我用力接吻。
我想给他舔鸡巴,但他很急,钳着我的腰往他身上坐。
我不遗余力地套弄他的肉棒,蒋鹤声闷闷地喘,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做到中途,他坐起来抱着我的腰躺下,我手撑在他耳侧,蹲起做得腿都酸了。我舔他的耳朵,吸他的喉结,把他的老二吞进身体里,在起伏的呼吸里寻找他的破绽,想要把他一击而溃。
可他不给我机会,他一边暴动一边拍我屁股,我被干爽了两次,无力地瘫在他胸膛上。
“换个姿势吧,腿受不了。”我哀求道。
“不管,”他笑着说,“就要寒寒把我摇射。”
我捏着他的肩膀,高昂着头呻吟,他的硬物快要把我捣碎。我弓起身体去舔他的胸膛,我的舌尖可以穿过环状的乳钉,够到他的乳豆。我叼着乳钉又扯又咬,蒋鹤声不知是疼是爽,低头看我。
他紧紧地抱着我,把我勒得快无法呼吸。他的喘息就喷在我耳朵里,性感低沉的呻吟让我血脉贲张。
他高潮了,射精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我抬起脸看他失神的表情,那种脆弱感让我生出种凌虐的冲动——好想干射他。
“蒋鹤声,你……”我一下下舔他的薄唇,“你被干射的时候会哭吗?”
他喉咙里逸出声疑惑的“嗯?”。
我笑了下,从他身上滚下来。
蒋鹤声抓着我的头发盖在自己唇上,问我:“小坏蛋,又YY什么呢?”
我没接话,反问他:“蒋襄让我们分开吗?”
“倒还没到那一步。”蒋鹤声说,“他说有人给他寄了些照片,就是他问舒安要的那个,他看了那些东西才犯了高血压。不过我看他那样子,应该就是些模棱两可的东西。”
我看向他:“那、那你……”
“我没承认。”他像是在笑自己的不坦荡,“我有点儿……不太想面对这些事。”
我摸他疲态未消的脸,问道:“你和我在一起,累了吧?”
他摇摇头,说:“就算不是蒋听寒,是王听寒李听寒,该有的波澜也会有,感情哪有风平浪静的。”
他把我揽进怀里,低哑地说:“就是最近好多事堆在一起,我觉得有点应付不过来,想放空一段时间。寒寒,你放心,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会坦白的,我不会让你不清不楚地跟着我。”
“我不在乎这个,哪怕全世界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在相爱,那也没关系,我愿意的。”我说。
“寒寒,你别多想,也别害怕,我们永远都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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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捋顺了一遍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一一排除在外,一时之间没有思路。
我说:“我这边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也没有得罪谁,谁会想报复我们呢?”
我又分析道:“徐湛湛也不可能,我们和她也不算熟,总不能是见不得我们好吧。”
蒋鹤声推了推眼镜,思考着什么。
“你说,你见到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她当时带着口罩,我只记得她眉边长了颗肉疣,大概跟我差不多高,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我想了想,犹豫道:“蒋襄出院那天,在病房门口,我也看见有人东张西望,可她说她走错了。”
“是同一个人?”
“不敢确定,学校里的女人明显胖一点,而且医院里的女人我没有看见脸她就走掉了。”
蒋鹤声微微点头,“没关系,明天我们去学校调监控看看,也许就知道是谁了。”
我有点担心蒋鹤声,问道:“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你在公司里得罪人了吗?”
“应该不会,”蒋鹤声说,“要是这样的话,他应该来威胁我。”
“这个人寄照片的目的是什么呢?勒索?还是想要别的东西?还有他为什么要寄给蒋襄?”
蒋鹤声补充道:“还有就是到底有没有人跟踪你。如果有,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我凑过去摸着他的脸,“别想了,吃点东西睡吧,明天我去调监控。”
“你别自己去,等我一起。”他把剥好的虾喂进我嘴里。
就像蒋鹤声说的,他太累了,我却没办法帮他分担。调监控这点小事,我还是自己去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辅导员和系主任开了证明,结果拿到保卫处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