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外,钟鼓齐鸣。赵大老爷赘婿入门,好不热闹!
赵家是苏州一霸,这赵昆化表面上是一个富贾,暗地里却是龙神帮的帮主。
该帮烧杀奸掠,无恶不作,长江中下游数省都是他的势力范围。自起家至今也有二十多年了,苏州百姓久而久之也就清楚了其底蕴,只是惧他势大,又与官府过从甚密,奈何他不得。
新郎官成进近年在龙神里帮春风得意,文争武取,率众连并十数个小帮派,立下大功。他长相英俊潇洒、为人慷慨豪爽,不仅武功在帮中数一数二,智谋也非泛泛之辈可及,对赵昆化更是显得一片赤诚。赵昆化当他是本帮千古难逢的奇才,甚得欢心,于是将次女赵霜灵嫁了给他,一来以资鼓励,二来也让他安家于斯,不致妄生二心。今日便是大喜的日子。
酒冷羹残,成进醉薰薰地被扶入洞房。
灯下的新娘子格外妩媚,成进暗暗心喜。一把抱住,除下她的凤冠,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不安份地摸向赵霜灵的胸前。
赵霜灵的父亲虽是大盗,但在家人面前却只是以商人面目出现,赵霜灵今年长到一十九岁,只隐隐觉得父亲未必是安份良民,还不清楚老父原来是臭名昭着的龙神帮帮主。霜灵从小知书识礼,俨然大家闺秀模样,是远近闻名的美女。
成进的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乳房,赵霜灵满面飞红。明知从今起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但不免害羞,还是不自觉地推开成进的手:“不要……”
成进哪里肯听,双手更是不安份,左手嗖地从她襟下伸进,握住赵霜灵的玉乳。只觉霜灵的乳房光滑坚挺,他一只大手刚好整个握住。于是抓住左右揉搓,中指已摸到乳头上,轻轻抹了几抹。
赵霜灵本已满面飞红,给他再这么一弄,顿时全身趐软,两手忙按住已入侵到衣服里面的淫爪,奋力挣扎。她身体一翻,坐起身来。
忽然颊上一热,一记耳光已重重打在脸上。只听成进怒喝道:“你是我的女人,竟敢不听话?”赵霜灵不料丈夫竟然如此粗暴,心中一酸,汪汪泪下,不敢则声。
成进又是一记耳光过去,喝道:“不许哭!”赵霜灵一怔,忍住抽泣,低声说:“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哼,我自己的女人,想怎么搞便怎么搞,把衣服自己脱了!”
“我……我……”一个好好的玉面郎君突然大发兽性,赵霜灵顿时显得手足无措,鼻头一酸,又要哭出声来。
成进见她还没遵命,举起手掌作势又要打。赵霜灵忙道:“别打……我求你了,别打……我……我……我听说就是……”无奈只好伸手去解新娘袍的扣子。
想赵霜灵平日在家便如一个小天使相似,奴仆婢女对她不敢稍有辞色,父母更当她是掌上明珠,说话从没重过。这时突然冒出这个夫婿凶神恶煞般的,粗鲁无比,心下更是委屈。何况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身,要自行暴露在男人面前,虽说是自己的丈夫,但也不免极为害羞。手下扭扭捏捏,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望着成进,哀怨的眼神就如在求他懂得怜香惜玉一样。
成进却不吃这一套,眼见她慢吞吞的,又是喝道:“快点!”作势又要打。
赵霜灵无奈,慢慢解开衣裳,将上衣除下放好在床旁的椅子上,回头又望着成进。
成进见她双臂粉白,肚兜上胸前突出,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去她的小红肚兜,将她抱在身前,双手分别抓住赵霜灵一对椒乳,用力揉起来。
这次赵霜灵不敢再动,听任他摆布。成进见她就范,心中大喜:“这娘儿看来不难搞定。”两手捏着她的乳头,转起圈来。
赵霜灵“啊”的一声,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感觉扩散到全身,满面通红,又求道:“别这样……我……我……”
“你怎么?很舒服是不是?”成进在她耳边说道,一只手突然伸到她裤子里面,穿过黑森林,中指按到赵霜灵阴唇上,轻轻抠了一抠。这一下赵霜灵更是受不了,“嘤”的一声,身体轻轻扭动。
成进说:“你把裤子脱下来。”将手缩回,推她坐起来。
赵霜灵红着脸,慢慢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她仍将衣服放在椅子上,回头瞟了成进一眼,脸上又是一红,忙转过头去。原来成进也已脱光了上衣,脸上现出怪异的笑容正望着她的裸体。赵霜灵“啊”的一声,双手抱膝,身子缩成一团。
成进去扳她双手,却扳不动,回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喝道:“把手放开!坐起来!”见赵霜灵身体抖了一抖,听话地将手放在身旁,就笑了笑,伸手到她阴阜上按着她的阴毛搔了搔,又在她的阴户上一抹,笑道:“这才乖嘛,来帮我脱衣服。”说完向后一躺。
赵霜灵不敢违抗,只得伸手拉松裤带,连同里面的底裤向下一拉。只见一条紫红的大肉棒跳在眼前,连忙闭上眼睛,将他的裤子脱下,捂面坐在一旁。
忽觉乳上一痛,已给成进拿在手里,头发也被另一手抓住,身体一斜,连忙张开眼睛,只见那肉棒已点到她鼻端,一股男人的体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