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戒尺叼过来。”祁南抽了湿巾擦擦手,语气漫不经心。
星茸被他诱惑的不轻,脸颊慢慢浮起一层薄红,身子更是情动了。她慢吞吞的撅起屁股,爬到床头前,张嘴叼了那厚重戒尺过来。
她怀孕后,祁南就把工具都压箱底了,唯独留了一把戒尺放在床头柜上,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想法没错,却是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请主人重重责打小骚狗屁股。”她双手举着被自己叼得沾了口水的戒尺,撅着屁股说。
近乡情怯在这会儿好像也能用,好久没挨罚,她兴奋的厉害,说着说着就脸红了,声音更是透着一股媚。
祁南伸手接过,开了空调,身上的被子拿走也不怕她着凉了。
小妇人一身皮雪白,身上套着孕妇穿的胸罩和内裤,裸肤色的,一点儿都不比她之前的蕾丝,丁字裤来的诱惑,但他很爱看。
星茸紧张的脚趾蜷缩,被他看到了,伸手把她的脚趾一根根的抚平,又揉了揉。
温柔刚过,饱满的臀肉上就挨了一巴掌。
“啪!”
“啊!”
“叫什么?骚屁股撅高。”他声音近乎冷漠的说。
但是她下身却是被他按了什么开关似的,张着嘴巴流口水。
大肚子蹭在被子上,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
男人粗粝的手指勾起屁股上的布料,捏成一条绳子拽起,阴部的软肉被勒紧,馒头似的阴户慢慢的沁出了水。
“啪啪啪!”
厚重的戒尺横贯抽下,顿时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出现了红痕。
“知道错哪儿了吗?”他问。
“啪啪啪!”
又是三下,抽在了同一处,星茸疼得想躲,但是大肚子行动不便,白白嫩嫩的一团淫荡的跪撅着。
“主人,老公,轻点啊……你提示我一下嘛……”她抽着气撒娇喊。
冰凉的戒尺在她开始泛热的臀肉上蹭了蹭,又狠狠抽下。
“啊!”
白白软软的臀肉被抽得发红,肤色内裤的裆部中间也湿了一个小地图,紧紧勒着里面的软肉。
“谁家小孕妇这么淫荡?嗯?”祁南问着,手里的戒尺抽在她湿了的地方。
不重,调情似的一下。
星茸却是软了腿,险些跪不住了,哭着喊,“主人的,主人的小荡妇,呜呜呜……”
内裤里的一团淫肉翕动的厉害,就是隔着内裤都能看到感受到它们的躁动,这是情动了。
“罚你呢还是让你爽呢?”祁南好气又好笑的问。
“主人罚小骚狗呢……轻点嘛……”她软着声说,有问必答。
看着她高撅的屁股越来越红,刚才的气恼也散了很多,祁南其实知道她的想法,但是她好像不知道他的。
“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祁南问。
办公室的玻璃质量很好,他是真的没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给她打电话时,已经过了她平时下班的时间点,一连三个电话,她都没接。
他知道会有不方便接或者是雨声太大没听见的情况,但是脑子还是不受控制的冒出了很多出了意外的情况。
星茸被他抽得吸气,两瓣泛红的臀肉更是忍不住的扭,却是丝毫解不了戒尺的辣。
“你最近好忙的,我不想……”星茸小声开口。
祁南额角的青筋一跳,下手更是重了两分,‘啪啪啪’的三声闷响。
他在她疼哭了的啜泣声中语气冷淡的问,“小骚狗什么时候可以帮主人做决定了?”
这话出口,两人都安静了,就连戒尺的抽打都停了。
星茸瘪了瘪嘴巴,自己乖乖的请罚,“主人,小骚狗错了,请主人狠狠责打小骚狗。”
祁南看着她的大肚子,伸手在她红了一圈的屁股上摩挲了几下,“躺下,两腿岔开自己抱着。”
星茸用自己的屁股蹭了蹭他的大掌,卖乖的摆好姿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祁南扫了眼她阴部越来越湿的内裤,伸手扯掉那包裹严实的布料,对上她的眼睛时,挑眉问,“想咬着?”
问完,也不等她说话,团吧团吧那柔软布料,一手捏着的下颌,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嘴里。
好久没有这样了,星茸一时羞的厉害,像是第一次被他这样调教似的。
“皮带抽骚逼三十下,可以哭,可以喊,姿势不能乱,听清楚了吗?”祁南问。
星茸点点头。
祁南随手从抽屉里拿了一卷皮带出来,折了两折,收着力道抽在了她红软发情的阴部。
甫一碰到,那软肉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齐齐凑上去,舒服得她呻吟似的轻哼。
祁南看着她发情的样子,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啪啪啪!”
连贯而下,腻得娇甜的声儿闷闷的冲过嘴里的内裤跑了出来,腰肢轻挺,软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