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多少人失眠?”白云卿呷了一口酒。熊君背着行囊尴尬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去同朗心道别?”
“不了吧。我只是出个差。”
“哎,你就是不会争取。新来那个,暂时顶你位置的那个,人家已经去山神面前报到啦。”
郎心脸上未露喜恶。
新来的飞蝗站得规规矩矩,唯有眼神四处乱窜。打量这儿、打量那儿,很是不肯安分。
雕蔬手捧着两对大奶子别别扭扭走近郎心,他心里还残留着恐惧,为昨夜她没吻他而诞生的被厌恶了的恐惧,这使他不太想接近她,但他要说的事实在刻不容缓:“奶罩,可不可以……”
朗心说:“我的胸罩你穿不下,你的胸太大了。”
飞蝗当即笑得后仰。他在雕蔬瞪过来前很“识趣”地说:“不敢让山神费心,些许跑腿小事,我来我来!只怕……最大号的……也装不下他呢哈哈哈哈哈。”
雕蔬冷冷看他,那眼神血腥极了。
飞蝗得意洋洋去看山神郎心。
郎心脸上未露喜恶。
一枝梨花穿膛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