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欢醒来就是一声叹息。
待在玉婳楼的日子真是无趣得很,每日不是调养生息,就是与谢子言在床上打滚,这谢子言是不是很怕自己,每次两人欢好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束手束脚,她甚至怀疑两人是不是性别互换了。怎么做的时候总感觉他是个受歹人欺辱的小媳妇,自己则是那个歹人……
直到某日夜里,她沉沉入眠,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在梦境里她像是被关在一间屋子中,四面全是墙,根本没有出路,应该是被高级阵法传送进来的。
她此刻正坐在床榻上,伸了伸手,手腕处感到一阵冰凉,低头一看,竟是玄铁打的链子。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腕脚腕都被铁链缚住,身上衣物却完整洁净。
这时有个人正巧传送过来,出现在她面前。
“谢…谢子言?”她疑惑着叫出他的名字,但男人的气息不像他,压抑又沉闷。
“呵,”他先是一怔,随后低声笑了笑,“竟然叫我的字了,看来你今夜心情不错啊……”
“啊?…啊!”白梦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细细打量她,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是心情好点了才叫我“子言”的。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说罢就缓缓压上来,白梦欢能感到小腹处有一硬物贴上来,虽隔着衣物,却仍觉得它又粗又烫。白梦欢呆滞了几瞬,随后伸手抵在男人胸口要推开他。男人面露不屑,一手就扯住缚着她手腕的铁链,往她头顶上一拉,将她双手控住。
“你!”白梦欢惊叫,却见男人低头凑到她胸口,张嘴用牙咬住她胸前衣带。他抬眼盯着惊慌失措的她,眸中满是戏谑。
“求你…别扯…”白梦欢瞧着那顶了张谢子言脸的男人,心里慌乱不已。
男人嘴角微勾,缓缓用牙将衣带扯松。在白梦欢的颤抖中将松松垮垮的衣物一件一件用唇拨弄开。
“谢子言,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她苦苦哀求,平日里谢子言可怂了,做的时候也是生怕弄疼了她,十分顾及她的感受,做什么都要提前询问。
男人将一只手探入她衣襟内,抓住那浑圆雪白的乳儿揉搓起来,红色的朱果很快便挺立,在他手掌心磨着。
“今日怎么了,往常我这么做时,你都会骂我说什么:谢信你混蛋,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他偏头想了想,坏笑着又提了句:“虽然你上面的嘴骂我,叫我滚开,你下面的嘴却次次都缠着我不放。我太为难了…”
谢信任由白梦欢在他身下挣扎,她扭动的身躯让他的欲望愈发浓烈。他一手捏揉她左胸,又低头去吞舔她右胸,吞咽声中隐约传来他的话语:“似乎大了些,看来这些时日没有白弄。”
白梦欢羞耻不已,但又无可奈何。
搓揉了一会儿她两只雪白浑圆的乳儿,谢信见她满脸通红,脸贴到她耳侧,轻咬她耳垂,喃喃道:“你今日的反应怎么跟往常不太一样?是不是许久不被我碰,想我得紧?还是你想……欲情故纵?”
他松开握住她乳儿的手,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胸口一路下滑,冰凉的触感蔓延至她小腹,随后是私处。
白梦欢浑身颤栗,因为被他完全制住只能乞求地看他。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谢信当作了谢子言,以为装个可怜,她的小言哥哥就会心疼不已。
“小可怜,你知不知道,这样瞧着我的样子,更像是在求欢。”谢信受够了她之前多日的冷漠,这次难得瞧见她泪眼汪汪的,语气里还略带几分新奇。
白梦欢这才记起眼前的人不是谢子言,连忙变脸,一副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模样。这下应该能减弱点对方的兴致了吧!
谁料谢信冷哼一声,手上动作却温柔无比,近乎爱怜地抚摸她的阴唇,也不粗鲁地往花穴里探,只在穴口一下下地拨弄她逐渐挺立的阴蒂。
白梦欢想咬牙忍住即将呻吟的冲动,可他似是提前预料了,原先扯住她铁链的手突然松开,将食指与中指一同插入她口中。
她瞪大眼睛,甚至忘了自己双臂已经可以动弹,注意力全集中在口中两根抽插的手指上。手指插得恰到好处,快要接近舌根时便撤回,不会令她干呕出来,是她当下口活的极限。
于是白梦欢舌头不停推挤那手指,全盘忘了身下的情形。那花穴已经被蹂躏得流了不少淫液,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舒张,像在为迎接阳物做准备。
见她一心与口中的手指作斗争,谢信悄悄脱去下身衣裤,粗大的肉棒已然昂首,凑到穴口沾了些淫液后开始慢慢研磨。
白梦欢小嘴被插得发出“噗嗤”声,她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双手可以动弹,赶忙去抓他手腕。
他十分顺从地收回手指,手指上还沾了她口水。得空的两手随即握住她两只脚腕,稍微施些力,将她往下一拉,她原本半合的双腿展开,花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啊!”白梦欢两腿用力地蹬,奈何男人力道控制得精妙,既不会伤了她,也不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