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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凸凹有致的routi都可以毫无feng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tou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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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泛着光泽。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体,也是一样的雪白细腻,没有一根毛发。当她从人们身边走过时,人们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

    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们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

    打她的强烈欲望。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人们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头大

    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从旁观者看来,

    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人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当

    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人们在她裸体上贪婪的目光,

    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以惊人的

    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她高昂着头,步伐缓慢但是

    坚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

    向肮脏的世俗低头。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

    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头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

    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日他个娘咧。大明,这个真的是个女警察?」

    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是啊,兄弟,你

    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

    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8个人,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用枪误杀。三个人掉了肩关

    节,一个人膝盖粉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脱了手腕。剩下的几个也是

    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荡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头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哭闹声。「孩他爹

    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杀

    了她们!」

    「整死她!」

    人们开始向女特警们的身上投掷石头。男人们更是躁动不安,他们开始高喊

    着:「肏她们!活活地肏死她们!」

    张永明没有想到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有些慌乱。黄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枪,向天上连射了两枪,「安静,都他妈的安静!大明和我一定会给大家

    一个公道!」

    人群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声。

    张永明问张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伤咧。」

    张永安的眼睛还在王澜的胸腹上盘桓。

    「什么?」

    「你放心」黄老疙瘩插话进来,他拍了拍胸脯:「我刚派车把干爹干娘送到

    四岔口的卫生所去了。」

    张永明稍稍放了心:「严重不?」

    黄老疙瘩和张永安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扫视着桩子上的女警们:「到底是哪一个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这时驴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宝一

    起折磨马嫣梅的一个。小男孩的眼睛在每个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这个婊子!」

    张永明一把从腰上拔出手枪,就要奔范月影过去。黄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别着急。等我来安排,便宜不了她!」

    张永明将信将疑地站住了。

    第13章、范月影

    黄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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